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顏值都特彆高,走在路上很是引人注目。
可是,眾人一看兩個年輕的男人手拉手,那眼神就有些怪異了。
不過,這個年代的人還沒有一下子往斷袖這邊想,隻是覺得兩人這樣挺那啥的。
而景逸是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容澤是他的人,更不會去在乎這些。
而這一切,卻被跟在容澤身後的白念看了個正著。
白念見自己喜歡的兩個哥哥就這樣手牽手的走了。
那顆脆弱的玻璃心啪嗒啪嗒地碎的成了一堆渣渣。
還沒傷感兩分鐘又滿血複活道:“果然好看的哥哥都喜歡同性去了。
不過,真的好有愛喲!
那既然如此,自己就不能插入彆人的戀情了。
真不知道誰攻誰受啊!嘿嘿嘿嘿!”
說完,便一蹦一跳地走了。
而容澤要是在這裡肯定會發現白念不僅是個顏狗,還是一個腐女,還是深度腐的那種。
容澤一路都沒說過一句話,回家後就去了空間。
容澤直接跑去了神魔山頂。
躺在彼岸花中間。
眼睛看著一碧如洗的天空。
滿腦子全是景逸和那女人說話的身影,還有他突然抱自己的樣子。
兩幅畫麵在腦海裡不停地交替。
容澤心緒混亂不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白白和火火來的時候容澤已經躺了半個時有於。
兩隻狐狸對視一眼。
“主人這是怎麼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
“不行啊!主人今天很不對勁。”
“他沒有一天對勁過,好吧!”
“可是今天的他,格外的不對勁兒啊!”
“那又如何?”
白白看了一眼容澤,又悄悄地說到:“火火,我猜他是為情所困,你賭不賭。”
火火淡淡地撇了它一眼。
“白癡,這還用賭嗎?明眼狐一看便知如此。”
“火火,你彆仗著你點就可以欺負我,我……我現在可是不會讓著你了。”
火火斜昵了它一眼,眼裡滿是不削。
“你……你這是什麼眼神。哼!”
兩隻狐狸在一旁鬼鬼祟祟地偷看了一會兒後才磨磨嘰嘰地往容澤走去。
“老大,你這是怎麼了?”
“我在想我可能是病了。”
容澤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天空。語氣縹緲又空靈。
白白兩狐對視一眼,又齊齊地看向容澤。
眼裡滿是疑惑?
“病了?”
“我不喜歡哥哥和彆人說話,不喜歡他對著彆人笑。
更不喜歡他對彆人太親近。”
白白聽後,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就這樣,你就懷疑自己病了?”
容澤歪頭看著白白問到:
“這難道不是病了?”
火火在一旁一臉嚴肅地應到:“對,是病了,還病的不輕。”
“那我這是什麼病?現在是早期還是中期?”
火火看著他不說話。
容澤心裡咯噔一下,有些艱難地開口到:“難道已經是晚期了,還是說已經無藥可救了?”
“不,雖然很難醫,但是還有的救。”
火火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