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肅早早就準備了個和馮蘄州相似之人,誰知道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如今馮遠肅已死,柳家和溫家又在四處搜索,那人留著終究是個禍患。
廖楚修聞言淡聲道:“把人交給馮蘄州,他自會處置。”
蔣衝點點頭。
廖楚修繼續道:“蕭元竺那邊查的怎麼樣?”
“尚未查清楚,憶雲台那邊進不去人,八皇子又極少出來,外麵很難知道他身邊的消息,不過那天夜裡馮家出事的時候,陸鋒的確離開過憶雲台,我們的人不敢跟的太近,隻能遠遠吊著,結果在西五街附近被他甩掉了。”
廖楚修原本摩挲著衣角的手指一頓:“西五街?”
西五街已在城西,到頭就是西城門,旁邊毗鄰嶽西湖,那附近是整個京城裡貧民居住最多的地方,而在那附近,唯一值得人看重的,就是鄭國公府。
廖楚修想起鄭國公近來的低調,忍不住輕嘲道:“這是沉不住氣了嗎?”
鄭國公為人一向圓滑,之前他在查柳家和溫家的事情時,查出不少柳家的事來,可是鄭國公府卻被溫正宏守的滴水不漏,溫正宏身上更是抓不到半點把柄。
若不是當初他在查柳家的時候,順藤摸瓜查到了蕭元竺和柳老夫人,恐怕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他父親的死和那場大戰的敗亡,居然會和溫家有關。
溫、柳兩家明顯是在暗中輔佐蕭元竺,而馮遠肅和宋氏也和蕭元竺脫不了乾係,蕭元竺與馮喬隱有關聯,馮二夫人的死,馮喬之前屢次被害,都必有內情。
如今馮遠肅一死,柳家便大肆搜索,而溫正宏也坐不住,看似蠢蠢欲動,他們都在竭儘全力的找什麼東西,而那東西能讓他們這般放在心上,難不成是……
先帝印信?!
廖楚修臉色發沉,心中急轉之下將近來所有的事情都捋了一遍,當年先帝突然駕崩,永貞帝雖有遺詔登基,可是手中卻隻有傳國玉璽,卻沒有皇室帝王口口相傳才能知曉的皇庫私軍的印信,先帝印信的事情隻有曆代天子和近臣知曉,而唯一知道此事的便隻有他的祖父和老鄭國公溫賀。
永貞帝登基之後不久,祖父就死於一場意外,而溫賀也重病退朝不見外人,一直龜縮在鄭國公府中,如此巧合之下,他父親才會懷疑先帝是被永貞帝所害,一直暗中查探此事,如今他父親已亡,而能知道先帝印信的,便隻有鄭國公府的人。
能讓溫正宏這般沉不住氣的,怕也隻有此物。
廖楚修想到這裡,眼中一片暗沉之色,抬頭對著蔣衝道:“讓人盯緊了溫家和柳家,特彆是溫正宏,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事情。還有,去信給醫穀,讓徐庶來一趟京城。”
“世子,你是說……”
“溫家的人和永貞帝一直都在替蕭元竺四處求醫,他也一直以病弱示人,讓徐庶親自來,去看看那病秧子到底想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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