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的話,二丫頭說的沒錯,最合適的,確實是鐘長路。”二太奶說道。
“不錯。長路那個孩子穩妥公正,他做了族長,會為族人做實事。”七太爺也說道。
“如此的話,那就這樣決定了,鐘家的族長由鐘長路接著做,本王正好遇見,就留下湊個熱鬨,看你們舉行完儀式,再行離開。”傅瑾恒淡淡的說道。
幾個長輩麵麵相俱,最後一起說道:“求之不得。”
鐘大郎和鐘家老宅的人咬碎了一口鋼牙,可是大勢已去,他們也無能為力。
而鐘長路的兩個叔叔和堂弟們都目瞪口呆,他們沒有想到最後成了族長的會是這個幾乎被趕出家門的侄子(堂哥)(堂弟),想到他們頭段時間的過分,心中都暗暗擔心,希望他不要記恨。
有好事的人已經去給鐘長路報信,鐘長路夫妻聽到這個消息都愣住了,再次確定後,夫妻兩人喜極而涕,接著,鐘長路心中滿是感動,轉頭對妻子說道:“我們一家誰也沒有大哥看人看的準,二丫真的比鐘大郎好上千倍百倍。”
長路妻想到家破人亡的大伯一家,無奈的搖搖頭:“都是爺爺的迂腐,如果大伯家不遭受那樣的劇變……”她說不下去了,因為她心中一直覺得鐘長河比自己的丈夫更適合做族長,可是她不知道她說出來,丈夫會不會在意。
“如果大哥在,鐘家一定會容易很多,哎!爺爺,你看到了麼?你一心守護的是那麼一隻白眼狼,而你舍棄的,卻都是好的。你最後可後悔了。”鐘長路感慨的說道。
中午時分。
鐘家祠堂打開,又位份最高的三太爺執行族規,將族長一欄上寫上了鐘長路的名字,從此他是鐘家的族長。
他的兩個叔叔請他回家,可是鐘長路卻拒絕了,他帶著妻兒搬到了祠堂旁的祖屋居住,這到也合情合理讓他的兩個叔叔無言以對。
鐘長路收拾好後,帶著妻兒來到鐘紫菱家中想要道謝的時候,被留下處理糧食和私塾的小雲告之,鐘紫菱和王爺傅瑾恒已經動身去往京城了。
官路上。
小茶擔心的看著鐘紫菱,路途顛簸,鐘紫菱快四個月沒有出現的孕吐,既然在這一刻發作了。
她在馬車中吐的是昏天昏地,人無力的躺在馬車之中,目光潰散,如果不是空間靈泉的滋養,她現在已經不能遠行。
在她馬車前麵的馬車上,傅瑾恒坐在離去,緊皺著眉頭。
“王爺。”馬車外邊響起了黑岩的聲音。
“她,現在還好麼?”傅瑾恒清冷的聲音響起來。
“王爺,鐘姑娘還是吐個不停,臉色蒼白無血,在這樣下去,屬下怕……她的身體會受不了。”黑岩稟告著。
傅瑾恒沉思一下說道:“前麵最近的鎮子還有多遠。”
“一個時辰的路。”
“好,告訴她在忍耐一個時辰,在前麵的鎮子落腳,而後你去聯係船隻,我們走水路。”傅瑾恒沉聲的安排到。
“是。”黑岩應聲後轉身來到後麵的馬車,將傅瑾恒的決定告訴了鐘紫菱。
鐘紫菱聽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安慰,知道快要休息了,孕吐既然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