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道:“那些東西無非就在他辦公室或者房子裡,諒他也沒膽子交給外人。宮彪要是不知道,那我隻能去搜。
老板你放心,出了天大的事,我一個人擔著。”
胡一亭知道自己這時候不好開口,一旦開口指示,那就是觸犯法律,儘管他不覺得自己會被這事拖累,但也不想開這個先河。
他明白,有些事情,真的是隻能下屬意會,而不能由自己言傳。
胡一亭本想提醒竇士誠要注意行動的嚴密性,彆白白折騰一番卻一無所獲,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隻好問了一句:“怎麼才能不打草驚蛇?”
說完胡一亭緊接著又說了一句:“你好自為之,我累了,黃師傅,我要睡一會兒。”
說完,竇士誠和黃清逸都退出了房間。
與胡延安和白萍打了招呼後,竇士誠帶著黃清逸出了彆墅,開車直奔市拘留所。
“老黃,我先把你送回酒店,你請假幾天來著?”
“老竇啊,你這一行也不好乾啊。”
“嗬嗬,你看出來了,老板雖然年紀小,可沾上毛比猴還精。”
“那是,畢竟人家是神童,報紙不是說了嗎,一百年出一個的天才。你彆說,他家這彆墅真漂亮,唉,羨慕啊。”
“嗬嗬,要不,你下來跟我乾?”
“真的?你給我說說,你們乾的感覺怎麼樣啊?”
“老板是個聰明人,但最主要,他是個厚道人,對咱沒說的,所以有些話,大家不用說,心裡明白就行。”
“工資怎麼樣?”
“嗬嗬,中午胡叔給你那個紅包,有一萬塊吧?”
黃清逸笑了笑:“嗯,整一萬,這家人還真是我見過出手最爽氣的,老竇,謝謝你啊,本來是答應給你過來幫幫忙的,沒想到會變成賺外快,你看這事鬨的,真不好意思。這樣,改天你回廬州,我請你吃飯。”
竇士誠笑了笑:“咱多少年交情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要肯過來,我跟老板說一聲,你不但可以負責保鏢,還能兼理療師,乾他這一行挺累肩的,一天對著那啥電腦,十幾個小時,雇個理療師也值得。”
黃清逸心裡有些向往,又有些不安,畢竟誰都不是能下決心拋棄鐵飯碗的。
“一個月一萬。”竇士誠道。
黃清逸喉結猛地一抖,心頭一顫,想起自己一個月工資加獎金加補貼6百多的月入,兩廂對比,猶如遠洋海輪和搖槳木船放在一起,差距太大了。
“我知道這兩年省廳也漲工資了,你跟我級彆差不多,五百多?算上散打隊的津貼,撐死了七、八百有沒有?”
“哪有七八百,六百三十二塊五,上個月工資條還在我皮夾子裡呢。”
“就是了,總之我話給你了,隨你什麼時候過來。”
“老竇,這活能長嗎?你讓我好好考慮一下。”
“嗬嗬嗬,老板這身家,要說中國首富,那也就這樣了,你說這活長嗎?他那年紀,夠乾到你退休吧。”
眼看著車行到南山賓館,黃清逸卻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我跟你一起去拘留所。”
“嗬嗬,怎麼著?這是改主意了?你行嗎你?”
“嘿!我可是正兒八經警校畢業的,你行我能不行?”
“哈哈哈,痛快,走!咱哥兩今晚好好伺候伺候這幾個嫩瓜。”
竇士誠笑著一踩油門,桑塔納加速,向著市局拘留所狂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