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這話問得好,這小畜生被鎖在玉明台那麼多年都沒跑出來,怎麼突然就這個時候跑出來了?”白潯似笑非笑地看向拓跋紫,話語中另有深意。
所有人也都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拓跋紫。
拓跋紫回視著她,勾唇,笑得恰到好處,“帝姬殿下此話欠妥吧,長子殿下跟帝姬殿下一樣,同是狐帝子女。長子殿下若是小畜生,那帝姬殿下也一樣是小畜生咯?”
“他雖是阿爹之子不錯,但她不是阿娘所生!”白潯高傲地把下頜一抬,大聲反駁。
“哦,狐帝跟彆人生的,就是小畜生,你阿娘生的,就不是小畜生?你的意思是說,狐帝是畜生,隻有你阿娘不是畜生咯?”拓跋紫唇邊的笑意更深。
“你說什麼?你居然敢罵我阿爹是畜生?”白潯怒了。
“你難道不是這個意思?”拓跋紫反問,又同情地歎了口氣,“說來說去,狐帝若是畜生,你也是半隻小畜生,並不比人家狐長子高貴到哪裡去。”
“你!”白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拓跋紫卻從頭到尾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
最後,白潯冷笑,覺得拓跋紫是在找死,立即回身向狐帝告狀,“阿爹,這個女人罵你是畜生!”
“阿紫不是在罵阿爹是畜生,阿紫是在教你做人,你罵彆人是畜生,自己便也猶如畜生一般!”但被罵畜生的狐帝根本不生氣,臉色恢複正常,嚴厲地斥責女兒。
白潯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堂堂一族之主被罵畜生,居然不生氣,還幫著罵他的人說話?
“何況我們本就是狐,跟畜生也差不多,都是四條腿走路!”狐帝又大聲嚴厲地教育道。
“……”
眾人集體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