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鬆雖然也怕得罪安嶽長公主,可是當時的時候知道的人本就不少,如今又鬨到了聖前,這事兒根本就不可能瞞得住,就算他不說,也有彆的人說,到時候不僅得罪了馮蘄州,還會落得個欺君之名。
劉青鬆說完之後,永貞帝便將目光看向季槐。
季槐開口道:“微臣被劉公公請去北閣之後,便替馮小姐看了傷勢,她臉上的確是被外力所傷。臣替馮小姐上了藥後便回了太醫院,因怕之後有人會問起此事,所以便在太醫院的醫簿上留了看診的記錄,陛下可隨時察看。”
鐵證如山。
聽完兩人的話後,永貞帝看向昭平郡主:“昭平,你還有什麼話說?”
昭平郡主方寸大亂,她明明沒有打傷馮喬,為什麼所有人都幫她說話,她梗著脖子尖聲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打她,是她冤枉我的……”
“這兩個人都是在胡說八道,他們肯定是被馮喬收買了,馮喬她居心叵測,她都是騙您的,皇帝舅舅,皇帝舅舅您彆信她……”
劉青鬆和季槐都是皺眉。
季槐怒道:“郡主何必汙蔑我等,臣醫術雖不是頂尖高明,卻絕不會連這點傷勢都看不清。”他說話間看向永貞帝,磕頭道:“陛下,馮小姐的傷容不得作假,陛下大可讓太醫院裡的其他太醫前來驗傷!”
昭平郡主卻不管不顧:“你騙人,我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她,她怎麼可能這麼嚴重,你一定是被她收買了…”
“夠了!”
永貞帝看著大哭大叫儀態儘失的昭平,再看著場中從頭到尾雖然委屈害怕,卻倔強著緊抿著嘴唇挺直背脊站在那裡一聲不吭的小姑娘,對昭平時既是失望又是厭棄。
他雖從未將安嶽放在心上,可對昭平卻是真寵過幾年。
生而驕驕,遇事卻連個普通女子都不如,簡直罔顧了他這麼多年的寵愛。
永貞帝想及此處,冷聲道:“人證俱在,你卻還顧攀咬旁人,簡直是不知悔改。”
“來人,昭平性情跋扈,張揚無德,無視法紀於宮中行凶,罔顧朕多年恩寵,去其郡主之名,將她給朕拉下去,杖責二十,以儆效尤。”
“陛下!!”
安嶽長公主滿是驚慌的瞪大了眼,她沒想到永貞帝會這麼絕情,更沒想到他會給昭平這麼重的處罰。
身為長公主的女兒,昭平卻被剝奪了郡主之身,那她以後還怎麼嫁娶自處,她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
安嶽長公主跪在地上便想開口求饒,可誰知道蕭元竺卻是虛弱開口:“我早有耳聞昭平跋扈,曾動輒取人性命,以前總以為是旁人詆毀之言,今日一見才知真假。”
“馮小姐乃重臣之女,昭平尚且敢傷,更何況是旁人。安嶽姑姑不知規勸也就罷了,如今父皇出麵懲處,安嶽姑姑難道還心存不滿,想要替她求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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