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宜歡坐在旁邊滿臉無語,這裡還有人好嗎,她簡直沒眼看此時掛在馮喬身上,整個人跟隻大狗似得無所不用其極的耍賴的自家大哥。
廖宜歡開口:“廖楚修,大庭廣眾,你要點臉行不。”
廖楚修聞言抬頭疑惑皺眉:“你怎麼在這兒?”
廖宜歡:“……”
她一直都在好不好!?
這屋子就這麼大,他眼瞎啊看不到她?!
廖宜歡瞪著他:“我好歹也是你親妹妹,你看一眼我要死?”
廖楚修冷著臉:“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又不是我媳婦兒,我看你乾什麼。”
廖宜歡瞬間氣成河豚,簡直不想跟這廖楚修說話,嘴巴這麼討厭,難怪喬兒他爹嫌棄他,到現在都娶不到媳婦兒!
“好了,你們彆吵了。”
馮喬聽著門簾那邊傳來掌櫃的低聲詢問的聲音,紅著臉推了推廖楚修:“你趕緊鬆開,讓人瞧見了不好。”
廖楚修歪著頭看著她細白的脖頸,鼻間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有些遺憾這裡還有旁人。
他已經好些日子沒見著馮喬,心裡想得發慌,此時隻恨不得摟在懷裡抱一會兒,隻可惜馮喬臉皮子一向都薄,這幾年放在身邊養著,好不容易才讓得她對他親近了些,若真是羞著了她能好幾日不理他。
見馮喬推他,廖楚修順勢便鬆開了手,馮喬連忙坐到了廖宜歡那邊去,這才開口喚掌櫃的進來,等人進來之後,便見她要的東西都擺在了桌上。
那掌櫃好像沒看到馮喬微紅的臉頰,隻是目不斜視道:“小姐,這些都是您要的東西,那琉璃球和金鎖都是照著您要的樣式做了出來,至於這些是我從庫房裡挑出來的適合送周歲禮的東西,您瞧瞧看滿意嗎,若是不喜歡庫房裡還有些旁的,我再命人取來。”
馮喬看著桌上的東西,目光先是落在琉璃球上,那東西是照著陶響球的樣式做出來的,隻是更加精致,棱角的地方被磨圓了,裡頭裝著染了色的竹沙,琉璃上還落了彩繪,看著格外好看。
旁邊是整套的金鎖、鐲子和項圈,在往旁邊還有一些小孩子玩意兒。
廖宜歡拿著琉璃球搖了搖,裡頭發出沙沙的聲音,她頓覺喜歡:“這個不錯哎,好看,安哥兒肯定喜歡。”
馮喬聞言笑著對掌櫃的說道:“就這些就行了,你幫我裝起來。”
那掌櫃的聞言退了出去,不過一會兒便取了錦盒過來,將桌上的東西全部裝了起來。
等著東西裝好,廖宜歡還想拉著馮喬出去轉轉,卻直接被廖楚修拎著衣領扔到了外麵,然後直接讓蔣衝帶人攔著廖宜歡,自個兒則是返回了內堂。
廖宜歡想要入內。
蔣衝毫不猶豫的伸手攔著。
“讓開!”
“小姐見諒。”
廖宜歡聞言就想動手,裡頭廖楚修冷聲道:“敢進來,晚上湖邊橋頭兩個時辰。”
廖宜歡想起之前被點了穴扔在橋頭喝風的場景,頓慫,她氣得大罵:“廖楚修你不要臉!”
馮喬在裡麵聽到廖宜歡聲音,不用看也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她忍不住說道:“你彆老是欺負宜歡,她還懷著身孕呢。”
廖楚修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我不欺負她,她就總想著鬨你,今兒個她找你又是為了什麼?”
馮喬想起廖宜歡之前說的那些話笑出聲來:“她說你被狐狸精叼走了。”
廖楚修下巴抵在她肩頭輕哼了一聲。
馮喬對廖楚修和廖宜歡的相處模式早就熟悉,但凡廖宜歡來找她去找廖楚修的茬時,大多都是廖楚修教訓了她之後,她朝後靠了靠笑著問道:“你這次又怎麼她了?”
廖楚修努努嘴:“讓她手抄了十遍藥王真經。”
馮喬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藥王真經可不算少,廖宜歡那般坐不住的性子,抄上十遍還不要了她的命:“你老是這麼欺負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有仇。”
廖楚修聽著她嬌嬌的聲音,下巴蹭了蹭她的側臉沒說話,感覺著女孩腰間的軟綿,廖楚修將她抱緊了一些,想要做些什麼又怕嚇著了她,半晌後隻能湊過去輕琢了一下她的耳垂。
那白玉似得耳朵頓時如同染了色似得,嫣紅了一片,連帶著那細白的脖子上都泛起了粉色。
馮喬捂著耳朵轉身瞪他:“你乾什麼?”
“蓋個戳。”
廖楚修伸手拉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指分開與自己手指相纏,又湊上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有些頹喪的低歎了口氣:“馮小喬,不然咱們給你爹找個媳婦兒吧?”
馮喬原是被他的親近弄得羞的不行,可轉瞬又聽到了他的話,有些沒轉過彎來:“為什麼?”
廖楚修怨念深重:“有了媳婦兒你爹也許就不這麼憤世嫉俗,老這麼折騰我,我什麼時候才能娶你。”
要換成旁人這麼對他,他先弄死了再說,可那人偏還是他媳婦兒她爹。
打不得,動不得,就算做的再過分他都隻能憋著。
廖楚修每天都得念著靜心咒不斷提醒自己那是他嶽丈,他媳婦兒她爹,然後絞儘腦汁的既不傷了他顏麵,還得笑臉相迎著他的各種找茬。
美名其曰,這是來自一個疼愛女兒的老父親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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