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女之間哪有隔夜仇,爹爹,是這世界上最好的爹爹,不過現在嗎,不是咱們父女兩個閒話家常的時候,畢竟府中還有這麼多觀眾,可不能冷落了,不是嗎。”
魏寶珠涼涼的說完這話,便將目光落在領頭之人身上道:“怎麼樣,事情有了定論了嗎,可想好了沒有,彆怪我沒提醒你們,我的手段可不止這些而已啊。”
領頭人心中一驚,看著死傷慘重的手下,死死的皺著眉頭言道:“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過並不想控製我們的。”
“嗯”了一聲,魏寶珠接著言道:“的確,我是說過,不想控製你們啊,所以你老實答應我的條件就是了,說實在的並不難做,真不知道你們在介意些什麼,不過是一個承諾罷了,真比的傷你們的性命重要,我可不信。”
一聽這話,領頭人當下便神色嚴肅的言道:“你這話就錯了,我們雖然並沒有什麼太好的出身,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就是義氣相投,靠的便是重視承諾,若是哄哄你便罷了,可若是正經答應下來,我們自然會好好完成。”
常常的“嗯……”了一聲,魏寶珠似笑非笑的言道:“這麼說來,你現在不是要敷衍我了,而是想正正經經的答應我是嗎。”
聽聞此言,領頭人緊鎖著眉頭言道:“我可從沒這麼說過,你彆自我感覺良好。也不想想,你將我們的人傷成這個模樣,我若是應了你,讓組織顏麵何存。”
嗤笑一聲,魏寶珠冷笑言道:“彆將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可彆忘了,你們可是要來取我的性命的,我隻是讓你們失去行為能力,並沒有要了你們的性命,便是我的仁慈了,如今,還以我傷了你們作為拒絕我的條件,我說,你們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聽聞此言,領頭人的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
魏寶珠見狀,便又緊跟著言道:“行了,你們可是殺手,哪裡來的禮義廉恥,不過,我能否問一個問題。”
領頭人聞言,眉頭立時皺的死緊道:“你又想做什麼,彆怪我沒提醒你,我不會輕易屈服的。”
翻了個白眼,魏寶珠此時真是無語的言道:“我說你們做殺手的不應該是隻聽命令就好,如何現在還搞得腦洞這麼大,總覺得,我要害你們,真是讓我不知道要說你們什麼好,難不成這就是現實版的被害妄想症,也是,你們整天殺人如麻,若是真有這個病也是正常的很。”
聽到魏寶珠這話,領頭人眉頭皺的死緊道:“小丫頭,你又在那裡一個人嘰嘰歪歪什麼,有什麼話,不要藏著掖著,大聲點說,我們聽不見啊。”
深吸口氣,魏寶珠忙道:“我想我還是小聲點說吧,畢竟你們這麼多人都受了傷,若是再被我氣出內傷來,可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
長出口氣,將自己的那股子憋屈感給壓了回去,領頭人強迫自己露出一抹自認為友善的笑意,這才問道:“好,你到底想問什麼,直接問就是了,能告訴你的我告訴你便是,可是若是不能告訴你的,便是你真的殺了我,我也是無可奉告。”
此言一出,魏英齊忙道:“我們就是那兩個條件,沒有什麼要問的了。”
說這話時,魏英齊還不停的給女兒使眼色,就是讓其不要鬨了,對方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物,實在不必再添麻煩了。
隻可惜這番慈父之心,似乎並沒有被寶珠領會,魏寶珠依然問道:“哎,你是不是第一次出任務啊。”
這話聽的眾人一愣,都覺得不是什麼好話,所以,半天都沒有人應聲。
魏寶珠見狀,也沒惱,隻是望著領頭人道:“不是說,能告訴我的會告訴我嗎,我想這個問題應該不是什麼機密才對,難不成,我以為錯了,這種問題,你們組織都會當做機密嗎。”
聽出魏寶珠話裡的不屑,領頭人當下冷笑言道:“你說話不必陰陽怪氣的,這問題,的確不是什麼機密,可我不想回答你可不可以。”話到這裡,領頭人見寶珠想要開口,立時忙堵住了寶珠的話頭道:“彆又以什麼我剛剛說過的話來堵我,不管我先前說過什麼,你就隻當放屁就是了,倒是我好奇的是,你該不會真的要將我們留在院子裡吧,若我沒看錯,我這些兄弟們都受了傷,若是再這麼下去,隻怕小命不保,若是被人發現了,害了這麼多人,你的罪名可不小啊。”
魏寶珠聞言,在腦門上抓了兩下,方才好笑的言道:“我說,你做殺手的,應該早就看明白了這個世道的不是嗎,怎麼如今還會說出如此可笑的話來,要知道是你們私闖我家要取我的性命,而我做的最多也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再加上,我可是陛下親自賜婚的皇子妃,便是官府的人找來,你認為他敢對我怎麼樣嗎。”
聽了這話,眾人的神色都算不得好,魏寶珠見狀,便又緊跟著言道:“況且,我可是正義的一方,做錯事的本就是你們,與我何乾呢。便是要抓,想來,官府應該先將你們給抓去才對,至於之後,會不會順藤摸瓜,將你們組織給一把掀了,那就是之後的事情了,畢竟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不說彆的,若是你遇見這麼個,可神不知鬼不覺潛伏到你的身邊,要了你性命的人,你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