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不是有人說看到月白和左灣同時出現在這裡了嗎,怎麼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那邊人多,他們應該不會過去,往這邊找找,線人說月白今晚穿了身短夾克和黑長靴,散著頭發帶著黑棒球帽,她的身形還是很好辨認的。”
月白和時溫恒同時低頭看了看,神了,還真是觀察的十分細致。
二人來不及反應,樓道的防火門便被人吱呀呀的推開。
“往見不得人的角落裡找,那些人搞地下情就喜歡往見不得光的地方鑽。”
時溫恒下意識的將她往身前擋了擋,屏住呼吸貼身站著,她的胸前的柔軟抵著他堅實的胸膛,兩個人都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
月白緩緩抬起頭,看到男人的輪廓在暗影裡堅毅如刀刻,脖頸上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了兩下,十分性感。
“時總,你的心跳……”
“不想被拍就閉嘴!”
時溫恒冷聲打斷了她的話。
月白感受著那顆結實有力的心跳,頻率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些。
她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身子。
不料卻一腳踢在身後的消防栓上,靴子上的金屬扣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在沉寂的暗夜裡格外刺耳。
“上麵有人!”
隻聽下麵的兩個人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月白拉著時溫恒的手轉身便往下層停車上的方向跑去。
嘴裡還念叨著:“這次再被拍到可就是實錘了。”
“你在害怕?”
時溫恒被她拽著跑在她身後,一雙長腿緩緩的挪動著,似乎一點也沒想著要逃。
“我有什麼好怕的,緋聞唄,跟誰傳不是傳,主要不想禍害你,畢竟你也不是圈裡人,跟我扯上關係沒好處。”
時溫恒看她埋頭跑的賣力,穿著平底靴,速度不算慢,但顯然耐力不夠,沒一會兒便已經小臉漲的通紅,氣喘籲籲。
他瞥了一眼旁邊停著的一輛保姆車,見車子靠著牆角,剛好留出一塊外麵看不到的死角,便手臂微微用力反將她拽了回來。
月白下意識的攬住他精瘦的腰,被他牽引著閃身到保姆車的背後,狹小的縫隙裡剛好容得下兩個人,再沒有一點多餘的空間。
她剛想開口驚呼,時溫恒便伸手覆上了她的唇,清冷的眼神看向對麵,那兩個抱著相機的狗仔還在四處找他們。
他的掌心乾燥溫暖,月白柔軟的唇畔觸著他的掌心,兩個人的神情一時都有些不自然。
月白掙脫他的手,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堅硬的鞋跟剛好碾在他的腳趾上,霎時一陣鑽心的疼襲遍他的全身。
“你是不是有病!”
他壓抑著怒氣,低沉的吼她。
對方撲閃撲閃的瞪視著一雙無辜的大眼,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時溫恒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情急之下自己的另一隻手竟覆在她的胸前。
他淡定的抽回手道:“抱歉,畢竟沒什麼手感,一時沒察覺到!”
月白的鞋跟再次撚上他的腳尖。
皺著鼻子像隻貓一樣驕橫道:“口是心非。”
時溫恒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提起來扔到一邊:“沒完了是不?”
外麵的兩個狗仔找不到人,正忙著跟同行聯係。
“就是月白和左灣,剛剛還在停車場呢,這會兒不知道是不是跑出去了,你們在門口攔一下,一定要拍到正麵。”
掛了電話還篤定道:“我就說這月白和左灣的關係肯定非比尋常,剛剛倆人躲在樓道裡摸著黑還手牽著手往外跑,你說他們能做什麼!”
“這料要是拍到了,這個月的業務就上來了,獎金肯定少不了。”對方一邊調整著鏡頭一邊興奮道。
時溫恒俯視著月白,臉上的神情帶著點難以捉摸的嘲諷。
“看來他們是來抓你和左灣的料。”
“正常,畢竟上次左灣護著我太明顯。”
月白不以為然的隨口應了一句,探著身子一門心思的觀察著倆狗仔的動靜。
時溫恒沉默的盯著她的側臉看了許久,終於開口喊她:“喂,你倆究竟什麼關係?”
月白扭回頭,見時溫恒一臉不羈的看著她。
難得聽他問一回八卦,她也覺得新鮮,“時總什麼時候對娛樂圈的事情這麼關心了。”
“反正我倆站在這兒也沒事做。隨便聊聊。”
他倒是一臉坦蕩。
月白聳了聳肩,也不瞞他:“左灣那小子護著我也是應該的,且不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哥若是沒出意外,我現在就是他的大嫂,妥妥的長輩呢。”
時溫恒的神情怔了怔,隻一瞬便又恢複如常。
“你是說他哥哥是你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