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實驗體炮灰17(1 / 2)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 殷爻沒多少睡意了。

他眼角眉梢蕩出勾人的魅意

“把這幾個垃圾處理一下,不要讓他們影響到我們。”殷爻意有所指。

沐陂提著幾人的衣領, 把人都給扔進了廁所。

扔窗戶可能動靜過大。

關上廁所的門,沐陂往坐在床邊的殷爻那裡走去。

殷爻一把關了屋裡的燈。

黑暗中,殷爻起身攬住了沐陂的肩膀。

他兩臂環著沐陂的間,兩人身體轉換了一下, 變成沐陂靠著床邊。

殷爻微微一推,他和沐陂一起倒了下去。

溫軟的嘴唇貼在沐陂而垂邊, 殷爻吐息昧,曖且濕熱。

“今晚我來, 我會讓你這裡特彆高興。”至於具體是哪裡, 殷爻沒有明說, 他低眸和黑暗中沐陂幽深淩冽如同獸瞳的眼睛對視。

沐陂當然清楚殷爻話裡的意識。

“好!”沐陂沒有意見,殷爻想做任何事, 他都支持。

殷爻彎起眼,他傾身往下,先是親沐陂的鼻子,然後是嘴唇。

跟著是下巴, 再然後是沐陂頸子上突起的喉結。

沐陂身上環著一件圓領的薄款T恤衫,配合者殷爻的行為,沐陂抬起雙臂。

體恤衫從他身上由殷爻脫了下去。

那之後, 殷爻履行了他的諾言,在這個深夜裡給沐陂帶去了很多快樂。

自然的他本人也從身到心,都極致歡愉了一把。

關於這些人怎麼能這麼輕易找到他們, 殷爻猜測或許他們開的那輛汽車裡安裝有跟蹤器。

這個地方離基地所在的群山也不遠了,那輛車殷爻他們沒有再用。

花錢坐了個大巴,乘坐大巴往群山深處走。

當大巴經過某給地方的時候,兩人讓司機停車。

從車裡下來,隨即他們鑽進了密林深處。

並沒有按照遠路返回。

若是走遠路,中途估計會遇到捕食者們,雖然殷爻他們並不怕那些失敗的實驗體們,但遇上了必定會耽擱一些時間。

在密林中,殷爻的方向感沒有沐陂的好。

可以說當時在逃跑的時候,沐陂就下意識記了一下路線。

大概知道在哪個方向。

先前的逃離,主在逃離,選的並不是最佳路線。

為了躲避追兵,甚至故意在密林中繞了圈。

實驗基地沒有出動直升機,應該是錯誤預估了行駛。

抄近道,大概半個多小時後,殷爻遠遠的,站在半山腰上能夠看到不遠處的實驗基地。

微微眯起眼,殷爻發現實驗基地周圍似乎沒有警衛人員。

一個念頭在心中冒出。

雖然看著基地周圍好像無人,為了安全起見,兩人沒有立刻就大搖大擺地衝過去。

先找了個位置隱蔽身形。

等到天黑之後,由沐陂先從某個地方潛入進去。

沐陂身形極快,幾乎看不到身影,就已經越過了七八米的鐵欄,跑到了實驗基地裡。

殷爻繼續在原地等著,先由沐陂進去探查情況,殷爻則在外麵警戒四周。

一陣冷風吹來,吹得殷爻脖子有點冷。

殷爻縮了縮脖子,他坐在一棵高大的樹木上,樹乾高而粗大,坐在樹冠處,視野相當的寬廣。

心中計算著沐陂出去了多久,隨著夜風的吹拂,一片樹葉飄了過來。

當那片樹葉飛過殷爻眼前時,實驗基地那邊轟隆隆一連串的巨響平地炸開。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衝天而起的巨大火光,一瞬間把這個黑夜都照的透亮。

也將殷爻錯愕的神情給照的一清二楚。

在怔然了幾秒鐘後,殷爻從樹冠上跳了下去。

他滿目驚慌地朝還在轟隆爆炸的實驗基地跑去。

還沒有完全靠近,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就震得殷爻後退的兩步。

殷爻拳頭緊緊握著,額頭青筋也完全暴突了起來。

不顧又一陣爆炸聲,整個基地開始出現大麵積的坍塌。

烈火熊熊燃燒著,隨著殷爻的靠近,火舌往殷爻身上卷。

然而殷爻似乎一點都不怕火焰灼燒的,一味不管不顧地往基地裡衝。t

他不敢想象,若是沐陂真的出了事會怎麼樣。

他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

不要有事,求你一定不要有事。

烈火將殷爻身上的衣服都給燒毀了一些。

他戴著的那頂及腰的假發,也被燒得散發出味道,一把扯掉假發,脫掉外套,殷爻二話不說就往基地更地麵走。

轟轟轟,又是地動山搖地數道爆炸聲,牆壁裂開巨縫,地麵也開裂,有石頭掉落下來,殷爻還是不躲不避,一股腦地往裡麵衝。

沐陂一定不能有事。

突然到了一個走廊的時候,殷爻步伐頓了一頓,他嗅到了空氣中隱隱飄來的肉被燒焦的氣味。

那一刻,殷爻神色巨變。

尋著焦味發出來的方向,殷爻快步衝了過去。

衝到了一麵坍塌的牆壁前,牆壁斷了大半,裡麵一片火海,火海中像是躺了一團黑色的東西。

肉燒焦的味道就是從那團黑色的東西散發出來的。

盯著那團黑色物體,殷爻隻覺瞬間喉嚨酸澀,眼眶湧上一股濃濃的熱意,他喘了一口氣又一口氣。

不理會擴散過來的火焰,灼痛感強烈,但殷爻這個時候什麼都不怕了。

朝著火海,殷爻走了進去。

剛走了兩步,身後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傳來。

還不能殷爻回身查看那是什麼,他的手腕被人拽住。

跟著身體被拉出火海,同時殷爻撞進了某個人灼燙的懷抱裡。

感知到熟悉的氣息,殷爻剛好悲傷的神色驟然一邊,他伸出雙臂,緊緊將麵前的人給抱緊。

兩手箍得非常緊,生怕自己一個鬆手,沐陂會離他而去。

火海就在旁邊,空氣裡的氧氣越來越稀薄,整個走廊裡的溫度也驟然上升。

但就算是這樣,兩人還是那麼擁著,仿佛沒有要離開的跡象。

雖然懷裡的人什麼都沒有說,但他心裡的話,全部都表現在他擁緊他的行為裡。

沐陂低頭親了親殷爻的額頭,讓殷爻知道他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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