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老婆好看嗎?(2 / 2)

對麵的人後退半步,簡單麵色平靜:“嗯,不恨了,你也彆再這樣了,之前的一切都過去了,人總要向前看的。”

簡單越過他要走,季雲然似乎還想攔他,卻想到什麼終於放下了手,他低垂著腦袋,聲音略有些沙啞:“他對你好嗎?”

走廊上,兩個人一前一後,隔著不算遠的距離。

身材高挑著紅裙的人眼眸變的溫柔,嘴角勾笑:“很好。”

酒吧的這條走廊是安全通道,鮮少有人過來,站在二樓包廂樓梯上的兩個人不動聲色看完這一幕,雁衡陽吐了一口煙圈,對旁邊的傅樓歸道:“恭喜你,不用戴綠帽了。”

傅樓歸靠在欄杆上,男人身穿著黑色的大衣,微微彎著腰,手中是一直燃著的煙,煙已經快要燃至儘頭,卻沒有彈一下。

那張英俊優雅的臉龐染上了層寒意,從剛剛到現在,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彈。

簡單出來之後就給傅樓歸打電話,打了好幾遍都顯示無人接聽。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快近九點了,劇組也不知道有沒有收工,他猶豫片刻乾脆打給寒哥,電話響了好幾遍才被接起來。

阮寒武的聲音第一次不是冷靜無波,而是帶著點紊亂:“喂,簡單。”

酒吧的人來人往,簡單回去剛剛的位置沒找到人便問道:“寒哥,小米跟您在一塊呢嗎?”

“嗯。”阮寒武沒有否認:“我送他回去。”

聽到這簡單就放心了,他躲開一些覬覦打量的目光準備回家,順口問:“您知道傅哥現在收工了嗎?”

詭異的,那邊安靜了一瞬。

阮寒武似乎知道了什麼,最終還是道:“我早就在七點的時候給樓歸打電話讓他來接你了。”

“……”

擁擠的人群中,紅色長裙的美人頓住了身形,那張國色天香的臉浮現了名為慌張的神色。

簡單扶著一旁的櫃子努力消化這個事實,七點,就是傅樓歸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說在家。

完了,完了。

這邊電話忽然沒聲了,阮寒武皺眉:“簡單?”

被喚回神的簡單穩了穩心神,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我沒事,您好好照顧小米,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我沒攔住,估計後勁挺大。”

豈止是大。

阮寒武看著旁邊發酒瘋纏著自己的人,沒多說什麼:“知道了。”

兩個人又聊了兩句,最後電話被掛掉了。

簡單拿著手機愣在原地,遍體生寒,反應過來後就給傅樓歸打電話,撥了兩遍電話都沒人接。

有兩個人攜伴端著酒杯從後麵過來,推了簡單一把:“讓一讓,美女你彆擋道啊。”

簡單僵硬的側了側身子,那人瞥了他一眼就要走,卻忽然頓住回頭,眼裡冒著精光:“臥槽,小美人,你長的真他媽的像簡單。”

旁邊的男人笑了:“我的小項總,你是不是追星追的迷征了,這可是個女人。”

項旭東一口喝完杯子裡麵的酒,過來拉簡單的手:“你叫什麼名字?”

二樓的包廂裡麵,傅樓歸喝完了一杯酒,一旁的雁導提醒道:“手機響了,老婆查崗啊?”

傅樓歸一言不發。

陪酒的小姐扭著水蛇腰纏了過來,就要蹭到他身上,厚重的香水人倒足了胃口,若是以前這種應酬他還可以應付一會,現在片刻都不想待。

傅樓歸皺了皺眉,站起來:“嗯,家裡管得嚴,我先走了,賬記我頭上。”

樓下的簡單和人糾纏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就走,後麵的人依舊不依不饒:“你彆走啊,我包養你怎麼樣,你開個價,多少錢都行,這是我的名片,哎你等等……”

未說話的話被堵住,有人攔住了項旭東前進的步伐。

名片被人接過去,傅樓歸粗略的瞥一眼,慢條斯理道:“項氏集團副總監,久仰久仰。”

男人帶著口罩,燈光又暗,看不出來是誰,雖然看著優雅肆意,但莫名的讓人感覺危險。

項旭東下意識退後半步:“你,你誰啊?”

傅樓歸將名片塞進項旭東的衣領裡,不答反問:“他好看嗎?”

喝多了的項總監看向不遠處的簡單,木愣愣的點頭:“好看啊。”

話音落,傅樓歸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轉身走了。

簡單也沒走多遠,他感覺到後麵的人沒追上來,正疑惑著想回頭看看呢,一個外套從天而降罩在身上,熟悉的薄荷淡香充斥鼻翼間,肩膀被人摟住,傅樓歸帶著人往外走,壓低聲音道:“回家。”

回去的路上,一路都是安靜的,傅樓歸沒說話,簡單迫於壓力也沒敢吱聲。

兩個人直接回的傅樓歸的房子,簡單脫了鞋坐在床上看手機,屋裡的人在洗澡,他想把裙子換下來,結果找不到換洗的衣裳。

洗浴室的門被人從裡打開,傅樓歸下半身裹著浴袍,裸露在外上半身還滴著水,腹部的八塊腹肌明顯,水流順著紋理往下流,略古銅色的胸膛還有不少或明顯或暗的傷疤,獨添了不少男人的魅力。

簡單將注意力從手機收起來,他慢吞吞從床上坐起來,終於找到機會說話了:“我錯了,今天不應該撒謊的,對不起,我也沒想到……”

穿著嬌豔紅裙的人低聲細語的坐在床上講話,一邊說還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自己的表情。

傅樓歸把毛巾扔一邊:“我看著像是愛生氣的人?道什麼歉。”

胡說,明明就有生氣,回來的路上車裡都不用打空調,冷的人打寒顫!

簡單心裡想著,卻沒敢逼逼,隻能胡亂點頭:“不像不像,我下次肯定不撒謊了。”

這陳懇的態度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傅樓歸走到床邊,高大的身形壓了下來,啞聲道:“哥是沒生氣,但犯了錯的小朋友就要接受懲罰。”

“……”

就知道沒那麼容易的!

簡單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巴就被吻住,帶著點懲罰性質的吻把人吻的七葷八素,迷糊間察覺到有紗裙被撕裂的聲音,簡單輕聲道:“我把裙子脫下來吧。”

“穿著。”傅樓歸輕而易舉的撕開裙子礙事的地上,嘴角勾起壞笑:“偶爾這樣也不錯。”

簡單被這話搞的臊的慌,他咬了咬唇:“這裙子是小米的,還得還回去呢……”

傅樓歸摟著他,讓人把修長的腿盤到自己腰上,隨口敷衍道“嗯?下次給你買幾條?”

不是!

簡單氣的咬他一口:“撕壞了怎麼賠呀。”

回應他的是悶笑,傅樓歸親了親小媳婦,沙啞的嗓音帶著性感:“讓寒武給他買。”

似乎……是個好主意。

幾天後

到了試鏡的日子,簡單坐在保姆車上見到了小米,被問到那天晚上回去過的怎麼樣。

簡單拿著早餐沉思了一下,深刻的意識到,什麼叫做慘痛的教訓,這懲罰太深刻了腰根本承受不來。

第二天地上到處是被撕碎的紅色裙子碎片,身上各種青青紫紫的吻痕花了兩天才消下去,比在老宅的那晚還狠。

他試圖轉移話題:“小米啊,寒哥送你回去,他沒趁機占你便宜吧?”

薛米也生氣的捶腿:“氣死我了,我裙子都差點脫了,他居然擔心我著涼給我穿回去了!”

“……”

簡單咳嗽兩聲,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好在試鏡的地方到的也快,兩個人沒說太久就下車了 ,進了大廳找到相對應的房間換戲服。

可能真的是走後門的緣故,這次試鏡居然隻有自己一個人。

簡單換好了民國時代沈雲織的衣裳,他走進表演室見到了坐在台前的雁導,雁導傳說中脾氣差,但實際上居然是個年紀不大看著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他抽著煙,翹著二郎腿:“你就是簡單吧。”

簡單認真鞠躬:“雁導好,我來試鏡沈雲織。”

“嗯。”雁衡陽手裡拿著劇本,一般這個時候導演都會親自點一段讓演員現場演繹,但他卻沒有這個意思。

雁衡陽手裡夾著煙,點了點桌麵:“你唱一段戲給我聽聽。”

!!!

簡單徹底懵了,沈雲織是個戲子他知道,但這段在劇本的戲份並不多,況且他沒想到還要學唱戲,就算要學唱戲,七天時間也根本不夠……

片場死一般的沉靜。

“啪!”

劇本被人摔在桌子上,雁衡陽不悅的皺眉,坐起身:“不是吧,你是乾什麼吃的,來試鏡的人物是誰你不清楚嗎,戲都不會唱演什麼沈雲織,還來試什麼鏡,你到底有沒有看過劇本,來我這裡你來玩的嗎?浪費老子時間。”

一係列的問話讓人啞口無言,當著其它人的麵劈頭蓋臉毫不留情的罵聲也不給人留半點情麵。

簡單呆怔在原地,手足無措。

雁衡陽擺擺手,站起身就往外走,一臉不耐煩:“你回去吧,不用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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