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臨將桃花妖收回符紙。
“你想去就去吧。就算我不同意,也攔不住你。你還是會偷偷的溜走。”平等院老先生站起來,“多去走走也好。走之前跟你母親和紗織好好道彆,彆讓她們擔心。你父親那邊,有我在,你就不用擔心了。”
說完,平等院老先生就離開了。
臨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坐過去,默默給平等院鳳凰疏導靈力。
雖然紊亂的靈力已經重歸平靜,但考慮到沒過幾天表哥又要去世界各國流浪,帶著傷總歸還是會有影響,再加上這種氣氛之下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也隻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轉移注意力了。
“聽說你們打敗牧之藤拿了全國冠軍。”
這顯然不是一個問句。
“是。”
“哼。”
臨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突然沉下臉來的表哥,心底默默歎氣。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臨當天下午就返回了神奈川。他看出來表哥去意已定,但他不想送彆——雖然表哥看上去也不需要。但還是把時間留給舅母和紗織吧。
離開前隻留下了許多的符紙,是他存了好久,有的是他自己畫的,有的是堂哥給的。幾乎覆蓋方方麵麵
。
臨說,保持聯係,現在短信和電郵都很方便。
平等院鳳凰隻擺了擺手。
但好歹還是收下了符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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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神奈川的當晚,臨久違的做夢了。
也的確是久違了。
整整一年,除了剛開學的那陣子做過幾次夢,後麵一直都很平靜。平靜到他都以為自己的能力要失效了。
但這次的主題好像......有些偏......?
甚至是連續好幾個場景的夢。
頂著一頭白毛的人打出了搭檔的拿手絕技。順便,球場上他的搭檔也打出來了同樣的球。
“鐳射光束!”
臨覺得哪裡怪怪的。直到他看到場上的兩個人把頭套扯下來露出了本來的麵容才恍然大悟。
他居然夢到他那個一頭白毛的隊友跟同班的優等生柳生君在球場上玩大變活人的遊戲?!
臨:還能說什麼?......可喜可賀紫發眼睛君終於有臉了?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成功說服柳生比呂士加入網球部的仁王:pupina~)
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拉入了下一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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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夢直接導致今天課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