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雋確實是一個有責任擔當的人,他一生都致力於血液研究,也一生都在尋找消除嗜血因子的方法,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大半輩子了,直到現在,他也依舊投身於這個研究當中。
白酒聽了這麼多,對於一切的來源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笑著說:“謝院長,我很佩服你,但我有一件事始終不明白,你是怎麼知道我今天要想辦法帶他離開的?”
她自認為一切都做的很利落果斷,但看謝雋怕是早就來了這裡就為了等她了。
老人笑了笑,“白酒,你的確是我欣賞的人,就連包旦也栽在了你的手裡,隻是我比你看得要遠,世界上總是不會有完美無缺的計劃,你會露出破綻在所難免。”
“好吧,我認輸。”白酒聳了聳肩,“但我隻是想見尹雒一麵,在我被趕出研究院之前,讓我和他道個彆。”
謝雋微微搖頭,“白酒,你被他蠱惑得太深了。”
下一秒,謝雋抬起手,他手腕上的手表展開,覆在他的口鼻之上,成了一個防毒麵具。
房門關上,這個封閉的白色房間裡忽然從上冒出了白色氣體。
白酒捂住口鼻退後幾步,但她始終是要呼吸的,她神誌漸漸的陷入迷迷糊糊的狀態,無力的扶著牆慢慢的坐在了地上。
她的視線模糊間,見到的是走過來的老人。
謝雋輕聲說道:“你會沒事的,我向你保證,我會讓你恢複正常。”
白酒再也支撐不住,意識陷入了黑暗。
房間外,洛曲奇看著房間裡的情形,麵色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