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微動,低著聲音說:“你的臉比以前紅了,還在發燙,是不是很熱?”
意識到他打算拉她入水,白酒忙道:“我隻是發燒了,不是因為熱!”
如果再泡冷水,她懷疑自己就會被燒糊塗了。
“發燒了?”他疑問,因為不解,所以眸子裡透露出更多的關心。
白酒隻得再耐著性子解釋,“就是我感冒了。”
他迷惑。
感冒這個說法貌似有些太超前了,她換了個說法:“風寒知道嗎?就是生病了。”
生病……
他若有所思。
“我不能再陪你在這裡吹冷風了,我得回去休息了,你快放開我,讓我回去睡覺。”
“我可以幫你檢查。”
“啊?”
隻見他唇角上揚的弧度相當完美,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裡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竟是美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你是母的,我是公的,我可以幫你檢查身體。”
“等……”
意識到不妙的白酒話未說話,她的唇上便覆上來了微冷的柔軟。
坐在岸上的她被水裡的他緊緊的抓著手,在他身後的紅色的魚尾輕輕的拂著水麵,泛起溫柔的漣漪,池中一切都似退去了顏色,隻留他這一抹紅。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