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元景就是莫名覺得熟悉,但是仔細去想,卻半點也想不起來。
杜氏心裡一緊,立刻道:“公子說笑了。”
元景還想再說什麼,忽然有個女孩蹦蹦跳跳地從後門跑出來,聲音洪亮:“爹!你在這裡偷偷摸摸地乾什麼呢?咦,這女子是誰?”她疑惑地看了杜氏一眼,又瞧瞧元景,“莫不是真像娘說的,你在外麵偷腥了?”
元景立刻叱責:“琪兒,不許胡說!”
元琪有些不服氣地住了嘴,但依舊充滿敵意地瞪著杜氏和宛桃,特彆是宛桃,她眼睛挪到宛桃臉上,就移不開了。元琪年紀還不大,但早早地就知道愛美,整天沉迷於打扮,變著法兒的要做華美的新衣服穿。
但此時她忽然見到一個穿著普通,卻如同清水芙蓉一樣的小姑娘,忽然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一個道理,真正的美不是珠寶華服能堆砌出來的,有些人穿得普普通通,未施粉黛,就能輕易奪去所有人的目光。
她還不能準確說出這個模模糊糊的認知,但卻讓她心裡感覺很不舒服,目光也頓時充滿了敵意。
有元琪在這裡搗亂,元景想問的也問不出口了,杜氏匆匆行一禮:“民婦告退。”就帶著宛桃匆匆地走了。
掌櫃和錢進麵露微笑,齊刷刷地看著元景,耐心地等著。
元景沒好氣地給他們拿了銀票,就抱著屏風進去了。他又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杜氏母女離開的方向,總覺得好像有些事情被自己忽略了。
元琪氣呼呼地跟在後麵:“爹,你說啊,她們到底是誰?”
元景不耐煩:“什麼是誰,我怎麼知道?不過是來送屏風的,給祖母送的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