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從玉明台逃出來,就是這個女人的傑作!她救出阿爹,又放出這個人,分明就是另有目的!”見狐帝沒有反應,白潯繼續指著拓跋紫道。
“帝姬殿下,你這麼緊張長子殿下從玉明台出來,莫不是怕長子殿下奪了你狐族的繼承權?”拓跋紫整了整衣裙,這才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
“拓跋紫,你彆血口噴人!”白潯怒道。
拓跋紫沒理她,看向狐帝,“狐帝陛下,令愛的陰謀論,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救長子殿下出來,那是因為見他可憐,又與他投緣,還真彆無其他目的。”
白潯更怒,這個女人的狡辯能力,她可是領教過的。
可來不及開口,拓跋紫歎了口氣,繼續道:“我說狐帝啊,你不想要這個兒子,你就彆生他,你生了他,就得對他負責。你不負責,還關著他,甚至傷害他的身心,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她一副教育的口吻,聽得狐帝萬分慚愧。
拓跋紫最後總結,“我覺得吧,你就應該跟你兒子賠個不是,然後父子合好,一起共建一個狐族的繁華盛世!”
父子合好?
共建一個狐族的繁華盛世?
“阿紫說得有道理……”狐帝突然撲上去,握著狐長子的肩膀,“兒啊,這麼多年,是阿爹對不住你!”
“……”
眾人再次集體滴汗。
就連狐長子都愣住,這個便宜老爹轉變得未免也太快了吧!
“父子哪有隔夜仇的,就當是誤會一場,從此以後相親相愛過日子不是更好。”拓跋紫看向狐長子,笑眯眯的。
狐長子回看著拓跋紫,眼裡的憤怒驟然就消失了。
狐帝立即將他身上的繩索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