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交換的應該是理智之類的,你母親不是有術式嗎?你知道是什麼嗎?”江戶川亂步問,“雖然我不是很了解你們咒術師,不過術式應該也有運行的邏輯,不可能憑空出現。”
就像是五條悟的六眼也是基於一定的邏輯上才能使用,那月野沙織的術式應該也有一定的邏輯。
可五條悟卻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好一會才說:“我、我記不得了,她好像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的術式。”
月野沙織在五條家的地位並不高。
或者說,她在生下五條咒之前的地位還算是勉強可以,畢竟是主母,還懷了未來的繼承人,那麼在她生下了五條咒,並且為了保護五條咒和五條家作對時她的地位就已經無法保障了,甚至還不如一些分家的成員。
而五條悟在出生之後就被五條家的那些長老帶走,除了每年的新年和生日,以及一些特殊的,必須要主母出席的場合外五條悟根本就見不到月野沙織,自然不知道月野沙織的術式是什麼。
他到這個時候才明白,其實他想要留下來的弟弟,和當初想要搶走的母愛,在當時的五條悟看來其實也並沒有那麼重要。
很難說是什麼,但想來大概是那種……被慣的無法無天,想要所有東西的是自己的理由。
不是說五條悟不愛他們,隻是一開始爭搶的原因隻是因為想要讓他們變成自己的。
他沉默著不肯相信。
“……真可怕啊。”織田作之助終於說道,“如果你愛著自己的母親,怎麼可能連這個都記不住呢?”
“對不起。”五條悟隻能這麼說。
“現在說對不起也沒有用。”與謝野晶子嘀嘀咕咕,“早乾什麼去了。”
其實與謝野晶子非常看不起五條悟這種人,刨除掉他惡劣的性格不說,他那種藏不住的屬於所謂的貴族階級的思考方式和堪稱天真愚蠢的處事方針就讓她覺得很無語。
就算她對月野宙沒什麼交情也忍不住在心裡為月野宙打抱不平。
怎麼就碰上了個這種的哥哥!
“當務之急還是替五條……月野先生解決問題吧。”織田作之助將話題拉回來,“既然月野先生活了過來,那過去的事情更要調查得水落石出,給他一個清白。的是”
福澤諭吉也點了點頭。
他之前答應過要去看顧一下月野宙,但沒能做到,甚至沒能把故人之子看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掉
他總要彌補一下,不然他良心過不去。
至於織田作之助就是單純的個人行為,如果不去報恩他心裡難安,至於與謝野晶子就是單純地看不慣五條悟,心疼月野宙了。
“五條先生,先把自己不必要的情緒收一下。”與謝野晶子用文件拍了拍桌子,“後悔什麼的請去自己弟弟麵前表現,在我們麵前表現沒有用的,現在我們先來解決彆的事。”
五條悟深吸一口氣,直起身,聲音低沉了很多,點了點頭:“好。”
……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再次回到了橫濱。
月野宙他們都從電視裡麵看到新聞了,他們沒道理不知道。
森田綜合病院的院長沒有死,但是後來的森田綜合醫院的爆炸也十分耐人尋味,組織裡的人還沒來得及找降穀零的麻煩就把他重新派回到了橫濱去完成另外一個任務。
去森田醫院的院長辦公室裡麵回收重要的資料。
幾乎是同時,公安那邊也聯係了兩個人,在知道兩個人也要去橫濱的時候,將另外一個任務也交給了他們。
去森田綜合病院拿走機密資料。
文件內容是什麼他們不知道,但能讓朗姆親自發話哪怕暴露也要帶回來的文件絕對非常重要。
想起中原中也說的,森田綜合病院背後是森田慈善基金會,還在用慈善基金會的便利抓小孩子做人體實驗,降穀零就明白了這次任務的重要性。
那組織派他們兩個過去回收重要文件豈不是說明這裡麵也有組織的手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頗為嚴肅。
而公安這邊發的任務也說明公安那邊發現了森田綜合病院的異常,兩方很有可能碰麵。
資料一定要交回給公安才行,這些文件估計就是組織的罪證。
兩個人神情凝重,知道這次的任務絕對不好過,甚至有可能暴露身份。
他們需要擔心的不是警察,而是港口黑手黨以及其他組織的圍攻,甚至是組織裡的釜底抽薪,還要懷疑這是不是組織可以給他們安排的坑,若是沒能通過……
後果非常嚴重。
但危險歸危險,降穀零他們還是要去做。
這是他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