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恒推開門,見月白正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神情慍怒。
抬眼見他進門隨手抓起一個抱枕便扔了過來。
他接過枕頭,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將抱枕重新放好,然後坐到她身邊道:“你都知道了吧?”
月白看他的眼神中帶著鄙夷和怨恨道:“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我可以解釋的。”
他伸手扶著月白的肩膀,將她的身體掰過來正對著他。
“不必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她言之鑿鑿。
“你是我老婆,你要相信我。”
他看著她的眼睛,無比真誠。
“我不會再信你了,我已經夠傻了,難道還要再被你騙第二次嗎?”
她的語氣裡略帶傷感和悔恨,眼眶充盈著水汽,看上去倒真像個絕望的怨婦一般。
時溫恒保證道:“我昨天和她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是她做了一個局,我也是被利用了。”
“你們之間的一切和我都沒關係了,我不想聽,你走吧!”
“沒有關係?”
時溫恒怔愣了一下,見她一副傷心欲絕的神情,竟真有些慌亂。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和你沒有關係我就不會著急回來跟你解釋了,你若是真的不信,我可以帶你去找康緹當麵對質。”
他向來不懼流言,而此次卻神色堅定,倒是真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此事掰扯清楚。
月白靜靜的看著她,神情似有一絲動容。
隨後她歎道:“或許吧,或許你們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但你我的緣分已儘,此時此刻,我必須要離開你了。”
時溫恒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神色沉峻道:“你竟然真的一點也不信我?我們昨天不是才……”
月白一把捂住他的嘴,製止道:“昨天的事兒也不必再提了,就當做是一場夢吧!”
他一邊費解的搖了搖頭,一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腦門道:“該不會是病了?睡完了就想跑,有你這麼不負責任的嗎?”
她拿開他的手,神色隱忍似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你就忘了我吧,早點結束這場錯誤,讓我們彼此都能得的解脫……”
話還未說完,時溫恒突然湊近過阿裡吻住了她的唇。
溫暖的手掌按在她的腦後讓她無法脫身,他緩緩的欺身壓了過來,將她撲靠在沙發上,精壯的身軀禁錮著她。
隨著他熱烈的在月白的唇畔上索取,月白幾乎喘不過氣來。
起伏的前胸緊緊貼著他的結實的身體,昨天才遺留下的一些酸痛此時讓她更嬌弱了一些。
她掙紮著挪開頭,這才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大口的喘息著時,時溫恒有一些玩味的看著她道:“你覺得我現在還能忘了你嗎?”
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仰頭靠在他的臂彎上,一臉埋怨道:“時大總裁,您怎麼不按套路接戲啊!”
“接戲?你什麼意思?”
時溫恒一臉機警的看她。
月白整個人掛在他的胳膊上,懸空的越過沙發前的空隙將茶幾上的劇本撈過來道:“剛拿到手的劇本,我在熟悉劇情呢。”
時溫恒皺眉拿過劇本掃了一眼《風雲再起》。
“什麼意思,拿我練對手戲呢?”
他這才反應過來剛剛月白十分古怪的言語。
月白不以為然道:“誰讓你一進來說的話就和台詞一模一樣呢,我太久沒拍戲了,心裡有點忐忑,多以就試著跟你對了一下。”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一時無語。
“你現在不是在孕期嗎,怎麼又接戲了?”
“這導演以前幫過我,人家找我幫忙客串一個回憶裡的小情節,就半天的戲份,我也不好拒絕。”
時溫恒沒再說什麼,隻神色古怪道:“我還以為你是真吃醋要鬨上一番了。”
月白湊上去打量他道:“我怎麼覺著你好像還挺遺憾的。”
“有嗎?沒有吧。”
他回避著她審視的眼神,言不由衷。
月白費解“其實你也不用特地回來跟我解釋的,我又沒放在心上。”
“這麼大的事兒你都沒放在心上?那照片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