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和(2 / 2)

“將四皇子看押起來,明日一早回京,抓捕薑直,一同帶回去受審。”

看著四皇子被帶下去,這位大皇子才裝模作樣地深深一歎,接著說:“來人,派使臣給大燕的統帥帶句話,大夏一向以和為貴,因著某些人從中作梗才兵戎相見,本王願帶著誠意親自與他和談,萬萬不要傷了兩國和平,讓百姓生靈塗炭。”

“是。”

樊之遠帶著大軍壓向遙城,雖然心懷各異,猶如散沙,可看著卻氣勢如虹,壓迫感十足,非常能唬人。

大軍在三裡地外停下,先鋒營便上前叫陣去,看著真要攻城略地。

遙城的守將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以及架在後方的登雲梯,簡直膽戰心驚,總覺得下一刻遙城要不保,將城門死死地關著。

這個時候,大燕的各處將領才反應過來,難道真的要打嗎?大夏那幾十萬的大軍難道是擺設?

他們正要勸說樊之遠三思的時候,沒想到遙城的城門開了,一小股騎兵似護送著中間的一位使臣搖著談判的旗子朝我方而來。

樊之遠沒有為難,開了道接見了這位使臣。

然後這位使臣一開口便驚呆了在座所有的將領,在大燕陷入如此混亂之中,再好不過的入侵機會,大夏居然是來求和的。

大概唯一不意外的便是樊之遠了,他四平八穩地坐在帳中,隻說了一句話:“退兵可以,交還燕荊四州,以及,將薑直完整地送回我軍。”

樊之遠乾脆又強硬,頗有種不答應便開戰的氣勢。

使臣沒有多停留,在大燕萬雙目光的注視下回了遙城,要求送到了大皇子的麵前。

交還燕荊四州是他離開夏國皇都的時候從帝王那裡得到的讓步,不難,唯一的意外便是那個薑直。但是想想又在情理之中,這次最大“功臣”不就是這個奸細嗎?

門口傳來一個腳步聲,大皇子回頭就問:“人抓到了?”

來人回答:“還沒有,有人在追殺他,他得了消息,一早就逃了。”

大皇子冷笑道:“定然是老四想殺人滅口,一定要活捉他。”

“是。”

黑夜中,一人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倉皇地逃竄著。

在他的身後,各種勢力追捕,薑直不知道自己逃竄的意義,但他明白天地之大,如今卻沒有他的容身之所。

一人如同鬼魅就這麼不遠不近地跟著他,似乎在欣賞著他的狼狽和落魄。

直到前方無路,薑直才回過身看著看著空無一物廢棄巷口,喘著粗氣問:“閣下是何方神聖,薑某不記得有得罪過你,為何追著不放?”

一個人影從頭頂的屋簷跳下來,雲溪一身黑衣黑麵巾,隻留下一雙大眼睛在外細細地打量著麵前的男人。

就是這個人讓他家二師兄家破人亡,無數北境百姓死在大夏的鐵騎下。

“你是帶著□□,還是跟二師兄一樣換了一張臉呀?”雲溪好奇地問著。

薑直抖了抖臉皮,目光落在來時的雪地裡,淩亂的腳步,卻隻有他一個人的,他的心頓時沉下來。

武功差太多,他根本不是對手。

“不回答看來得我自己來確認了。”

雲溪說著,忽然欺身而來,而薑直趁此機會射出暗器。

“嘿,在我麵前玩陰的呀?”雲溪睜了睜眼睛,旋身飛起來,躲過暗器,同時一把藥粉就撒了下去,“不知道你爺爺我是鼻祖嗎?”

話音剛落,薑直應聲而倒。

能用下三濫手段解決的,絕對不真刀真槍去拚命,這是大師兄的教誨。

“雲公子!”北行尋著聲音前來,看見薑直,不禁愣了愣。

“沒死,昏過去而已。”雲溪蹲在薑直身邊,在他的下頜處撫摸著,深得雲師父真傳的他很快就喜笑顏開,抽回手道,“沒換臉呀,這就簡單了。”

他起身問北行:“要帶他走嗎?”

北行道:“不用,留給後麵的追兵就行,大夏已經同意將他交給樊大將軍,不管有沒有換臉,此人以這個方式贖回大燕,有大夏背書,他的身份就是薑直無疑。”

後麵傳來淩亂的腳步聲,北行道:“雲公子,我們離開吧。”

雲溪點點頭,想了想他又在薑直嘴裡塞了一顆藥。

“讓他睡夠三天,睜眼就能見到二師兄,你說會不會驚喜?”

北行覺得驚喜不知道,驚嚇一定有。

“重回故土,也不知他還有沒有臉麵見定北侯舊人和北疆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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