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豈敢豈敢”
賈清一甩袖子往大帳方向走去,身後詹旲等人連,忙跟上。
大帳門口的守衛也不敢阻攔,躬身讓賈清等人進去。
“你們們這是做什麼?”
進了大帳,賈清見一個參領將軍和幾個兵士正匆忙的趕著幾個人從後帳離開,遂問道。
那參領被叫住之後有些不知所措,後麵的田副總兵官連忙走上前解釋道:“回稟欽差大人,這是一夥打家劫舍的匪人,剛好被下官等人碰到,所有下官就把他們抓了回來。
還愣著乾什麼,不知道欽差大人要喝酒嗎?還不把這些又臟又臭的人帶出去。”
後麵一句話是對著那參領說的。
參領立馬領命就要出去。賈清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下來,讓本官也看看,在這江南地界,除了白蓮教之外,還有哪些匪徒!”
田副總兵官道:“大人還是不要見的好,大人萬金之軀,他們又臟又臭不說,萬一傷著大人,下官等就萬死莫恕了。”
賈清淡淡道:“無妨。”
見那參領不動,賈清突然喝道:“還不帶進來!”
那參領麵色驚慌,有心想直接出後帳,又不敢違背賈清的命令,思忖再三,一揮手,讓把人帶回來
賈清走到最上麵的一張桌幾旁邊坐下,看著那幾個被帶回來站在中間的“匪人”。
良久,賈清悠然問道:“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些匪徒全是女子?難不成,這些匪徒都是從庵堂裡出來的不成?”
田副總兵官麵色訕訕,思索了會後道:“這個,是這樣,匪徒凶悍,個個悍不畏死。原本我們也想全部活捉的,隻是倒反而因此折了好幾個弟兄,因此才下令把那些反抗的全部就地正法了。
這幾個,是她們帶出來的女眷。”
賈清眉頭一挑,他發現啊,這個田副總兵官的耍嘴皮子的功夫真是不賴,能把黑的說成是白的,都快趕上都察院裡那些巧舌如簧的監察禦史了。
隻是,也不隻有他一個人會說話,那些被押回來的女子見原先這些惡官的頭頭在這個少年官差的麵前都唯唯諾諾的,都猜測到賈清是個大官。
等到田副總兵官的話一說完,其中一個立馬在掙紮著跪下,就要說話。
田副總兵官麵色大變,立馬喝道:“快製住她,她要行刺大人!”
“啊”
押著她的兩名官兵會意,頓時手上用勁,頓時就將她的胳膊給曲折了,疼的她隻顧慘叫,說不出話來。
“大人的安全要緊,快把這些圖謀不軌的凶徒帶下去”
“大膽!!!”
賈清見到這一幕,不發一言,隻是麵露寒光。一直伺候在他身邊的趙百戶察言觀色,立馬大聲喝道:
“欽差大人在此,爾等焉敢如此放肆!”
田副總兵官善解人意的道:“大人不知道,這些人都是野蠻凶惡之徒,下官怕她們衝撞了大人您。”
“讓她說話!”
賈清壓住怒火,淡淡的道。
田副總兵官還想再阻攔,方才那個雙手被扳折了的女子一聽賈清居然是欽差,眼中大喜過望,顧不得身體傳來的疼痛,就大聲:“還請欽差大人為我們做主,我們都是白駝山上投降了的白蓮教中之人,被他們抓到了這裡,供他們玩樂還請大人為我等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