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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退回初一。
鄭青得知趙凝涵事件的前因後果,氣炸了肺。
揚言要她身敗名裂,狼狽的滾出娛樂圈。
“我還有筆賬沒跟她算,她竟敢欺負到你頭上去,不知死活的玩意兒。”
鄭青罵罵咧咧的,扭頭一看,人家當事人正雲淡風輕的賞雲賞景。
鄭青胸口的那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快把她憋死了。
“我問你話呢。”鄭青衝過去一巴掌拍在她麵前的桌子上。
明鏡挑眉,一張白皙的麵容隱在薄霧之中,氤氳著朦朧神秘的美。
眼珠幽靜如深海,幾欲令人窒息。
此刻那眸底浮起一層淺笑,若陽光灑落在海麵上,漾起的點點碎光。
“你問什麼?”
鄭青深吸口氣:“我說你想怎麼處理趙凝涵,她事後肯定把臟水都潑你身上,雖然現在網友都向你說話,保不齊那些醃臢玩意兒背地裡怎麼下黑手。”
鄭青眼神帶著誘哄,仿佛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又是下毒又是催情藥,還拍l照,這是想把你往死裡整啊,現在不過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力,隻能說報應不爽,就這麼放過她,太便宜她了,隻要你一句話,她就算把全國的水軍公司請來,我也能讓她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明鏡說好聽是慈悲,說難聽就是聖母,彆人都踩到她臉上拉屎拉尿了,她還能笑著原諒對方。
鄭青看不下去,不把對方踩進泥地裡永遠翻不了身,她就不姓鄭。
“她已經得到報應了。”明鏡淡淡道。
“那算什麼,不疼不癢的,再說了她那是自己作的。”
明鏡靜靜的看著鄭青,翻開手掌心,躺著一個鏤空的圓球。
那是燈具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了陽台上,被明鏡撿了起來。
她說:“如果這就是一個世界,世人以此身為實,在世間生死輪回、相愛相殺、不得出離,因不愛之境與身心會合而引發之痛苦,稱為怨憎會苦,雲何怨憎會苦?當知此苦、俱由五相……。”
鄭青臉都綠了,雙手捂著耳朵:“天啊,饒了我吧……。”
明鏡並未在意鄭青的反應,溫柔空靈的聲音仿若源自遙遠的夢中:“忿自瞋而生,如樺皮火、其相猛利、而餘勢弱,常懷憤結、諸恨、等恨、遍恨、極恨、作業難回、為業纏縛、起業堅固,恨雲何?如冬室熱,其相輕微,而餘勢強、曆久不滅……。”
她說:“仇恨永遠不能化解仇恨,否則便是害人亦害己,須知不念舊惡,心向慈悲,才不枉人身難得,佛法難聞。”
“阿青,你明白嗎?”
鄭青拉著臉:“我不明白,我隻知道,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管她三七二十一的,老子爽了再說。”
明鏡無奈:“也罷,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我又何必強求。”
這句話也是說給鄭青聽,她又何必強求。
鄭青聽懂了,深深的看她一眼,才不在這件事上糾結了,算是翻篇兒了。
“行,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得陪我參加一個比賽。”
“什麼比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作為我的女伴,你得需要一套像樣的裝備,這樣吧,明天你陪我去個地方,給你搞套裝備。”
第二天早上的餐桌上,陶纖纖剛在吐司上抹了沙拉醬,一抬頭,就見一抹亮色踩著陽光走了過來。
“啪嗒”勺子掉在了地上,猶不自知。
“你……你是哪兒來的妖精?”
麵前的女人穿著紅色的絲綢睡衣,酥胸半露,栗青色的波浪卷發風情萬種。
那張臉更是有一種令人歎為觀止的美,狐狸眼微微眯起,一半笑意、一半涼薄。
她一笑,半邊骨頭都酥了。
讓人想起古代禍國殃民烽火戲諸侯的褒姒,應該就是這樣吧。
女人撩了撩鬢邊的一縷卷發,黛眉輕挑,陶纖纖心跳忽然漏了半拍。
女人在她對麵坐了下來,一舉一動嫵媚至極,一顰一笑勾魂攝魄。
陶纖纖自小長的漂亮,大學時更是係花,從來不缺關注的目光。
但是此刻,在這個女人的豔光麵前,她所有的自信被粉碎個徹底,那些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此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明鏡也是美的,但她的美溫柔而含蓄,若山澗雲霧,看得到,卻永遠也抓不住,隻會心生敬畏,而不會想著去超越。
但是麵前這個女人,猶如一團烈火,美的熱烈而奔放。將一切靠近的人和物灼燒殆儘,令人自慚形穢。
“呀,今天早上有炒肝還有燒賣啊,都是我愛吃的。”
聲音更是有一種獨特的爽朗大氣,過耳難忘。
陶纖纖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意識:“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這張臉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尤其那雙眼睛。
對麵的女人眨了眨眼睛,“是嗎?在哪裡見過我?”
咬了口燒麥,真不錯。
陶纖纖下意識去看明鏡,卻見明鏡始終不動如山,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吃完飯,送你去機場,回家和家人好好過個年吧。”
吃完飯,開車送陶纖纖去機場,一路上陶纖纖都皺著眉頭,時不時偷偷看一眼開車的美女。
帽子口罩,將眉眼遮的嚴絲合縫。
陶纖纖總覺得她長得像一個女明星,名字就在嘴邊,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登飛機時,陶纖纖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天空。
今天天氣晴朗,陽光正好,幾乎一瞬間,她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
陶纖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慶爭、鄭青。
去年出了醜聞退圈的女明星鄭青,自那之後一夜間銷聲匿跡、人間蒸發。
怪不得啊怪不得……
在空乘人員委婉的提醒下,陶纖纖趕緊走進了機艙,直到坐下來她整個人還有些緩不過神。
但緊接著,又一個疑問壓製住了激動。
既然鄭青就是慶爭,那麼她什麼時候和小姐認識的?
算算時間,她退圈的時候,小姐才剛剛下山吧,兩人根本不會有任何交集,但是現在看來,兩人之間的關係,可不隻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
怪不得她之前就覺得慶總怪怪的,哪裡怪又說不上來,現在就說得通了。
慶總選擇以真麵目示人,沒有避諱她,隻有一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