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立了這個大功,將這幾個全須全尾的女人送到村子裡去,以後當了村子,要睡哪個女人不是隨隨便便?
那二瓢聽到這話,也覺得小不忍則亂大謀,也是終究還是忍住了。
幾個姑娘也鬆了一口氣。
但還是有人忍不住開口求,“兩位大哥,放了我吧,我家裡有錢,隻要你們放我回去,要什麼我爸媽都會給你們的。”
這姑娘穿著洋裝,燙著卷發,顯然家裡條件還是不錯的。
她的旁邊的姑娘被打得鼻青臉腫,剪著齊耳短發,瞧著像是個學生,應該是抵抗,所以被這兩人拿驢鞭抽打了,身上的衣裳好幾處都破開了,能看到身上的血痕,這樣的大冷天裡,那血痕周邊,全是青紫色,也不曉得是凍著的還是已經開始化膿了。
“在我們這裡,錢可不如女人好使。”那勸說二瓢的男人回了一句,抬了抬下巴,示意二瓢:“歇得也差不多了,走吧。”
二瓢原本歇氣是想碰這些姑娘的,但是既然不能碰,還不如早些到村子裡,等自己當選了村長,到時候全都睡個遍兒。
於是撿起驢鞭。
其他的姑娘們見此,生怕挨打,早就已經笨拙地起身來了,可那個短發姑娘卻因身上的傷太多,幾次都沒爬起來,於是二瓢的驢鞭又再一次落下去。
幸好那旁邊的卷發富家女快一步出言阻止,“大哥,她馬上就能起來,彆打了,再打她死了,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那二瓢的驢鞭才不耐煩地收起,也不忘罵那短發女,“這外麵的女人真是單薄,像是老孫家那典妻,大著肚子天天那麼多男人去她牛棚裡都沒什麼事情。”
這說的,正是二妞的姐姐,二妞一聽到這話,頓時就變得猙獰起來,似要衝出去將這兩個男人給撕碎一般。
二瓢兩人也瞬間覺得這空氣忽然變得更冷了,下意識地抱了抱肩膀,然後催促著那些姑娘,“走吧,沒準要下雪呢,忽然這麼冷。”
二妞自然也被小塔拉住了,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那是她的親姐姐被這群畜生折磨,好半天她才安靜下來,哭道:“我媽沒說錯,我是命真好。”而姐姐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彆胡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宋雁西不擅長安慰人,可是現在心裡已經決定了,就算是自己犯下殺孽,她也會將這些畜生都給打入地獄,永不超生。
但是眼下為了以防萬一,隻讓小塔先給那幾個姑娘身上送幾道護身符,到時候如果真有什麼意外發生,也能免受她們被害。
然而就在小塔給她們塞符的時候,本來小塔是隱身的,按理不會被發現,可是沒想到其中一個姑娘竟然如此敏銳,“什麼東西?”
她這一開口,前麵的二瓢就回過頭來,一臉威脅,“老實點!”
那姑娘沒在說話,但是明顯感覺剛剛有一隻小手往自己的懷裡放東西了。雖然她懷疑是自己這些天長久沒吃喝產生的幻覺,但還是忍不住朝精神頭稍微好些的那卷發女小聲問,“你剛剛,有沒有覺得有人往你懷裡放了東西?”
卷發女聽到這話,嚇了一跳,“你,你也感覺到了麼?”她發現了,但是她以為是自己錯覺。
反正就是有人碰了一下腰帶,好些往裡麵塞進去什麼。
她這一開口,其他幾個姑娘也紛紛投遞過目光,也點頭表示,她們也感覺到了。
小塔沒想到居然被發現了,避免給她們造成恐慌,便繞到那最先開口的那個姑娘身後,在她的掌心上寫了幾個字,“彆怕,我們來救你們。”
寫完怕她沒感覺出來,於是又挨個去寫。
她不寫還好,這下一寫,大家或多或少能辨彆出幾個字來,但是卻又不見人在哪裡,那膽子小的直接尖叫起來,“鬨鬼了鬨鬼了!”
這一鬨,二瓢兩人也責令停下來,直接抓住那叫喊的姑娘,兩巴掌就往她臉上打去。
小塔看到這一幕,頓時傻了眼,她明明好心,怎麼還辦了壞事?
抽完了那尖叫喊著鬨鬼的姑娘,二瓢惡狠狠地瞪了這一群姑娘,“都老實些,不然回頭到村子裡,把你們的腿全打斷。”在他看來,鬼是不可能鬨鬼的,分明就是這些姑娘還不死心,想要借機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