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段霄飛這麼說,陳芝二人倒是也認為有理,陳芝便上前敲響了房門。
段霄飛都來不及阻攔,有些無奈的言道:“表哥你怎麼就這麼敲了嗎。”
這話隻問的陳芝一愣,開口問道:“這敲門莫非還分敲法嗎,難道你和祖父約定了什麼特殊的暗號,若是如此,那為何不早說。”
話音落下,還不等段霄飛開口,就見門打了開來,魏英齊不由問道:“你們找誰。”說話間,眼神掃過段霄飛,頓時瞳孔一縮,忙將陳芝二人推開,幾步走到段霄飛麵前,滿臉的不可置信,隻神色卻是激動到了極點。
見魏英齊此時瞠目結舌的模樣,段霄飛笑著道:“嶽父大人,許久不見,不知你可還認我這個女婿嗎。”
一句熟悉的調笑,終是讓魏英齊確認了,眼前之人,就是段霄飛,瞬間便伸手,拽著段霄飛跑進了屋子,這可將陳芝兄弟二人嚇了一跳,尤其陳玉晃了晃腦袋道:“哥,我剛剛沒聽錯吧,殿下喊那人為嶽父大人,那人竟沒有反駁,難不成,這就是祖父給他們的暗號,這也太奇怪了吧。”
冷著臉,淡淡的掃了弟弟一眼,陳芝方沒好氣的道:“把你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我扔到一邊,我看這裡麵的事情不尋常,再者想知道,進去不就知道了嗎,在這裡想能相出什麼來。”
無可反駁,見陳芝這個哥哥說完,便跨進了院內,陳蘭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隻是可惜卻見屋內房門關了起來,顯然並沒有讓他們進去的意思,而裡麵隱隱傳來了說話聲,陳蘭剛將腦袋貼了上去,就被陳芝揪著腦袋領到了院子裡。
用力掙紮著護住了自己的耳朵,陳蘭跳腳的道:“哥,你這是乾什麼,痛死了,難道你就不好奇他們在裡麵說些什麼。”
靜靜的望著陳蘭,直到對方自己安靜了下來,陳芝這才言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聖人之言,你都學到哪裡去了,他們既關上了房門,便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你去偷聽,成何體統。”
張了張口,陳蘭半天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有些不服氣的坐了下來,卻又言道:“你就不怕這家人,害了殿下,你可彆忘了,殿下與我們雖是表兄弟,可若是他真出了什麼事情,隻怕那皇帝不會善罷甘休,反而會借機怪到我陳家來,那對陳家可就是真的劫難了。”
話到這裡,陳蘭才發現,陳芝這個哥哥竟然一臉欣慰的望著自己,頓時整個人都驚悚了,哆嗦著身子道:“哥,我可是又說錯了什麼,不然你怎麼會這麼看著我。”
陳芝聞言,笑著搖了搖頭道:“不,你說的很好,我隻是沒想到,你這個玩鬨的腦子,有的時候竟然還蠻靈光的嗎。”
長出口氣,陳蘭聞言,頓時沒好氣的道:“哥,我拜托你,這個時候,你就不要開玩笑了好嗎。”
“我沒有開玩笑,而是真心誇讚你,這麼有誠意,莫非你感覺不到嗎。”陳芝這話落下,陳蘭無奈的歎了口氣,有些煩躁的言道:“算了算了,我懶得說了,我乖乖待在這裡總可以了吧。”
陳芝點了點頭,思緒也飛走了。
而此時屋內,寶珠緊緊抱著失而複得的段霄飛,眼淚早已浸濕了段霄飛的衣衫,見寶珠如此在乎自己,段霄飛嘴角再也控製不住的勾了起來,隻笑著言道:“沒想到我們寶珠心中原來我這麼重要,我就說嗎,這打是親罵是愛,往日裡,寶珠對我又大又罵,可不就是愛我到了極點。”
本悲傷到了極點的寶珠,聽了這話,羞惱的在段霄飛的腰間掐了一把,方沒好氣的言道:“你這人說話怎麼還是這麼口無遮攔的,誰愛你到了極點,我家人都在,你可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食指將寶珠的頭勾了起來,段霄飛直望著寶珠的眼睛,認真到了極點的道:“若不是愛我到了極點,那這眼中的淚珠,怎麼會這麼多,再哭下去,我看這京城都要被你演了。”
寶珠聞言,更是羞惱的用拳頭狠狠的捶了段霄飛兩下,這才開口言道:“給我閉嘴,你這是又要惹我生氣了是嗎,早知道,早知道。”
“早知道我還不如死了乾淨,也免得再來惹你生氣對嗎。”
沒想到段霄飛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寶珠立馬言道:“當然不是,便是你再討厭,我也從未想過讓你去死,雖然有的時候,我常常說出這樣的話來,可都是有口無心,你知道,在這個世界,唯獨你我是不同的。”牽絆兩世,再難分離。
隻是這話落在王秀英的耳中,就是另一個意思了,臉上一喜,忙上前道:“你們當然是一類人了。”說話間,王秀英還指了指天上,什麼意思,屋內眾人自然是明了極了。
寶珠見狀,臉上終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來,想著被段霄飛忽悠的眾人,無奈的剛想開口,就被段霄飛捂住了嘴巴道:“那個嶽父大人,能不能讓我們單獨聊聊。”
魏英齊還未開口,王秀英便忙急切的道:“可是,我也有好多話要說啊。”
此言一出,魏英齊忙上前將母親拽到身邊道:“娘,他們好容易再見,你便讓他們兩個說說話,我們去置辦點吃的,一會你有什麼要說要問的,飯桌上問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