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魏不凡話音剛落,陳樹便已經開口言道:“來人,壓他們上馬車。”
眼見一群人圍了上來,魏英齊暗自壓下心中的怒氣,擋在父母身前道:“不用,馬車在哪裡,我們自己去就是了。”
聽了這話,陳樹隻冷笑一聲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與你們說,不行,竟然非要我用暴力不可,真是讓我說你們點什麼好,行了,都上馬車吧,我的時間可是寶貴的很,可沒工夫在這裡與你們瞎胡鬨。”
不過安排馬車的時候,陳樹卻是將寶珠獨自安排在一輛馬車裡,魏家人害怕他對寶珠起了什麼壞心思,自然是不肯,最後還是寶珠好說歹說這才將人給哄住了。
而陳樹上了馬車,見寶珠絲毫不意外的模樣,倒是高看了寶珠一眼,淡淡的言道:“看來,你還真知道我要上這輛馬車啊。”
寶珠聞言,隻淡淡的掃了陳樹一眼便道:“知道這個應該不算太奇怪吧,畢竟剛剛的話題咱們還沒討論完,想來,這馬車也是個不錯的談論地點。”
陳樹皺了皺眉頭,直望著寶珠言道:“要知道有的時候女人太聰明可不是件美妙的事情。”
“這隻不過是你們男人的想法,我反而覺得,有個賢內助,無論是在生活還是事業上能夠幫助自己的人,才是男人的幸運。”
這邊寶珠話音剛落,陳樹便不屑的言道:“牝雞司晨,可笑至極,女人就該老實的待在後院裡,生兒育女,讓家族後繼有人,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不必了,免得將心養大了,鬨出家門不幸的事情來。”
寶珠聞言,隻冷冷一笑道:“這不過是那些懦弱的男人,怕妻子超過他們的小心思罷了,我原以為,在陳家的教養下,陳家男人應該有自己的驕傲才是,可沒想到,到底是我高估了,男人便是男人,都是一個模樣。”
陳樹聽到這裡,直接被寶珠這話給氣笑了,隻無語的言道:“我說,你該不會也覺得在陳家與我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強詞奪理,想不出什麼解釋的話來,才在這裡顧左右而言他,想要將話題移開吧。”
聞聽此言,寶珠隻淡淡的掃了陳樹一眼,便不屑的言道:“你將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在陳家所說的話,自有我的道理,我為什麼要顧左右而言他,真是笑話。”
陳樹聞言,又見寶珠你模樣,隻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當下便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倒是與我好好解釋解釋,害我陳家至此,你怎麼有臉說,這對陳家來是好事,我倒是要在這裡好好聽聽看,若是沒理的話,便將你從這馬車扔下去,我相信,那畫麵一定好看的很。”
聞聽此言,寶珠斜睨了陳樹一眼,便將頭扭到了一邊,顯然懶得回答這個問題,這番舉動又將陳樹氣了個半死,忙移動位置,確定正對寶珠,這才言道:“這個時候,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我警告你,快點給我將話說清楚,不然,我現在就將你從馬車上扔下去。”
並沒有被陳樹這話嚇到,寶珠十分乾脆的言道:“你不敢。”
聞聽此案,陳樹指著自己,氣急道:“我不敢,真是笑話,我現在就將你丟下去。”
眼看陳樹的手就要伸到自己麵前,寶珠不緊不慢的言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這麼做,莫非是想娶我不成。”
一句話,可將陳樹嚇的不輕,立時將身子拉遠到與寶珠最遠的角落,這才開口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每天將娶你這話掛在嘴邊,你要臉不要。”
“嗯……”了一聲,寶珠聳了聳肩,十分無所謂的言道:“你剛剛不都說我是妖精了嗎,說這樣的話有什麼奇怪的,倒是你,我真的很好奇,被霄飛知道了你對我有非分之想,會是個什麼後果。”
聽寶珠這麼一說,陳樹那是恨不得現在就從馬車上下去,隻是看著寶珠那得意的模樣,陳樹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當下冷笑道:“莫非你還要挑撥我們兄弟關係不成。”
寶珠淡淡一笑,隻看笑話一般的言道:“說什麼挑撥,你難不成不是對我存了非分之想,要不然怎麼會與我孤男寡女單獨坐在這馬車上,要知道這男女七歲不同席,你這麼做,已經很沒禮數了吧。”
被寶珠灼熱的眼神看著,陳樹哪裡還能待得下去,隻撂下一句“你給我等著”,便從馬車上跳了下去,那狼狽的模樣,隻引得寶珠笑個不停,沒好氣的言道:“活該,我想護著的人,哪裡能讓你出言侮辱,陳樹是吧,現在還僅僅隻是利息罷了,等著瞧,你受苦的日子還在後麵。”
到了陳家,見寶珠一人從馬車下來,魏家人忙迎了上來,王秀英有些擔憂的道:“寶珠沒事吧,他沒有欺負你吧,說來也怪,他不是跟你一個馬車的嗎,怎麼就你一個人坐了。”
眼角掃了陳樹一眼,寶珠似笑非笑的言道:“祖母,他好歹也是陳家人教出來的,怎麼可能做出跟我同乘一車的無理之事,這若是讓外麵的人知道了,顧忌非得懷疑這陳家的家教不可,他擺出那樣的樣子,說白了,不過是覺得陳家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與咱們有關,想要嚇嚇咱們罷了。你們不必擔心,以陳家的家教,這樣沒腦子的事情,定然是不會發生第二次了,我說的對嗎,給陳家家教抹黑的陳公子。”
死咬著牙,陳樹恨恨的言道:“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這未來如何,可都是未知之數,你最好小心點,像你這樣的人,我怕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降道雷劈死你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