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野想到的。”末廣鐵腸非常實誠。
既然條野采菊已經算好了,那月野宙也沒有必要插手條野采菊的計劃了,也不用擔心公安那邊。
既然沒什麼事,那月野宙從這邊離開之後就去了警視廳。
就算隻是掛名,月野宙的良心也不可能真的甩手不管,還是會每隔兩三天過來整理一下工作。
月野宙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永井警部將這幾天的文件給了月野宙,還去問月野宙的意見,“月野先生,您知道公安最近的動靜嗎?”
“抓叛徒的?”月野宙頭也沒抬地問。
“沒了您,他們抓叛徒都這麼慢。”永井警官感歎道,“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躲起來。”
月野宙笑笑,“這件事你不用管,他們心裡有數。”
永井警官心裡一驚。
“已經有解決方法了麼?
“嗯。”月野宙點頭。
永井警官知道自己這就應該閉嘴,他放下了文件,給月野宙端來一杯茶水,這才放輕了動作離開。
月野宙來警視廳不是秘密,他來的時候也沒有躲著其他人,很快,他來警視廳的消息就傳到了伊達航這裡。
伊達航想起之前的事情就想去找月野宙,但他在臨起身時還是猶豫了。
“怎麼了?”旁邊的同事看伊達航這奇怪的動作還納悶呢。
“沒什麼。”伊達航還是站起身,決定去找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他們,如果他沒記錯這倆人現在今天應該不休息。
隻是這次不太巧,他們兩個人去做日常訓練了,並不在辦公室裡麵,伊達航等了好一會才等到兩個人回來。
穿著訓練裝的爆處組警察們一個個大汗淋漓地回來,看到伊達航還打了個招呼,而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看到伊達航過來了,就立刻明白,應該是和降穀零他們有關的這件事。
其實他們也不是不知情,隻是他們沒什麼力氣去改變現在的情況。
“阿宙今天來上班了。”伊達航說,“我們要去找他嗎?”
“找他嗎?”兩個人一愣,“不太好吧。”
伊達航歎了一口氣,“不是求他幫忙,而是跟他說這件事。”
“立場呢?”萩原研二問,“沒什麼立場去問他,而且他肯定知道這件事,若是因為這個打擾他,說不定還會被討厭。”
萩原研二這個時候倒是很冷靜地給伊達航分析,“班長,你是唯一一個還能和阿宙說得上話的人了。”
正因為之前的伊達航什麼都不知道,再加上他性格爽朗直率,這才能在月野宙失去記憶的情況下再次和月野宙維持友誼,雖然不多,但也比他們幾個好得多。
他不希望伊達航也和他們一樣。
伊達航撓了撓頭,“是這樣嗎?”
這樣想來,伊達航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伊達航其實也明白,但如果他真的什麼都不做他過不去心裡那關。
“是。”
伊達航歎了一口氣。
他這個男人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又一次被阻止,反而讓伊達航的衝動降了下去。
他們說得沒錯,自己或許不應該去找月野宙,而是讓事情自由發展。
但萬一呢?
“其實我並不建議去找阿宙。”萩原研二說,“不管我們是去求他還是去單純隻是告訴他這件事意義都不一樣,甚至在阿宙看來這就是懷疑。”
伊達航一愣,好像沒明白萩原研二說的什麼意思。
“因為這樣對月野宙來說還是不信任,他現在不是臥底,而是秉公執法的警察,如果我們去跟阿宙說,就是懷疑阿宙有可能會因為私怨從中作梗。”萩原研二說道:“我們應該相信月野宙作為警察的職業操守,既然我們都相信零他們不是叛徒,那就應該相信阿宙他們可以秉公處理,更不會因為個人的情緒而影響工作。”
伊達航和鬆田陣平皆是一愣。
他們還真的沒有想到那麼深的地方,可想一想,頓時冒出一身冷汗。
因為萩原研二說得對。
雖然本意並不是懷疑阿宙的職業操守,但放在彆人眼裡卻不一定這樣,容易造成誤會。
而且他們和月野宙之間的關係非常微妙,本就是一步錯步步錯,若是沒注意到這點,徹底觸雷,那可能就真的沒有挽回的機會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