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手伸出去了,就不能空著回來。
還有,他曾經吃的虧,今天得找回來。
彆人的不好意思拿,向桐的那一份,他得分走一半。
向桐見這家夥真的拎起來兩個袋子,心裡著急呀。
可當著齊賀等人的麵,他還得端著,裝著不在意。
等他們被齊賀和老金送出大門,向桐還忍著。隻是等他們騎馬跑出了齊賀等人的視線,向桐的身影頓時向藍天耀撲了過去。
藍天耀也不含糊,側身躲開,才舉著一個袋子說道:“我也不要你多了,一半即可。”
向桐不用多想,忍痛答應了。
看著他肉疼的樣子,藍天耀的心情瞬間就好的如騰雲駕霧。
尤其是等他們爬上了山崗,遠遠的看見落日下的海波,立刻詩興大發。
“啊,大海,大海啊,全是水。”
胖墩兒:這樣的詩他也能湊上幾首。
徐家燦:好像他也會。
隊長:走神了,啥都沒有聽見。
向桐:人家是耳朵懷孕,他們是耳朵遭罪。
藍天耀:哥心裡高興,咋的吧。
“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
小夥伴們:歌是好歌,就是唱歌的人有點犯瘋。
向桐:加一。
…
齊賀,總算是送走了最後一撥客人,他爹也派人回來給他送信,要明天才能回來。
夜色靜悄悄的,偶爾還能聽見臨近的人家傳過來的一兩聲的狗叫。自家的小黑立刻就精神了,豎起來耳朵聽聲,那架勢好像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它就衝上去和人家拚命。
齊賀笑了,拴緊了院門。
想著明兒和他爹商量商量,家裡也適當的添幾個人。至少這看門的和做飯的就不能少,還有乾活的。
他打定主意,抬頭飛速的看一眼滿天的繁星,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愫,轉身就往回跑。
楊媽媽剛伺候傅心慈洗漱完了,她隻著了一件薄薄的紅色春衫靠坐在大枕上。
齊賀進房來凝望著如出水芙蓉般的媳婦,雙腳就像粘牢在地上一般,邁不動步子了。
楊媽媽低頭不敢看男主子,隻是開口低聲的提醒,道:“少爺,奴婢已經給您準備好好了熱水。”
“嗯,等下。”齊賀可是記得,媳婦的發髻是要他幫忙拆的。
想到媳婦等了他這麼久,內疚感就不停的在心中翻湧。
傅心慈也配合的晃了晃自己的脖子,她現在無比慶幸選了這套末世前製作的婚禮頭冠,不然她的脖子都有可能被壓成內傷。
隻是她隻顧著低垂著眼簾晃蕩脖子,忘了她這個動作看在某人的眼睛裡就是春色撩人。
等她意識到了,齊賀已經走到她的麵前。
聽到他加重的呼吸聲,傅心慈還大煞風景的提醒他。
“齊哥,快點幫我打開發髻,然後你在去洗澡。”
齊賀笑著點頭,生了繭子的大手,在楊媽媽的幫助下,慢慢的拆開了媳婦黝黑發亮的發髻。
楊媽媽見小夫妻倆都不說話,就悄悄的退了出去,還不忘從外麵關緊了房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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