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能保護好你嗎?”五條悟好奇問道,“不可能啊,我是最強才對,五條家的人也都
聽我的話,隻要我下命令那就肯定不會有人敢傷害你。”
“多少行了吧。”伏黑甚爾都已經砍了好幾隻咒靈了,本來想催月野宙的,但是回來的時候剛好聽到最後幾句話,實在是沒忍住插了一句。
“和你有什麼關係?”
“就憑你弟弟十二歲之後是我帶大的。”伏黑甚爾很囂張,月野宙在旁邊糾正,“你隻是和我組隊接任務然後把我的錢拿去賭而已。”
“那也是我養的。”
月野宙不想爭,那就順了他:“那好吧。”
“我不如他的???”五條悟立刻察覺到月野宙和伏黑甚爾話裡的意思,非常不可置信:“我甚至還不如這個拿小孩子賣命錢賭馬的小白臉嗎???”
這可比殺了他還難受。
“快點結束吧。”七海建人這個時候也開口道,“抓緊解決然後抓緊回去。”
月野宙點了點頭。
“我其實給我媽打過電話了。”五條悟雖然委屈卻也還是換了個話題,“我問她我是不是有個弟弟。”
“嗯?”月野宙的好奇心果然被提了起來。
哪怕是他也很好奇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情況,本來想走的,但是被五條悟這麼一說,也好奇起來。
“秘密!”五條悟賣著關子:“等一會出去了再告訴你!”
月野宙抽了抽嘴角,無言轉身,不過他卻突然將腳下的碎石踢向後麵的一個通道裡,像是砸中了什麼似的展開了一片漣漪,但很快恢複平靜,緊接著,通道另一端響起了緩慢卻紮實的腳步聲,月野宙看去,就見一道黑色的穿著寬鬆袈裟的男人從燈已經壞掉的通道儘頭走了出來。
“看了很久吧。”月野宙問道,“到底想做什麼?”
月野宙看不見殘穢,無法用眼睛判斷那地方是不是有術式,可是他能感受得的到那停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其實地下五層的月台人很多,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昏了過去,他們這些站著的人本就是人視線的焦點,可月野宙本身就對視線非常敏感,也能分辨出那些視線裡的情緒,自然能夠發覺那個地方的異常。
隻是沒想到能這麼順利,也沒想到這人會走出來。
羂索也沒想到會被月野宙發現。
他剛才一直在聽,很快聽明白了一些事情。
這個銀白色長發的年輕人是五條悟的雙胞胎弟弟,還是天與咒縛體質,而這幾個人都是從平行世界跑來的。
平行世界!
那可太神奇了,而兩個世界的人竟然能互相穿梭,甚至可以產生交集。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能夠找到穿梭兩個世界的方法,那麼自己是不是就能利用兩個不同的世界來試錯?
或者……有更多的平行世界?
羂索畢竟是活了許久的咒靈,也有不少禦三家的馬甲,甚至在雨傘家裡還有他安排的眼線,自然知道不少密辛。
而五條悟的出生幾乎改變了整個咒術界,羂索自然會打聽明白,也知道外人眼裡的“獨子”五條悟其實還有個雙胞胎弟弟,隻不過這個弟弟已經被獻祭而死了。
月野宙能夠發現自己足以說明他的強大,而其中一個伏黑甚爾和伏黑惠顯然和他的關係更加親密,如果是他們的話應該可以給五條悟造成不小的影響。
殺不殺了五條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五條悟困住一分鐘。
他本想跑走,可想了想到底還是走了出來。
自己的這具身體或許和月野宙也有關係呢?
當他從黑暗中走出來的時候,果不其然看到了
月野宙變得有些嚴肅的表情,羂索心中安定幾分,這才揚起笑容開口:“好久不見,悟。”
而五條悟在看到夏油傑的那一瞬間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那雙漂亮的蒼天之瞳睜大,就聽到月野宙在旁邊“嘁”了一聲。
五條悟:?
“不好意思,見到夏油傑露出這種陽光少年的表情稍微有點惡心。”月野宙非常抱歉地說。
羂索:……
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七海建人也忍不住推了推眼鏡,用手遮住自己臉上的表情,無奈的叫到:“宙,不要鬨。”
“難道你不覺得很怪嗎?”月野宙還問他,七海建人點了點頭:“是……其實夏油前輩在獵犬的狀態就挺好的。”
“獵犬?”
“你們那個世界的我沒有死嗎?”羂索感歎道,“真好啊。”
“是啊,還成為了警察呢。”月野宙說。
雖然獵犬是軍警係統裡的,可四舍五入一下也在警察係統裡麵啊!
主要是跟他們解釋獵犬是什麼太麻煩了。
羂索想說的話又一次被堵了回去。
媽的,另一個世界的夏油傑不僅沒死還去當警察了???這讓他怎麼說???
“警察??”彆說是羂索了,就是五條悟他們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夏油傑去當警察什麼的——彆開玩笑了。”
二年級之前的夏油傑或許還有可能當警察,但之後去當警察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最靠譜的七海建人,就見七海建人點了點頭,承認了月野宙說的話:“的確。”
他也四舍五入了一下,然後認同了月野宙的觀點。
七海建人的靠譜大家都心知肚明,立刻就讓其他人相信了另一個世界的夏油傑當警察去了這件事。
“開玩笑的吧……”但不可否認的是,五條悟在聽到另外一個世界的夏油傑竟然去當警察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親手殺死自己的摯友,希望他有一個好的未來。
“……兩個世界差得真大。”羂索好不容易把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情整理了一番,提起了剛才五條悟沒有跟月野宙說的事:“但是我有些好奇,這個世界的月野先生——應該在不到一歲的時候就死掉了才對。”
比起五條悟,在禦三家有不少臥底的羂索知道的反而要更多一些。
“雖然雙胞胎在禦三家內的確是詛咒,還不利於術式的修行,可是五條悟你和月野先生卻不同。”羂索整理了一下語言,又繼續解釋,“悟,你本來是先天完整的六眼,卻因為雙胞胎的關係六眼被弟弟分走了一部分,導致六眼並不完整。”
這些是五條沙織沒有跟五條悟說的。
有些事情在電話裡麵說不明白,所以五條沙織是想著等回家的時候再跟五條悟說,可現在羂索竟然把過去的事情說出來了。
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
“而讓六眼變完整的方法你知道是什麼嗎?悟?”
羂索跟五條悟說,“你的六眼是完整的。”
五條悟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六眼。
從他記事開始自己的六眼就是最完美的狀態,也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件事。
五條悟並不想理會這個家夥,可羂索也知道五條悟這些人根本不是能配合自己的人,所以自顧自地說了出來,“另一半死去,然後定下束縛,就能讓缺少的那部分重新回到你的體內,而月野先生會變成一點咒力都沒有的人。”
其實羂索這部分故意說錯了
。
月野宙本就是天生的天與咒縛,隻不過身上多出了一部分六眼而已,但羂索仗著五條悟從未深刻了解這方麵的隻是,用三分假話摻進了十分的真話裡麵,就讓這個謊言變得很是真實。
他要的其實很簡單。
挑撥關係,讓兄弟對立,隻要月野宙和五條悟對立,那麼現在的局麵就不會是兩方勢力,而是三方,這樣就更方便他渾水摸魚。
果不其然,五條悟的麵色變得有些難看,就連禪院家的幾個人也都有些不自然。
禪院直毘人皺眉,本能的覺得哪裡不對。
禪院家雖然出了一個天與咒縛,但是禪院家從不把天與咒縛當回事,甚至覺得這是恥辱,所以從來不去主動調查和天與咒縛相關的資料。
“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的弟弟是因為我才會死的?”五條悟直接說了。
他聽明白了羂索的意思。
羂索點點頭。
“你的強大其實是踩在你同胞兄弟的屍骨身上得來的。”羂索說道,與其同時,他把手放進了袖子裡,從裡麵掏出了一個比魔方稍微大一點的方塊。
羂索將手裡的方塊伸出來,想要遞給五條悟:“這個裡麵藏著真相,你不想知道嗎?”
“不想。”月野宙說,“騙子。”
羂索快氣死了,每次他要乾什麼,計劃好了什麼都會被月野宙給打斷,一次兩次就算了,這都第幾次了?
“月野先生,這裡沒有你的事。”羂索勉強維持著笑容。
“怎麼沒我的事了?”月野宙看了一眼表:“到時間了。”
“開個領域。”伏黑甚爾跟五條悟說。
“乾嘛?”
“試試看能不能開時空通道。”伏黑甚爾言簡意賅。
兩個五條悟分彆在不同的時空同時開啟領域很有可能引起空間融合,萬一真的能打開空間門呢?
五條悟也沒有猶豫,下一秒,一片黑藍色的領域從腳下擴散,幾乎是瞬間將這片月台再次包圍。
不過這次五條悟小心地避過了地上的普通人,而在領域完成的下一秒,領域內掀起了風暴。
時空融合撕開的通道裡的亂流根本不是普通人能站得住的,站在靠近中心位置的月野宙被卷的一個趔趄,卻被五條悟*一把抓住了手腕往回拉了一把,環過了他的腰,輕鬆地將弟弟抱了過去,讓月野宙能在時空風暴中穩住身形。
他畢竟是領域的主人,自然不受風暴影響。
而下一秒,兩個領域交彙的地方終於伸出了兩隻手,那兩隻手分彆向相反的方向一撕,便硬生生地撕了一個口子。
而那道裂縫的另一邊,赫然是另一個五條悟。
五條悟死死地盯著對麵那個五條悟*,還有被他攔腰抱著固定住,甚至因為身高還雙腳離開地麵一點點的月野宙。
以及自己弟弟背後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五條悟*。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