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盈盈被自己的腦洞嚇得一縮脖子,“也許就是幫朋友忙呢,擔心童牧誤會吧,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我知道的越少越好。”
雖然這麼想,可姬盈盈喝完水回到床上卻有點睡不著,八卦之心愈發強烈,想要知道胡總的老同學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胡一亭剛放下手機,躺在旁邊的胡延安就把閉目養神的雙眼睜開了。
“你還有老同學?”胡延安語氣重點落在那個老字上。
“呃……小學同學。”
“那個劉珂?”
“您怎麼知道?”
“你小時候,你媽有一次逗你,問說將來要娶個什麼樣的媳婦,你說像劉珂那樣兒的。”
“暈死,您怎麼這都記著呢。”
“你今晚打架就是為了她?”
“也不是,就是看郭大鵬不順眼。”胡一亭糊弄道。
“我都聽秦冰凝說了,你也不用抵賴,我問問你,人家女朋友,你為什麼要搶?童牧哪兒對你不好了?”
胡一亭急了:“您胡說些什麼呀!啥都不知道!可彆亂說!”
“那你跟我說說。”
胡一亭焦慮地想了一下,方才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胡延安。
“怎麼會有這種事?”胡延安一聽也很惱火,胡一亭知道父親脾氣又直又硬,嫉惡如仇,忙岔開話題:“所以我幫她個小忙嘛,舉手之勞。”
“治病、轉學、住房一手包了,這還是小忙?”
“幫人幫到底嘛。”
“湖山就不能上學?”
“那不是方便照顧她父母嘛,再說出了這事外麵風言風語,對女孩子很不好。”
“你倒是很體諒她的麵子,你自己呢?”
胡一亭嬉皮笑臉道:“我還要什麼臉,都被報紙新聞糊上了,誰知道我多不要臉呢。”
這一笑就扯到了嘴角,傷口疼的不行,立刻齜牙咧嘴小聲“歐喲歐呦”痛呼起來。
胡延安看著兒子那憊懶狡猾的模樣,心裡也是無奈,知道胡一亭已經長大,沒法再像小時候那麼教訓,語重心長道:“胡一亭,你要懂得取舍,人一輩子很短,正事都乾不完,哪來多餘的精力應付這些事?再說童牧那兒,你是怎麼想的?記住,可彆動歪了腦筋,幫忙就是幫忙,明白嗎?”
胡一亭一時語塞,舔了舔嘴唇,終於道:“怎麼扯到童牧了,哎呀,爸你也真瞎操心。”
應付完這句話,胡一亭心虛起來,拿起手機又給童牧撥了一個:“親愛的,睡了嗎?”
“嗯,還沒呢,你現在才睡呀?忙了一天吧?”
“今晚有事就沒給你打電話,你怎麼樣?”
童牧的聲音開始興奮起來:“上午剛從西安回來,現在在宿舍呢,這兩天把功課收拾收拾,然後就準備下周六的成都演唱會,我晚上給你打過一次電話,可你沒接。”
“哦,我那時正有事。”胡一亭踟躕一番,終於沒敢把今晚發生的事情說出口,其實在保齡球館他已看到了未接來電,本想回撥,可想著自己和秦冰凝等人在一起,童牧知道了一定會覺得孤獨,索性決定晚上睡前再打,把聚會的事瞞下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