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剛剛說那麼多話和給他一顆藥,就是轉移他的注意力的,好狡猾。
“誰要你的藥,快離我家主子遠點!”韓翼伸手就要去將拓跋紫拽開,並把藥還給她。
但手還沒碰到拓跋紫,玄徊瑾已經望向他,“不得無禮。”
韓翼愣住,覺得主子的眼神很冷,似乎充滿了警告。
主子以前從不這樣的,向來對他們這些下屬都很溫和。
現如今,表麵也很溫和,但眼神卻似乎總是隱藏著陰冷和淩厲。
韓翼趕緊收回了手,捏著手裡的藥,不敢再出聲。
“你這臉怎麼了?”玄徊瑾問。
拓跋紫將麵紗摘了下來,露出一臉的紅點,“體內濕毒外排,若是公子不信,可讓我離開,或是找個大夫來給我瞧瞧,確認我是不是真的不會傳染。”
“無需如此,你說什麼,自然便是什麼。”玄徊瑾看了她的臉一眼,垂下眼眸,用著早膳,示意她也趕緊吃。
拓跋紫重新把麵紗覆上,不客氣地吃了起來。昨晚臨睡前,她給自己服了一顆起紅疹的藥,如此一來,去到擎天侯府,才不會被認出來。
“吃點新鮮的魚肉,你有點瘦。”玄徊瑾夾了塊魚肉遞到她碗裡。
拓跋紫想拒絕。
玄徊瑾又看向她,笑得特溫潤地催促,“快點,彆涼了。”
韓翼在一旁,投來既生氣,又嫉妒的警告眼神。
拓跋紫想早點去見元陽長公主,早點知道他們這一行人到底有何目的,就沒有拒絕,道了聲謝,將魚肉含進嘴裡。
玄徊瑾又給她夾了兩次肉,每每都是催促她快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