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自誠是在八年前突然出現在我麵前的,他一上來就說他認識我,說我是他娘子。我當時還罵他瘋子來著。
後來糾纏了我一周左右便消失了。”
“消失了?”容澤問到。
“是的,當時我也沒在意,以為他知道自己找錯人了而已。
況且,那是我本就被他煩的不行,他不來找我,我反而還鬆了一口氣。
過了兩年,他又像第一次一樣,突然出在我麵前,上來就要求我和他結婚。
後麵的事就是之前說的那樣。”
孫柔說完便緊張兮兮地看著程錦承,害怕他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容澤聽完後,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是具體是什麼地方不對勁他也說不出來。
剛想問一旁的景逸時,便見景逸向他微微地搖了搖頭。
容澤便將那剛要問出來話又咽了回去。
乖乖地坐著繼續聽故事。
程錦承見孫柔一直緊張又忐忑地看著他心裡早已心疼的要命,紅著眼睛有些哽咽地說到:
“柔柔,苦了你了。”
孫柔更是抱緊了他,窩在他懷裡,輕輕道:“不苦,阿承,我不苦,隻要你相信我,我……我也沒有遺憾了。”
容澤看著兩人在眼前互訴衷腸忍不住一陣牙酸。
尼瑪!
就知道虐狗。
在未成年人麵前撒狗糧。
還有沒有體統了。
“哈哈,主人,你可以去景天君懷裡求安慰啊!”
“呸!你個糟老狐狸,壞的很!你想搞基彆扯上我。
我是鋼鐵直男,不彎!”
白白:……
景逸見兩人這樣也有點不能維持麵上的風輕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