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醫?吃藥,開刀,還是做心裡輔導?”
“你這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那你先說說。”
“首先你得把你這症狀告訴景天君。
其次,你得每天跟著他。
還得把你的感受告訴他。”
白白在一旁看著火火一本正經的忽悠容澤時就憋著笑。
現在看它這樣說,直接忍不住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
容澤也不是傻子,越聽就越覺得不對勁兒。
“哼,火火,你現在也不老實了。”
容澤說完繼續躺著思考,連去收拾兩隻狐狸的心情也沒有。
白白笑夠了後才說:“主人啊主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我怎麼了?”
“你不會是投胎次數多了,傻了吧!”
“滾,趁我還沒起來前。”
“嘖嘖,我這說的是事實啊!你這啊!不是病,是毒。
中了一種叫景逸的毒。”
白白說的搖頭晃腦,容澤聽的懵懵懂懂。
“什麼意思?”
“就是你喜歡上景天君了唄!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說什麼自己病了。真的,嘖嘖嘖!”
白白斜眼看著容澤,一直搖頭晃腦的。
容澤則是被白白的話震驚到了。
難道他真的喜歡上自己的哥哥了?
可他們都是男人啊!
這樣的愛,能被世人所接受?
能得到祝福?
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樣同性的愛,隻會被厭惡,被世人唾棄和不恥的。
不說彆的,要是景逸真知道自己喜歡他,那估計是有多遠走多遠。
眼神指不定有多厭惡。
容澤隻要一想到景逸如果知道自己喜歡他後,那唾棄和嘲諷的眼神就會讓人無法接受。
“不對,我不喜歡他。我喜歡女人,對,大師都說了,我到這世界,是來尋找真愛的。”
容澤說完,猛地一站。急匆匆的就下了山,隻留下白白和火火兩狐麵麵相覷。
景逸將飯菜做好後,還不見容澤出來。也一閃身去了空間。
剛進去就發現空間裡沒這個人,景逸再次感受了一下。結果還是沒有人。
景逸眉頭微蹙,趕緊出了空間,在屋子裡找了一圈後,還是沒有找到人。
這下,景逸便有些著急了。
慌忙地將門打開,用靈力往四周擴散找人。
還好,容澤隻是去了樓下。
景逸在搜索到容澤後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隨即,眼裡的怒火又升了起來。
三步並作兩步走,沒兩下就到了容澤跟前。
略帶喘氣地說:
“你把我嚇壞了。”
容澤茫然無措地抬起頭,看了一眼景逸後又將頭低了下去。
景逸見容澤不說話,那還沒舒緩的眉頭蹙的更深了。
“怎麼了?我們先回去,然後吃了飯後,好好談談。”
說完,直接拉著容澤有些纖細的手。
容澤低著頭看著那隻被牽著的手,有些想縮回來,但又舍不得。
最後,還是任由景逸牽著他上了樓。
到家後,容澤去拿碗筷,景逸去端飯菜。
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沒有一個人說話。
吃飯的時候,除了碗筷相撞和輕微的咀嚼聲外,沒有一絲聲響。
吃好飯,容澤準備將碗筷撿去廚房洗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