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為什麼會這麼突然有這樣大額度加分呢?”湫湫也有些不明白。
陸時蓁:“許拾月瘋了?”
湫湫一臉嫌棄:“宿主。”
陸時蓁看著了現在還十分穩定世界,也覺得不太可能,推斷道:“那就是係統瘋了?”
湫湫臉上嫌棄又多了許多不滿:“宿主,您就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嗎?或許許拾月看你這幾天上學放學都接送她,鞍前馬後,對你疑慮消除了很多呢?”
陸時蓁聞言頓了一下,覺得湫湫說還蠻有道理:“也有可能吼,我這麼用心對她,就算是個石頭也應該被我感化了。”
“對呀。”湫湫點頭,舉例道:“你看上次許拾月看那本二十四個比利不就是因為她感覺宿主跟過去不一樣了嗎?”
“許拾月感覺到了宿主你對她好,並消除了疑慮,所以在積分上有了很大跨越,這很合理啊。”
“沒錯。”陸時蓁點點頭,小臉上慢慢溢出了許多得意,“看來我這個馬甲捂得還不錯。”
“沒錯!”湫湫連連點頭附和,一連串彩虹屁,“不愧是湫湫宿主,宿主真很厲害,今天簡直是裡程碑一樣一天!”
湫湫彩虹屁越來越嫻熟,陸時蓁聽著帶著滿眼得意。
她就這樣伸手摸過了手機,不知道今晚第幾次嫻熟點開了相冊。
昏暗背景占據了照片大半空間,白色裙擺過界般疊在了黑色裙擺之上。
包括圓子在內畫麵人物身子筆挺,垂放在膝側手有點嚴肅油畫意思。
這是她跟許拾月第一張合照。
這個人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純白簇擁著她,就像冬日裡清冷而純白雪,滿是距離感。
隻是當你放大了仔細端詳,就可以看得到,在她靠近陸時蓁這側唇角,有幾分微微上揚。
風吹過窗外枯黃樹枝,有樹影搖曳在窗前,攪動著倒映在窗上影子。
陸時蓁這麼看著,不由得也揚起了幾分唇角。
是啊,裡程碑。
.
距離上次檢查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沈橙如約在周四來到了陸時蓁家裡給許拾月做複查。
正如湫湫報告給陸時蓁數據,比起上一次檢查,許拾月現在情況已然好了許多,腦後停留了許久淤血也已經完全散掉了。
沈橙看著手裡報告很是滿意點了點頭:“許小姐恢複效果比預期要好很多,現在視力是不是比上月清楚些了?”
許拾月點點頭,“已經可以看到些顏色輪廓了。”
“嗯,很不錯了,畢竟濃煙裡有毒物質破壞了一部分晶體組織,恢複起來還是需要些時間。”沈橙說著就看向了手裡治療方案。
“許小姐恢複不錯,下一階段治療我們想是不是可以結合藥敷治療。根據我們團隊目前臨床研究,這是對眼睛修複最有幫助治療方式。”
說到這裡,沈橙頓了一下。
她跟陸時蓁相互看了一眼,接著對許拾月講解了弊端道:“當然藥敷話許小姐需要避光避熱靜養,在那段時間許小姐是完全看不見。”
“當然藥敷時間我們也建議過長,一天十二個小時,每晚睡前藥敷。”
陸時蓁坐在一旁聽著,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許拾月。
她知道許拾月對自己信任還沒有到達百分百地步,雖然這個方法可以更快治療好眼睛,但她卻要每天都要放棄半天視覺,完全處於失明狀態。
這無異於將自己設置在了一個更危險情況。
所以她在前幾天就跟沈橙商量了,要讓許拾月自己做決定,並且讓沈橙配好了一副藥帶來。
“我有帶一副藥來,許小姐可以先試一試,再決定要不要接受這個治療方案。這副藥膏完全都是用藥材提煉出,不會有任何副作用。”沈橙說著就將她準備好藥拿了出來。
“對啊。”陸時蓁也開口,想勸說一下許拾月。
卻不想她勸說話還沒有出口,許拾月聲音就直接打斷了她“不用了。”
那聲音平靜聽不出情緒,拒絕格外乾脆。
陸時蓁卻不由得心臟頓跳了一下,有些沮喪。
果然,自己還是不夠讓她放……
隻是陸時蓁這份沮喪情緒根本還來不及蔓延,接著就被許拾月下一句話打斷了:“我接受這個治療方案。”
陸時蓁有一瞬訝異,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許拾月跟沈橙商量道:“不過我明天下去要啟程去外省參加樂團比賽,恐怕帶著藥敷上台不是很好,治療事情可以從下周一開始嗎?”
“嘶……”沈橙有些苦惱,“我正想說呢,今天早上我剛收到通知,後天有個研討會要出趟國,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
不過半秒,她就立刻想到了應對方法:“倒也沒事,我可以先把藥配好,分成一份一份交給陸小姐,到時候讓家裡人給許小姐上藥就可以了。”
許拾月微微頷首:“好,麻煩了。”
沈橙擺了下手,“這都是我們做醫生分內之事,應該。”
微風從推開窗戶飄進,拂過放在桌上藥膏。
淡淡藥草味道帶著幾分苦澀繞在房間裡,讓人聞著心靜。
陸時蓁正坐在椅子上笑容滿麵在心裡跟湫湫慶祝許拾月順利接受了下一療程治療,耳邊就傳來一聲沈橙呼喚:“陸小姐覺得怎麼樣?”
陸時蓁還以為沈橙在問她許拾月下周開始治療事情,開口應道:“啊?我沒問題啊。”
“那就好。”沈橙點了點頭。
陸時蓁不知道為什麼,在沈橙眼眉間看到了一種滿意。
接著她就看到沈橙將那她剛剛放在桌上藥膏打了開來。
沈橙很是擔心不經過自己培訓,陸家傭人給許拾月上藥會不規範。
她見陸時蓁平時對許拾月很關心,醫療知識也掌握比其他人都要仔細,跟許拾月商量後,選定了她:“既然這樣陸小姐要不要先學一下怎麼給許小姐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