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劉照著台本念道:“許先生和付女士結婚十年十分恩愛,他們有一個七歲的女兒,小名叫做桃桃。前段時間門他們發現,女兒的身上出現了一些怪事,不僅僅影響到了孩子的精神和情緒,也讓桃桃的健康受到影響,為此他們十分難過,也很著急。”
“因為桃桃的身體原因,節目組沒有讓她到拍攝場地,而是在後方候場室休息。”
主持人說到這兒,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便將展示在觀眾麵前的鏡頭切換,切換到了一個房間門裡的鏡頭。
畫麵上出現了一個紮著雙丸子頭、白白嫩嫩的小姑娘。
她穿著白色蓬蓬裙坐在軟凳上,眼睛又圓又亮,手裡抓著一袋糖果乖乖巧巧一點也不哭鬨,軟萌又可愛。
這就是許生和付蘭悅夫妻倆的女兒桃桃。
她不是一個人在候場室,身邊陪同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麵前放著一個手機,手機屏幕上就是直播畫麵。
看到屏幕上出現爸爸媽媽的身影,小姑娘伸出肉肉的手指指著,奶聲奶氣:“是爸爸和媽媽!”
直播間門裡的觀眾被人類幼崽萌化了。
【天呐這個小朋友也太漂亮了,長得好像混血兒哦。】
【桃桃寶貝怎麼會惹上這些東西?看著精神不是很好的樣子。】
鏡頭重新切回主鏡頭,大劉拿著話筒看著鏡頭說道:
“這一次我們的選手能不能看出來,真正的求助者其實另有其人、是一個七歲的小姑娘呢?他們能不能看出許先生一家人、尤其是女兒桃桃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有請第一位選手——1號荀以頃登場!”
荀以頃仍穿著一件灰色道袍,背後負著一把佩劍。
他上場後一雙眼眸便掃向了在場的一對的青年夫妻,知道自己今天要看的人就是他們。
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後,荀以頃忽然眯起眼眸:
“你們兩位,身上都有陰氣。”
說著,他的目光凜凜定格在了付蘭悅的身上。
“尤其是這位女士,你身上有一種腐爛的味道,這代表你接觸過一些不好的東西,可能是凶物可能是邪靈,這讓你的身上沾染了無法祛除的孽力。”
聽到這話,許生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妻子,沒有說話。
而付蘭悅的麵色變了。
哪怕覆著粉底,也掩蓋不住她強裝無事的發白臉色。
半晌她才垂下眼眸,默認了荀以頃的話。
直播間門內的觀眾和節目組的人都一片嘩然。
大劉忍不住追問道:“荀以頃選手說的是鬼魂嗎?”
荀以頃搖搖頭,“應該不是陰魂,她身上的氣息很奇怪。”
他看向付蘭悅頃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接觸到這些東西的,大抵不是正規渠道,那些邪物的來曆也不太光彩。”
“你之前應該利用這些邪物做過什麼事情、獲取過什麼利益,總之你得到了好處,現在卻食到了苦果——那些邪物你無法擺脫。我能感覺到你身上還有它們的氣息,雖然我不不太清楚你、你的家人有沒有遭遇到什麼反噬,但這終歸不是一件好事。”
【媽呀這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有氣質的大姐姐為啥要去搞那些東西啊?】
【是請了什麼邪靈嗎?】
【什麼意思啊?他們家遇到的事和她女兒身上發生的一切,不會都是因為她養了那些東西招來的吧?這樣的話夫家不得恨死她了!】
【我能說第一眼看到這個女的,就知道她不簡單麼。你們看她手上帶著的那串蛇骨手鐲,就是有來路的,一般人帶不得。】
聽到荀以頃的話,候場室看著孫女兒的老太太繃緊了臉,怒道:
“我就說她天天在家弄那些陰氣森森的東西,遲早要出事情!現在好了,鬨得家宅不寧。”
付蘭悅啞聲問道:“荀大師,有什麼辦法能送走麼?”
荀以頃搖搖頭,表示自己隻能看到這兒。
“這種邪靈並非陰魂,送走它並非我擅長的,我隻能直接把它滅殺銷毀。等到節目之後你若有此意,可以來後台找我,我會試著幫你做法除去邪靈。”
付蘭悅聞言有些遲疑。
熟悉妻子的許生看到她沒有說話,皺眉道:“蘭悅,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桃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就一點不心疼嗎?”
“不是這樣的!”付蘭悅焦急搖頭,看向荀以頃點點頭道:“謝謝荀大師,我會在節目結束後去找您的。”
這時大劉才告訴荀以頃,兩位求助人的女兒就在候場室,她的情況也有些特殊。
於是跟拍的攝像師又跟著荀以頃和大劉,往候場室的方向走去。
看過之後,荀以頃神情嚴肅道:
“你們的女兒身上的陰氣才是最重的!她這段時間門應該經常生病,就是受到了邪靈影響。你們大人留下的孽力最好還是儘快解決掉,不要連累到小孩子,孩童無論是身體還是魂魄都很脆弱,經不起這樣折騰,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後悔的還是你們自己。”
聞言許生和許母都麵色大變,追著荀以頃問東問西。
而付蘭悅則是如遭雷劈,抱著茫然無措的桃桃哽咽道歉。
許老太太看到兒媳婦這個樣子,本就心中冒火,更是直接在鏡頭前大罵起來:
“你還好意思哭,你這當媽的害了閨女可好意思?”
許生雖然也生氣,但還是維護了妻子,“媽,蘭悅她也不想的。”
小女孩桃桃也被嚇到了,癟著嘴忍著眼淚,“奶奶彆生媽媽的氣。”
好不容易平複了這家人的情緒,大劉歎了一口氣,說道:
“1號選手看出了付女士曾經養過一些邪惡的東西,他們一家人的苦難、以及女兒桃桃遭遇的奇怪事件,似乎都和這件事有關。”
“下麵我們請出其他選手,看看他們能否進一步看到這家人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奇怪的惡靈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