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入夜,太幽殿那邊提前來請拓跋紫去給風天鳳拔罐。
拓跋紫提著藥箱去了。
風天鳳趴在大床上等著她,鬼尊沒有在主殿內。
“你逼我與風少主成親,就不怕我不給你拔罐?”拓跋紫有條不紊地往他背上蓋竹罐,慢條斯理問。
“你要是跟域兒成了親,便是一家人了,你不幫本座拔罐,還能給誰拔罐。”風天鳳輕聲細語地,比女人還妖嬈。
拓跋紫又道:“我可以在幫你拔罐之時暗算你。”
風天鳳掩嘴輕笑,“本座這不是好好的,你要是想暗算,怎會同本座先說。”
“我兒子到底在哪?”拓跋紫聲音微冷,討厭這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放心,那是本座的孫兒,本座是不會傷害他的。”風天鳳捋著鬢邊的秀發,媚態百生。
“那是我兒子,跟風少主沒有任何關係!”拓跋紫聲音又冷了一個調,“你已經把他前二十幾年的人生給害了,難道真的還要逼他跟我成親,再害他往後幾十年的人生不成?”
風天鳳捋著鬢邊秀發的手,驟然頓住,回頭看她。
拓跋紫用力,將一個竹罐蓋在風天鳳背上,“他現在在臨蔭閣裡麵修煉!”
“修煉”兩字,她刻意加重。
風天鳳知道,她已知曉兒子控製不了體內暗黑之力的事,歎了一聲,趴回床上,“域兒的狀況,隻要成了親,常以女子的體陰相克,再配上本座的藥,是能好的。”
“這就是你想讓我們成親的原因?”拓跋紫猜測問。
“本座看你不錯,域兒以前又沒有喜歡的女子。”風天鳳說道。
“鬼府女子眾多,肯為他獻身的,比比皆是!”剛剛浴池裡那些女子,就個個都迫不及待地想爬上風無域的床,何需來逼她。
“這女子獻身之後,域兒此生便隻能與這女子在一起,不能再去染指其他女子。”風天鳳解釋道。
拓跋紫沉默了,心想真是狗血!
但風天鳳接下來的話更讓她覺得狗血……
“他與女子洞房花燭之時,配上本座的藥,便能控製體內那股難以降服的暗黑之力。”
“若是他不用你的藥,永遠也降服不了體內那股暗黑之力呢?”拓跋紫問。
“總有一天會被反噬、操控、甚至失去理智,後果怎樣,無人能預知……”風天鳳語氣淡淡地,似乎對此漠不關心。
但拓跋紫看得出來,並非如此……
“其實你一直想助他降服那股暗黑之力,你是關心他的?”
“他是本座的兒子,本座自然早就為他備了藥,隻是一直未能物色到滿意的女子。”風天鳳回頭對她淡淡一笑,“隻要你與他成親,本座便給他藥。”
“為何是我?”
“因為他喜歡你。”
拓跋紫覺得好笑,怎麼可能?
因為覺得沒有可能,她根本沒把風天鳳的話當一回事,心裡隻想著得給風無域找個女人,也不知南宮緋影行不行?
看得出來他們是互相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