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輕咳兩聲。
“孫柔阿姨,還有呢?”
被打斷的兩人意識到這裡還有兩個未成年後忍不住一陣臉紅。
便急忙說:“
我被迫和他結婚後也是住在外麵,可是,每月的初一,十五他都會來找我去見他父母。
但是每次見了他父母之後,我就會忘記很多事情。
越往後,我的記憶力就越差。
去了幾次後,我也察覺到了不對,便要求不再跟著他去了。
剛開始他硬拖著我去了兩次,再後來,我差點連父母都忘記後便堅決不去了。
他拽我去,我便以死相逼,
他見我確實是動真格後,倒也沒強求了。
後來有一次,我等他走後,悄悄地跟了上去。
然後……然後就見他去的地方是我們那一代有名的龍山公墓。
而他走去那邊後沒多久人就不見了。
我當時以為自己是看錯了,還特意在哪裡等了很久。
差不多有兩個時後,他又那樣憑空地出現在公墓中間。
當時我直接就嚇暈了,再次醒來,已經是在三天後了。
至於怎麼回去的,自己也不知道。
也是從那時起,我被他軟禁了起來。
每天都不能出門,更彆說見到什麼人了。
我想求救,可是鄰居都不幫我,反而覺得我不是個好女人,反而幫他看著我。
不讓我出門。”
說著說著,孫柔又低低地啜泣起來。
容澤一聽到她哭,眉頭再次不自覺地擰起,要不是看在他是孫胖姑姑的份上。
容澤現在就想將她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