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番外四(1 / 2)

第11章

領域這個東西比較神奇。

隻有一部分特級咒靈和極少數的特級咒術師可以使用,而五條咒非常確定這個慈善晚宴上並沒有可以使用領域的強者,也沒有特級咒靈。

有的隻是人體實驗的產物。

五條咒剛才經曆的幻境就是眼前幾個人中的其中一人領域。

“什麼人讓你們過來的?”五條咒站在門口,掃視著房間裡的幾個人。

除了站在他麵前的人之外還有不少藏在暗處,屏著呼吸想要找機會一擊必殺的人,年紀都不大,顯然是從實驗室裡帶出來的人。

應該是森鷗外和他的合作的關係。

果不其然,就在自己剛才沉浸在領域裡的時間裡,這個彆墅裡麵的人都已經睡著了。

說是睡著,但其實是和五條咒一樣,陷入了噩夢領域當中,重新經曆著這些讓他們遺憾的過去。

但一般人的遺憾過去又怎麼可能會奪走性命呢?

顯然,這個局是特意為自己設置的。

沒有人回答五條咒,就連暴露在明麵上的那幾個術師都沒有說話,他們年紀看起來不大,穿著白色的像是病號服一樣的衣服,神情有些緊張,在看到五條咒掙脫這個特殊領域之後還有些驚愕。

從五條咒進領域到出領域開始隻有不到三秒,這三秒甚至不夠他們靠近五條咒做出反應。

不應該啊。

幾個人在看到五條咒看過來時竟然還反射性地往後退了一步,像是在害怕五條咒對他們動手。

可……那些人說了,如果能把五條咒抓起來,或者殺死都可以讓他們從實驗室裡離開,給他們自由。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對活人動手。

“讓我猜猜,是森鷗外下的命令嗎?”

幾個人下意識露出了茫然的表情,顯然不知道森鷗外是誰,五條咒便往前走了幾步,想要掏出手機給他們看森鷗外的照片,可看到五條咒想要過來,幾個人便害怕了。

“你、你不要過來!”終於,一個女孩子開口道。

她著實害怕極了,說話的時候聲音竟然還有些發抖,隻一開口就露了怯。

能掙脫她領域的人一定很強,他們幾個小孩子真的能夠贏嗎?就算是有其他同伴的幫助也贏不了吧!

“好吧。”五條咒竟然真的停下了靠近的動作,“那你跟我說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

“我、我們是自願的。”她磕磕巴巴的解釋。

“自願?不是吧。應該是負責你們的實驗員?讓我猜猜看,他們是不是對你說如果你們能抓住我,或者是殺死我,他們就放你們離開?給你們自由?”

這些人太好懂了,一看就是沒有和人打過交道的孩子,或許術式很強,可隻要隨便引導一下就能套出話來,五條咒甚至不需要多做什麼就能打破他們的心防。

果不其然,這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五條咒顯然猜中了。

五條咒溫柔一笑。

“你們不用擔心,我並不會對你們做什麼,而且我還可以幫助你們。”

他倒是沒想到森鷗外竟然會和森田慈善基金會有聯係,甚至能讓森田慈善基金會也付出這麼多。

森歐外付出了什麼?

五條咒並不意外今天的這個局麵,因為他早就明白森鷗外不會放棄。

五條咒並沒有將他殺死而是放任他在外麵搞事情,除了他想看看森鷗外想做什麼外還有想要釣魚的意思。

他曾經和森鷗外是朋友,也明白森鷗外的性格,自然知道森鷗外不會放棄行動。

與其瞻前顧後,不如抓緊時間將他弄死以絕後患。

森鷗外就是這種利益為上的人,以前五條咒和森鷗外沒有利益衝突,甚至符合森鷗外的交往條件,這才能成為“朋友”,現在他們的利益衝突了,哪怕他們以前的關係還不錯,森鷗外都會對五條咒動手。

但五條咒也不是沒有任何防範。

五條咒甚至知道他和森田慈善基金會有聯係,隻是他沒想到森田慈善基金會竟然也這麼大方。

也是,畢竟森田慈善基金會的背後還有禦三家,自己可是被禦三家通緝的人,現在有了一個可以搞死自己的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可若是覺得這就能弄死自己那就是錯覺了,死在五條咒手裡的咒術師和特級咒靈可不少,這些實驗體雖然都是複數術式,但是對他來說其實並沒有威脅性。

而禦三家那些東西當然也知道單純的術式對五條咒沒有威脅,對他有威脅的,是一些特殊術式。

就比如這個剛才回答他的話的小姑娘,她的術式就是那種抓住彆人心理弱點,然後從弱點擊破的特殊術式,甚至還是必中屬性的領域,不然普通術式甚至控製不住五條咒一秒。

隻可惜現在五條咒已經不會動搖了,他過於理智也過於堅定,如果是在他下決定之前,他們用這種方法或許還有用,但是對於現在的五條咒來說已經沒有用了。

“幫助?”

“你們被困在人體實驗室裡麵很痛苦吧?難道你們不想從那裡逃跑嗎?不想帶著那些孩子逃跑嗎?”五條咒誘惑道:“先不說你們能不能打敗我,就是真的能打敗我,離開的也隻有你們幾個而已,其餘人還是會留在實驗室,可你們若是跟著我走,我可以保證,不僅整個實驗室的實驗體都可以獲得自由,那些研究院和背後的老板們也都會被抓起來,付出應有的代價。”

既然他們抓著自己的弱點不放,那麼自己也可以用同樣的手段將這些人策反。

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果不其然,這些人心動了。

隻有他們幾個逃跑和大家一起逃跑,甚至那些已經病入膏肓的哥哥姐姐們也能得到治療,也能夠得到自由,甚至那些該死的家夥也能夠得到懲罰。

是誰都知道該怎麼選。

而他們也的確打不過這個人。

這個女孩子是裡麵最強的,不僅有複數的術式,還有其他戰鬥類型的術式,但最強的還是她的領域。

而現在她的領域不堪一擊,隻用了三秒就被五條咒掙脫了,哪怕她還能繼續張開領域,可是這個領域對五條咒來說真的沒什麼用。

他們注定會失敗。

“我能相信你嗎?”她猶豫一下問道,“你真的能把他們救出來然後送他們治療嗎?”

“這要看你們。”五條咒說,“這一切的選擇在你,在你們幾個人身上。”

女孩子眼神閃爍,顯然是還在猶豫,但她猶豫了一會之後,發現她其實沒有選擇。

自己殺不掉五條咒,不答應會死在這裡,除了答應他之外彆無他法,甚至五條咒還會把他們救出來。

其他的孩子們雖然沒說話,但也明顯傾向於五條咒的條件。

如果可以,誰願意留在這裡呢?

“好,我答應你,我能做什麼?”

“跟我來。”五條咒對她招了招手,“其實對你來說很簡單。”

女孩子在原地躊躇一番,最終還是走上前去。

*

森鷗外在等。

他在等一個好消息。

隻是他其實也明白這個計劃的可行性算不上特彆高,可是這次的機會太好了,天時地利人和,而咒術界的那些家夥也和他合作,這種奇特的術式能力也讓人心驚肉跳。

其實就算五條咒不幫忙,森鷗外在事情結束之後也會把這些實驗體救出來,可惜晚了。

這次和森鷗外接洽的幾個咒術師神情倨傲,一副眼睛長到天上去的姿態,和森鷗外說話的時候都是一副紆尊降貴的語氣,仿佛和森鷗外合作是施舍,而不是關係等同的合作。

森鷗外和惡心他們,但畢竟自己有求於人,就算惡心也隻能忍著。

“這些實驗體的術式經過上百次的測試,就算是五條悟也被困在裡麵好五分鐘以上,而隻要能困住五條咒二十秒以上,他們就能趁著這個機會將五條咒這個家夥殺了。”為首那人很是自信,“最多再有半個小時五條咒就會死了。”

而他們禦三家也能借此機會解決心腹大患。

可來這裡的幾個禪院分家成員甚至不知道自己家族上層竟然在和五條咒的人進行接洽,隻是接了命令來這裡抓人而已。

而五條悟會被困住五分鐘以上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

他心中有愧。

哪怕是他,在領域中重新經曆過去時也會忍不住怔忪,忍不住遲疑。

而五條咒經曆的比五條悟多得多,時間肯定比五條悟要長的多。

更不用說他們還在這裡布置了可以遏製天與咒縛身體恢複力的陣法,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下,五條咒不可能活下來。

可問題是……

他們總是會輕視。

他們甚至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幻覺。

*

森鷗外是最快發現自己被困在夢魘當中的那個人。

當他第二次重複過去的時候他就發現了自己似乎正在死亡輪回之中。

森鷗外並不是一個喜歡沉湎於過去的人,那些咒術師的術式並不能讓他困太久,畢竟森鷗外從根本上來說是一個利益至上又殘忍的人,很少會後悔什麼,所以在麵臨那個生死抉擇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不對。

可是當他拒絕之後,這個選擇又一次開始了。

哪怕是選擇了拒絕,要想掙脫開這個領域依舊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意誌堅定又如何,可森鷗外還不夠強。

最起碼無法強到掙脫這個領域,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那些足以困住他的過去。

重複兩次三次可以堅定自己的選擇,但是當他不管掙紮多少次事情都會向著最無可救藥的方向狂奔而去時,這種堅定的選擇還有用嗎?

這才是所有咒術師們夢寐以求的領域。

五條咒看著這些高高在上的咒術師們在夢魘裡掙紮,從一開始的趾高氣昂頤指氣使變成痛苦的哀號和求饒聲。

不過十幾分鐘,就有不少人五竅流血暴斃而亡。

吵死了。

和這些心智脆弱的咒術師比起來,森鷗外倒是堅強得多,他堅持了很久,最起碼在五條咒等待的這段時間他沒有祈求,更沒有掙脫這個死亡輪回。

“五條先生……”女孩子站在五條咒的身後,看著五條咒歪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有些緊張地叫了五條咒一聲。

“嗯?”

“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做了,不知道您什麼時候能去抓其餘的實驗人員?”

“還沒到時間。”五條咒看了眼手表,算了一下時間,然後繼續休息。

“可是已經很晚了。”女孩子緊張地說道。

“你需要耐心。”五條咒重複,“不是什麼事情都能當場看到結果。”

五條咒並不是給他們畫大餅,他也的確做了事,不出意外,現在異能特務科和獵犬應該已經到了森田慈善基金會的總部,開始抓人了。

至於禦三家那邊應該也得到了消息。

突然,五條咒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打開一看,看到屏幕上的郵件內容,這才跟身後的女孩子說道:“除了那個人之外其餘的先解開。”

女孩子依言解除了術式。

躺在地上的咒術師們隻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噩夢,夢到了自己以前最害怕的事情,感受到了過去的夢魘糾纏著自己,差一點就死了。

而當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隻有半靠在沙發上,冷眼睨著他們的五條咒。

他們哪還能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幾個人掙紮了一下,發現他們的手腳已經被術式束縛,根本就掙脫不開,而在和他們相隔幾米的另一邊躺著還被困在夢魘當中的森鷗外。

這也是五條咒特意做的,繼續讓森鷗外在夢魘當中輪回。

他們又嘗試著掙紮,可是還是無法掙脫。

“五條咒!”他們咬牙切齒,“你這麼對我們難道就不怕報複嗎?”

“報複?我為什麼會怕你們報複。”五條咒疑惑的問道,“我要是怕你們報複當初就不會殺了你們家那麼多人。”

他要是怕報複,十二歲那年就會認命,而不是殺了那些長老從五條家逃走。

幾個人臉色鐵青,又有些心虛害怕,可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隻能嘴硬:“長老和家主他們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是嗎?但他們不會來了。”五條咒笑道,“你們已經被拋棄了。”

“不可能!我可是嫡係!”其中一人立刻否認。

“嫡係又如何。”五條咒說,“在利益麵前,哪怕是家主都會被舍棄,更何況是所謂的嫡係弟子。”

所以禪院和加茂不會來。

就算來了,他們也是有來無回,更何況他們現在分身乏術,自己都顧不過來了,又怎麼可能會在意一個嫡係的子孫?

五條咒就算不願意也要誇一下太宰治的能力,他本來想借著加茂和禪院的手把太宰治弄死的,但沒想到太宰治竟然真的能夠完成他的任務,竟然真的將禪院和加茂談妥了。

甚至沒死什麼人。

看上去很難,但說起來倒是還算簡單。

威逼利誘,再加上攻心。

隻要給他們足夠的利益,甚至這個利益隻是吊在他們麵前的蘿卜,就足夠他們審時度勢,讓五條咒這個原本的眼中釘變成爭先恐後爭奪的香餑餑。

當然,也有異能特務科和獵犬的撐腰。

儘管對五條咒來說這倆已經從自家人變成了借勢,可當未來五條咒和他們撕破臉皮之後,禦三家就已經是五條咒的囊中之物,有了和他們對峙的底氣。

五條咒讓太宰治去禦三家,可不代表五條咒真的就撒手不管了,當然也有派人盯著他們。

“長老他們一定會來!”他們還在強調,“和你這種人不一樣。”

“這樣啊,那你們就期待著吧。”五條咒也不跟他們吵,就任由他們等著。

在幾乎所有人都休息了的淩晨三四點,異能特務科和警察們做了一件大事,而這件大事要等第二天白天才能夠爆出來,但現在,幾乎所有人都還在睡覺。

這棟彆墅裡安靜極了,那些實驗體們已經疲憊地或站或坐的休息,僅剩的還活著的幾個禦三家的成員們也已經消耗光了精力,雖然恨恨的盯著五條咒,但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再去找五條咒報仇。

與此同時,他們還在期待著有人來救他們,畢竟他們都這麼久聯係不上,肯定有人發現了他們的異常,就算是打電話過來問問也行啊。

然而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他們等待的電話都沒有來,他們隻能寄希望於家裡能夠發現他們異常,本著不打草驚蛇的意思安排救援。

而森鷗外依舊在死亡輪回當中掙紮。

終於,當天空重新蒙蒙亮時,這棟彆墅外終於傳來了一陣鬨哄哄的腳步聲。

五條咒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就見到門外走進來幾個熟悉的身影。

“是誰報的警?”大倉燁子明明已經看見五條咒了,但是她還是義正言辭的問了一句。

“我。”五條咒應道。

一個黑手黨報警聽起來非常離譜,可五條咒卻十分坦然。

現在還沒撕破臉皮呢,用一下異能特務科和獵犬多方便,五條咒一點壓力都沒有。

“跟我們去做筆錄,其他人全都帶走。”大倉燁子揮了揮手,身後的公安和異能特務科的工作人員都上前一步,那些孩子們有些驚慌,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這些人,畢竟這些人和電視上的那些警察完全不一樣,就見五條咒點了點頭:“你們跟著去吧,這是軍警,是保護你們的人,他們能過來就說明已經把實驗室給端了。”

“沒錯,實驗室和背後的幾個老板都已經抓捕歸案了,等調查結束之後會給他們應有的懲罰。”大倉燁子應和到,“現在你們要跟我們一起回去接受調查,等事情結束之後會安排你們去福利院,或者你們願意自己在外麵生活也可以,不用擔心我們和他們同流合汙。”

“真的嗎?”孩子們聽到大倉燁子的話十分驚喜,隨即喜極而泣,“太好了、太好了,我們終於……”

反而是那些禦三家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不敢置信:“怎麼可能?!”

“都說了不會過來了。”五條咒這次倒是很有興致的回答他們,“哦,對了,你們估計一會就能見到他們了。”

“什麼?”

“意思就是說,他們也被抓了。”

“先跟我們走程序吧。”大倉燁子打斷那些人的話,讓身後的人去和這些人接洽,然後示意五條咒跟他走。

五條咒捏了捏眉心,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抻開身體活動了一下。

“做得不錯嘛。”等到了沒了其他人的地方,大倉燁子拍了一下五條咒的胳膊,“你最近可是弄了好幾個大案子。”

也正是因為五條咒還在用獵犬以及異能特務科,所以那邊一直沒有發現五條咒的打算,甚至還十分相信他。

“多給我點權限就行了。”五條咒說道,“這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你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當然可以。”大倉燁子怎麼可能不答應這麼一個並不過分的要求呢,“一會記得把任務報告交了。”

“好,你們一會把森鷗外帶回去。”五條咒說道。“咒術界抓的那些人也要放回來幾個,我要他們活著還有用。”

“行,不過森鷗外怎麼了?”

“他背叛我了。”

大倉燁子明白了,“你要不設局把港/黑裡不忠心的家夥都清理一下?這樣下去會不會被他們算計?”

雖然不可能,但一直在眼前跳也很麻煩。

“正在這麼做呢。”五條咒說。

“有什麼需求記得跟我們說。”

“當然。”

五條咒微笑道,“希望任務有結束的一天。”

“按照這個進度下去很快就行了。”大倉燁子鼓勵他,“隊長也很看好你。”

五條咒笑笑沒說話。

欺騙相信自己的隊友——

或許自己真的爛掉了。

“對了,公安那邊還想把降穀零還有諸伏景光要回去。”大倉燁子想起了什麼,這才跟五條咒說。

“要回去?”

“嗯,你看看什麼時候方便放回去,不過如果需要他們死的話……”大倉燁子並不在意他們說的內容,隻是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如果他們為了任務犧牲也是可以的。

“不用,回去就放了。”

“那行。”那大倉燁子就沒有彆的事情了,她最後拍了拍五條咒的胳膊,給了他鼓勵:“等你回來就升職。”

“那我要副隊長的位置。”

“美得你,不行!”大倉燁子翻了個白眼,卻還是走了出去,帶著人清理現場,然後將五條咒的要求吩咐了下去。

五條咒沒有太多的悲春傷秋的時間,在敷衍過異能特務科和獵犬之後,他就繼續投入了忙碌之中。

他還抽空去見了那幾個他特意要求被放出來的禦三家成員,都是禦三家內部能說得上話的人,見到五條咒時雖然意外,但更多還是忌憚。

“如何?”五條咒背著雙手,站在幾個人麵前:“隻有跟著我你們才能出來。”

獵犬可從來不會像公安那樣給他們麵子,說抓就抓,說殺就殺,他們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可是五條咒竟然把他們給撈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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