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了!”
徐景昌激動的滿臉通紅,就連鼻尖都有些發亮:“真要是像殿下和狀元公說的那樣兒,那這事兒就肯定能賺,算我定國公府一份子。”
“算我忠勇王府一份!”
“這事兒又怎麼能少得了我們渠國公府?”
“還有我們永順伯府!”
“恭順伯府也算一份!”
這些人精就沒有一個傻的這世上可還有比軍火更賺錢的生意?
當然,如果一定要抬杠的話,倒也不是沒有,比如說福壽膏,這玩意真要折騰起來,軍火生意還真就比不上這個,弄廢一個國家然後收入囊中,投入回報比簡直高到嚇人。
可是楊少峰又不打算弄福壽膏的生意,而且朱老四也不會允許楊少峰的手上去沾這些玩意,所以福壽膏的生意,連想都不用想。
朱老四還打算借著福壽膏的事情搞一波大動靜,不能浪費在倭國身上。
想了想,徐景昌又接著問道:“光憑咱們這些人,隻怕還差了點兒意思,要不然再拉上幾個?”
薛斌大咧咧的問道:“還拉上誰?咱們這些人加在一起,能支用的寶鈔少說也在千萬貫以上了,還用得著拉誰?”
吳英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還要拉上誰?有東宮,有漢王府,有趙王府,再加上咱們這些人,不說橫著走吧,那也不需要彆人來扶吧?”
徐景昌嗬的冷笑一聲,對著吳英嘲諷道:“難怪你爹給你取名叫二驢子,看來你是真的蠢,不是假蠢!”
吳英頓時不服氣的反駁道:“胡說八道!我娘說我比猴兒都精,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那咱們兩個就上拳台上去比劃比劃,誰贏了誰就有理,怎麼樣?”
徐景昌嗬嗬笑道:“你少拿草原上的那一套出來說道,好像誰怕了似的,我徐景昌好歹也是將門子弟,一身功夫也未必就怕了你!”
眼看著越吵越僵,楊少峰無奈之下隻得開口勸道:“定國公先說說怎麼回事兒,大家都是勳貴一脈,這麼吵起來,無端讓人看了笑話。”
徐景昌嗯了一聲,說道:“咱們折騰出海出錢,不帶著那些窮酸,大家覺得他們會怎麼樣?這些人成事不足,敗事卻綽綽有餘的很了。”
楊少峰一拍腦袋,說道:“忘了!這倒是要多謝定公國提醒了,回頭拉上那些文官,算他們一份子,回頭在禁海令上琢磨琢磨。”
朱瞻基撇了撇嘴,說道:“你琢磨個屁。禁海令那玩意原本就是因為倭寇才搞出來的。
現在倭國乾仁後小鬆肯定老實了,回頭你又要倒賣軍械給南朝的熙成後龜山他們,再加上望海堝坑了一千多倭寇進去,哪兒還有什麼禁海令?
再說了,就算是有,也沒耽誤了老百姓捕魚啥的,百姓們頂著出海打魚的名頭跑去做生意,官府也不會強加乾涉,你還琢磨這玩意乾什麼?”
楊少峰搖了搖頭,說道:“不一樣,大大的不一樣。
有禁海令在,雖然說百姓出海打魚沒有問題,可是往倭國做生意卻是不行的,官府不管歸不管,可是一旦要管了,百姓的損失也就大了起來。
更重要的是,官府允許海上經商,百姓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海,官府不允許,百姓就會偷偷摸摸的打著各種旗號私下去乾。
如果不信的話,你大可以往泉州之類的地方去走走瞧瞧,看看私下裡的海商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朱瞻基正想開口,鄭和卻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狀元公說的不錯。海上之海盜,十有**都是些私商,而且這些人還不納稅,也沒辦法納稅。
可是,這些人能從海上弄到貨物,也算是方便了民間的百姓,所以當地的官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太好直接將他們都給剿殺乾淨,往往都是將這部分的稅折進他們的田產裡麵。
倘若放開了海禁,官府可以正大光明的收稅,不交稅的那些,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打擊那些不交稅的,對於國庫來說,倒也是一件好事。”
徐景昌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更關鍵的是,不拉上他們,這些文官三天兩頭的提什麼祖宗成法之類的說辭,時間長了,這海禁就會越來越嚴,最終可以就是片帆不得下海。
所以咱們得拉上那些文官,分給他們一些好處,大家一起發財,不能讓這些人拖了咱們的後腿。
隻不過,咱們勳貴一脈跟那些窮酸們向來不怎麼對付,而狀元公雖然是文官出身,可是他在士林中的名聲……,反正這事兒,還得拜托在殿下身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