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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奕略微抬起點頭, 他豎起的獸瞳盯著殷爻,向伴侶傳達這個念頭。
隨後他伴侶緩緩閉上了眼, 兩臂微掙紮, 擒奕順勢放開。
伴侶的胳膊攬在擒奕肩膀上, 並且把擒奕往下拉。
兩人的嘴唇再次貼著, 這次比剛才的時間就久得多了。
冰冷的、溫柔的嘴唇互相親著, 舌尖勾纏, 呼吸和體溫互相交換。
身體緊緊相擁,那一刻, 恍然間彼此的世界隻有對方。
那個時間裡,好像身份都拋到了一邊, 一同往慾海中沉浮飄蕩。
殷爻有矛盾點,他覺得是鋼鐵獸對他進行的暗示,讓他有所主動。
同時有隱約有個聲音在和他說不是。
不是暗示, 是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他的真實想法?
難道他寂寞了,所以想被人擁。
他在穿越局做任務這麼多年, 以前做任務都是一個人, 扮演了各種不同類型的角色。
他要覺得寂寞, 早就寂寞了,不用等到現在。
鋼鐵獸,歸根到底就是野獸。
連人類都不是, 他不會喜歡這隻野獸,絕對不會。
至於說那些層層疊加的舒爽快樂,人類本身就是慾望和理智的結合體。
他並非機器人,是正常的人類,會沉溺於其中,殷爻不認為是因為擁著他的男人,換成其他任何誰,他都會這樣。
渾身汗濕,額頭也有薄薄的汗水,殷爻倚靠在鋼鐵獸的懷裡。
男人似乎喜歡他的頭發,總會用一種極致溫柔的力道,撫模他的頭發,尤其是在結束後。
殷爻消耗了不少體力,這會完全不想動。
他身上因為出汗,體香更加濃烈了,像有什麼極致誘人的香被打翻了瓶子,香氣逸散出來。
這種體質,不會讓引誘有任何自豪感,隻是覺得特彆礙事。
兩人的相處基本都是這樣,話題很少,沉默是常態。
無所事事的日子,一天二十四小時,在殷爻看來相當漫長。
他希望能夠快點結束。
殷爻自從那天離開過軍校後,就再沒有回來過,軍校裡他的戀慕者們紛紛打聽殷爻去了哪裡。
有人提到某天上課的時候,來了幾名士兵,將殷爻給帶走了,看起來似乎有什麼事。
可具體是什麼事,就無從得知了。
知道真實情況的人,也不會把這個相當於是國家機密的事給透露出去。
關於帝**獵捕到一隻鋼鐵獸的消息,軍方知曉的人都隻有那天出動的一組隊,還有幾名軍官。
關押鋼鐵獸的地方,更是禁止任何無關人員進入。
甚至鋼鐵獸可以人形化這件事,獵捕它的士兵不知道,知情的人屈指可數。
鋼鐵獸母星的星係坐標,鋼鐵獸主動提供了,齊擇拿到後,交給部下,部下快速將坐標給搜尋出來,坐標離銀河係相對較遠,按照預定的路線,直接躍遷過去,距離太過遙遠,也許中間還會產生一些偏差,而哪怕隻是一丁點數據上的誤差,落到現實裡,那就是數萬光年的距離。
所以齊擇思考了一番,決定先躍遷到較近的地方,再進行躍遷,前後躍遷三次,以確保最後躍遷位置的準確性。
這就需要數據的重新設定了,設定前兩次的躍遷坐標,這個事前後又耗去幾天時間。
等真正集結好軍艦,已經是十五天後。
這十五天裡,殷爻都同鋼鐵獸吃住在一起,寸步不離。
每天殷爻都在數著時間,總算等到了出發的日子。
踏出這個監,禁他半個月之久的房間,殷爻是真的鬆了口氣。
沒有去看身邊同行的男人,這一次出發,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帝國的征途,也是他們邁向死亡的旅途。
要是這次他還不死,他就自我了結性命。
炮灰劇本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問題,要麼是他拿錯劇本,要麼是這些世界產生變動。
若是真的產生變動,那麼世界就有崩壞的可能。
這一點很重要,他得回去向穿越局報告。
一路走出大樓,一架飛行器停在大樓前的空地上。
殷爻還有擒奕被一組荷槍實彈的士兵給護衛到飛行器上。
殷爻先一步走上去,在一個空位上坐下,坐下後他右手撫模著戴在左手上的聯絡終端,這個終端在某天由士兵給了他,是他之前那個,但外形似乎做了一定更改。
就這麼看著時,有點像是手環,按理來說他已經被送給鋼鐵獸,不需要再用終端來聯絡誰,現在把這個又給他,殷爻無法不懷疑,這個終端與其說是聯絡用,不如說是監控他的物品。
殷爻以為這個是驚喜了,在飛行器飛了一段時間,抵達一艘戰艦時,不遠處從另外一架飛行器裡麵出來的兩個人,則讓殷爻更驚訝。
殷爻相當不解,為什麼會在這裡看到謝鍺和程濘他們。
兩人確實是軍校裡武力值最強的兩人,但這樣規模宏大的遠征實戰,殷爻怎麼想,都不覺得軍校有什麼理由會讓兩名最優秀的學生來參戰。
謝鍺和程濘走下飛船,像是有所感知一樣,一起轉頭往殷爻這裡看來,在見到出現的人是殷爻時,程濘往前踏了兩步。
但就隻有兩步,立馬止住了步伐。
兩名軍校生在注意到跟在殷爻身後下來的那名銀白色頭發,身高腿長,體魄強健,麵容更是冷峻肅穆的男人時,兩人眼神都是一凝。
渾身散發著冷煞氣息的男人和殷爻並肩而站,那個距離很近,幾乎肩膀挨著肩膀。
而一向不喜歡和人靠太近的殷爻卻沒有往旁邊走開。
男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謝鍺他們,謝鍺他不久前見過,謝鍺旁邊那名軍校生,在山洞裡有過交手。
兩名人類看著脆弱,卻戰鬥力不凡。
他們是殷爻的同伴,和殷爻相處的時間,似乎很多,比他們還要多。
不知道為什麼,擒奕對著兩人的突然出現產生了一種不愉的情緒,上次就是他們把他的伴侶從他身邊搶走,擒奕一把扣住殷爻的手腕,用這種行為向那邊兩人宣告,殷爻是他的,誰都不能再搶走。
謝鍺本來站著沒動,見擒奕突然抓著殷爻的手,那姿態分明在表示他對殷爻的占有權。
一隻猛獸,異族,從他們身邊把他們的同伴給搶走,謝鍺往日自控力算是好的,今天看著這樣衝擊力明顯的一幕,竟有點控製不住,想衝過去,把殷爻給搶回來。
想法控製在心裡,沒有立刻去實施。
幾人隨後上了同一艘戰艦,帝**這邊像是根本不怕超s級的野獸暴動,隻派了幾名士兵過來盯著,不見其他明顯地防備。
謝鍺他們坐在殷爻和鋼鐵獸右手邊,中間僅僅隔著條通道。
而且鋼鐵獸坐在外麵,用身體將兩方的視線給隔開了。
導致程濘想去和殷爻說話,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戰艦二十分鐘後啟程出發,前往鋼鐵獸的母星。
在啟程之前,少校軍官從主控製室走到了這邊。
一打開艙門,看到裡麵鴉雀無聲,少校齊擇目光掃過幾人,麵上沉靜嚴肅。
快步走進去,在他出現的那一刻,艙裡的三名軍校生立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而當少校一走進,並且站定,軍校生同時抬起右臂敬軍禮。
“少校!”三人異口同聲,聲音一樣的鏗鏘有力。
齊擇微點頭,他過來專程向幾人說明這次的遠航。
包括因為防止跳躍出錯,所以會進行三次不同程度的空間跳躍,這個事,由齊擇親口對他的學生,還有鋼鐵獸說。
學生們都站姿端正,目光澄然地看著他,和在學校裡他給他們講課時,狀態一樣。
這幾個學生都是他為之感到驕傲的優秀學生,雖然這次遠航,對幾人都是不同程度的利用。
殷爻和鋼鐵獸在一起的十多天,少校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他沒去,但通過監控視頻觀察過幾次。
顯然殷爻意誌力頑強,對待帝國的忠誠度也是明顯的。
被命令雌,伏於鋼鐵獸,外在表現出來的精神甚至比剛進去時,似乎要堅韌許多。
整個人由裡到外散發著一種懾人眼球的光芒。
間隔十多天,這會再次見麵,在監控裡感受到的那些感覺更為直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