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喬聞言笑眯眯的看著他,容顏比花還嬌。
小和尚原本一本正經的與她解釋,可慢慢的卻是被那雙美目看的耳根發紅,他連忙低頭道:“師父說,他並非規勸施主,隻是希望馮施主能秉持己性,善惡之報總有輪回,切記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方有福報。”
馮喬聽著小和尚的話後輕笑出聲:“我知道了,回去告訴你師父,這些經文我會好生誦讀。”
小和尚這才側身讓開,馬車離開之後,小和尚踮了踮腳,總覺得剛才那位馮施主的長得太好看,比師父養的芙蓉花還要耀眼。
他連忙合著手在心中連連念了幾聲阿彌陀佛,這才小跑著回了渡善身邊。
小和尚仰著頭:“師父,你為什麼把師祖的手抄經文給了馮施主啊?”
師祖十方大師佛法高深,早年間手抄的幾本佛經是濟雲寺中鎮寺之寶。
平日裡渡善一直將其放在他的禪房之中,從不讓人碰觸,就連寺中師叔也隻有極少幾人看過那經文,可如今他居然直接將那幾本經文全部送給了馮喬。
渡善低聲道:“那些東西本來就是你師祖留給有緣人的。”
小和尚不解:“馮施主就是有緣人嗎?”
渡善握著手裡的珠串幽幽道:“大概吧。”
當年他師父在將那無患子送給廖侯府時,曾與他說過,廖楚修天生七煞命格,生來犯剋,戾氣纏身,年過而立之時殺孽必重,所以才將那串無患子送給他,讓他修身養性,壓製一身煞氣。
可是前兩年他再見廖楚修時,卻發現他命格已改。
廖楚修身上煞氣仍在,戾氣卻已消融,且命中已然補缺,更呈天福之像。
當時渡善十分疑惑,這命格天定,若非大機遇,極難更改,他當時曾寫信給師父詢問。
十方大師隻回了幾個字,命定之人已現。
當時渡善是不解的,直到看見了馮喬,看到她手腕上的那串無患子後,他才明白了他師父話中的意思。
也許師父口中所說的命定之人,便是這位馮小施主。
小和尚聽著渡善的話有些莫名,不知道那句“大概吧”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站在高高的台階之上,隱約還能看到越來越遠的馬車頂,想起馮喬抱著那佛經說是不是要讓她出家當比丘尼時的模樣,小和尚搖搖頭學著渡善的樣子,一邊搓著手中的佛珠串子,一邊一本正經的念著阿彌陀佛。
馮喬回京之後,便將經文分成了兩份,她挑了其中幾本放好之後,就將剩下的全部裝在了錦盒裡,然後寫了張紙條附在經文上麵,一起打包讓人給鎮遠侯府送了過去。
廖楚修收到佛經的時候,蔣衝正在跟他稟報近來京中的事情,得知馮喬給他送了東西過來,原本還一副生人勿進的廖楚修神色頓時緩和了下來。
他接過錦盒後,便快速打開了上麵的扣鎖將裡麵的東西取了出來,就發現那散發著檀香的佛經和放在佛經上的字條。
他低頭看清楚字條上寫著的東西時,神情微頓。
“渡善想要普渡眾生,我覺得這些經文更適合你。”
廖楚修翻了翻那厚厚的一疊子經書,抬頭問蔣衝:“我很像壞人?”
蔣衝毫不猶豫的違心道:“怎麼會,侯爺一向仁善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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