華硯有時也會覺得自己像變態,喜歡一個人的模樣絕不會像他一樣。
我愛慕著你,同樣渴望著你,可卻又怕玷汙了你,妄想借助外力滿足自己,再一點一點連帶著人一起淪陷。
“不就幾件女裝嘛!”羅槿看著情緒低落的華硯,半蹲下來抱緊他,“大不了穿就是了。”
“雖然也不知道你腦子裡想的什麼東西,但你彆忘了無論何時我都在你身邊,哪怕你是四五十歲可以當我爸的年紀,我照樣喜歡你!”
羅槿半開著玩笑安撫著,腿伸展開壓著他的大腿墊墊,地麵冰涼涼的凍人,被他壓著的這人什麼感覺也沒有。
羅槿拿開壓人的腿站起來,挑了一套比較正常的兔子裝,大義凜然地說:“我去了!”
人走後華硯才側頭看向那些衣服,內心隱隱包含著期待,坐在地板一動不動,靜靜等著屬於自己的一場賞心悅目的裝扮會。
空氣中殘留著沐浴露的清香,圍繞著客廳裡的人轉啊轉,若即若離的從不湊近,過了幾分鐘消散在空氣中,好似沒來過。
同類人因相吸而走到一起,自戀這一脾性相投,華硯就好似重度患者一般,目光時刻追尋著羅槿,羅槿雖沒他嚴重卻異常的享受。
華硯滿足了他渴望被愛、被注視和被在意的欲.望,應了天生一對這成語。
換衣服的時間不需要多久,或許是過於羞澀,JK小白裙同屬正常係列,但這兔子裝實在是太難為人了。
羅槿呆呆地望著頭上戴著的雪□□嫩兔耳朵,在張揚的紅發下居然沒有違和感,帥氣的外表破壞的一滴不剩,五官柔和了不少。
在看到大腿毛茸茸的裙子,脖頸戴著一條胡蘿卜項鏈,胸.口平平彆具一番韻味,特彆的令人惱火。
因為不止答應了這一件衣服,還有其他的。
人一直不出來華硯也不急,坐著慢慢等也不催促,隻是握緊的拳頭暴露了此刻焦灼的內心。
終於,一聲開門的聲音響起,羅槿光著腳一臉去送死的模樣躊躇站浴室門口,大力地拍打胸脯仰頭走到華硯的麵前。
白的發光的腳輕輕踢了踢華硯的小腿,“你!給小爺抬起頭來!”
行為舉止活脫脫像是個紈絝子弟,還是調戲良家婦女的那種。
華硯垂頭癡癡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腳,白淨的腳隨著走動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一手堪堪能握緊的腳腕,不像踩在地上,倒像踩在了心臟,跟著跳動。
踢過來的一腳被寬闊的手掌握住,他抬頭仰望著身著兔子裝的某人,白□□粉的兔耳使得不由的摩.挲著腳腕。
“好看。”隻一眼便讓他猩紅了眼,呼吸聲急促的快要失控,滾燙的血氣好似滴答滴答的留下來。
華硯顫著手點了點鼻子下麵,低頭一看,鮮紅血色映入眼簾,他……留鼻血了?
“臥.槽!”羅槿手疾眼快的抽了幾張白紙按到他鼻子下麵,“小爺的一世英名就這麼被你毀了,不至於吧哥哥!”
“受不得刺激又想看,你他娘還真是個人才!”
流鼻血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上次JK的時候坐懷不亂還以為小看他了,沒想到還真是小看他了。
可愛性感的套裝果然是華硯的致命弱點!
“我不過是被刺激到了。”華硯按緊紙巾不讓血液流出,“緩緩就好了!”
“那你還看其他的嗎?”羅槿穿著短裙不適合岔開腿坐,被迫雙腿合並坐在地麵。
華硯也隻有在這時候放下了自持,小心翼翼地問:“一天一件可以嗎?”
羅槿氣笑的反問道:“你這是要血流成河嗎?”
“我怕今天看完就真血流成河!”華硯自覺找的借口說服力十足。
“果真想看?”羅槿抽動嘴角的盯著沾了紅的白紙,果真是人不行癮又大。
“嗯!”華硯緊抿著薄唇,點頭回應。
可愛最為致命,尤其是喜歡的人扮可愛相當於要他的命,JK在兔子裝麵前不值一提。
“你這副模樣隱藏的也太深了吧!說!”羅槿勾住他的下頜,“你以前的正經是不是裝的?”
華硯道:“我隻對你這樣,隻是怕嚇到你。”
內裡的意思是對外人正經,對自己人一半一半。
“小爺我見多識廣還會被嚇到?”羅槿溫熱的手背貼著滾燙的雙頰,雜亂無章的心跳聲就快跳出來,“一天一件就怕你受不受得了了?”
“隻要是你那就受的。”華硯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