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敏郎都坐到這個位置了,自然知道咒術師和異能力者,也知道這些人打起來有多麼不管不顧。
尤其是咒術師,異能力者大部分隻在橫濱,可是咒術師卻是全國都有的,能搞出這麼大動靜的咒術師自然不可能是那種兢兢業業隻為祓除咒靈的好咒術師,一會若是真的打起來——
想想之前的那次澀穀爆炸,不就是咒術師搞出來的?
那次也多虧了提前撤離人了,不然就衝那個架勢,死傷人數絕對要上五位數,和死人相比較起來,損失的那些財物都不算什麼了。
小田切敏郎立刻明白為什麼月野宙會讓他們撤離了。
但是他們警察要不要撤離。
“我們如果撤得更遠一點的話就沒有辦法進行對你進行協助了。”小田切敏郎說道。
這才是問題。
怎麼辦?
月野宙可以放心,但是那些要去執行任務的爆處組警察和其他輔助月野宙的警察怎麼辦?
“一起撤。”月野宙說道,“我自己一個人可以,至少我保證,這些人質不會死。”
小田切敏郎皺起了眉:“不行!”
他很驚訝於月野宙這種把所有責任都大包大攬的行為,“這是警視廳的責任,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我知道,但是活下去的權利應該交給他們自己,而不是自己去決定。”月野宙說道,“我已經給五條悟發了消息,等他看到應該就會趕過來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我留下來。”七海建人走了過來,“除了五條悟之外我還給夜蛾先生他們發了信息,附近有空的咒術師都會往這邊趕,我們會負責救人。”
但意思是,前期還是隻有他們兩個人。
“你也不能去。”月野宙說,“萬一真的爆炸了你也跑不掉。”
“你跑得掉?”七海建人問。
“我恢複能力強。”月野宙笑著說,“不要小瞧天與咒縛啊。”
“那還是會死。”七海建人重複了一遍,“你隻是恢複力好,如果真的爆炸你還是會死。”
月野宙沒說話。
小田切敏郎見狀,竟然真的去詢問了這次要做任務的成員。
可是當七海建人和月野宙在旁邊爭吵的時候,那些在準備的警察們都已經聽到了內容。
“我不怕死。”萩原研一先說到,“犧牲我去保護這麼多人有什麼好怕的?”
“不要自己一個人當英雄啊。”鬆田陣平也附和道,“讓我們先把炸彈拆了,這樣誰都不用死了,就算你不願意相信我們,也要相信我們的專業水平。”
月野宙回過身看著他們兩個。
在他們兩個開口之後,有不少警察也跟著附和。
“如果連我們都退縮了,那還有誰去保護普通人啊。”
“就是,而且月野前輩也不會拆彈吧。”
“而且您一個人也辦不到那麼多事,還是要人幫忙的吧。”
的確有害怕不願意去的,但更多的還是願意去拚一把,去拚一個最好的局麵。
“我們會幫忙。”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走了過來,“也是那句話,在工作上我們不會掉鏈子。”
“那好。”月野宙吐了一口氣,“那就……按照原來的計劃。”
需要信號的設備全部更換成可以內部短途通訊的設備,警察和軍警幾乎全部留在了帳裡。
月野宙這次上去除了製服這些歹徒之外,他還需要和上麵的歹徒進行談判,如果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但如果動手了,那就要保證自己勝利。
因為一旦失敗,死去的就不隻是月野宙自己,還有人質以及東京塔附近的普通民眾。
終於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