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麼?
在衛慈看來,這才是最大的尊重和多情。
豐真聽後隻能聳肩,既然他擔心的問題不存在,他還是不摻和進去了。
衛慈這人還是很靠譜的。
豐真這一手操作沒有刻意瞞著,薑芃姬隔天就聽說了,頓時笑得樂不可支。
“子實真是活寶啊,這手操作簡直騷得不行,他這是懷疑子孝不行麼?”
衛慈就在薑芃姬身邊,聽到主公肆無忌憚的笑,頓時有種心累的錯覺。
“子實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由著他去吧。”
“可我知道你行啊,你不行不還有我麼?”薑芃姬從身後環住衛慈的脖子,笑著在他耳邊嘀咕道,“話說,人家都懷疑你不行了,作為一個男人,子孝就沒點兒動心?”
衛慈紅了耳根,抿直唇不說話。
當他一年上千份的清心咒白抄的?
薑芃姬見他沒反應,徑自笑道,“可我心動了。”
衛慈:“……”
他家主公……能不能彆這麼撩了?
未免引火自焚,衛慈匆匆找了個蹩腳的借口走開了。
薑芃姬流氓似得吹著口哨,心情前所未有得好。
“誰說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不管是她的敵人還是她的獵物,沒有人能逃。
今年的新年宴照常舉行,薑芃姬提前給眾人放了七天年假——
對,沒看錯,她居然提前七天封筆給眾人放年假了!
她越是大方,眾人越是戰戰兢兢,豐真更是如臨大敵。
年假啊!
求而不得多少年了?
當他們切身體會到年假的美妙,反而一個一個渾身不舒坦,好像缺了點兒什麼。
這一年風平浪靜,各州發展逐一上了正軌。
一個又一個地方走出戰爭陰影,展露繁華盛世才有的景象。
作為一切的締造者,薑芃姬的成就感和滿足感不言而喻。
新年宴照舊舉行,她心情大好給沒個上來拜年的小蘿卜頭都發了大大的壓歲紅包。
“等這些孩子都成長起來,這天下必當是另一番景象。”
柳羲畢竟是普通人,這具身體活個七八十歲已經高壽了。
薑芃姬隻能將未來交托給眼前這群充滿朝氣和希望的孩子。
亓官讓睨了一眼衛慈,嗤笑道,“還缺了一位少主。”
沒有少主,新一代人數再多也是白費。
一代人的辛勞不能傳給血脈延續的下一代,豈不是白白給人做了嫁衣?
薑芃姬醉眼微醺,“總會有的。”
隻盼——
子孝今晚回去之後,彆嚇出個好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