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機械的女音在她的耳畔響了起來。
......
此時此刻,淩雨正坐在床邊,優雅地抽著煙。
其實現在開房有點早了,當青年說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她都有點想嘲笑他。不過當他將唇湊到她耳邊,對她說恨不得直接在桌子上要了她時,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被蠱惑到了。
他們要開房,自然不可能去附近的小賓館。
黑天鵝會所最豪華的房間,萬元每夜。
房間的落地窗都是數碼顯示屏,此刻才是下午,窗外卻是迷蒙的夜色。魏軒就站落地窗邊,凝視著腳下的建築和燈火,眉梢輕挑。
他似乎正在想著些什麼。
“怎麼,那麼急著要我來,現在倒是擺上譜了?”
淩雨婀娜地走到床邊,她倚在玻璃窗上,輕笑著湊進青年,對著他的臉吐了個煙圈:“到底還做不做,不做我可就回去了。”
煙霧在周圍繚繞著,魏軒微微皺起眉,目光落在淩雨的臉上。
淩雨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被青年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這床墊彈性好得令人驚歎,她仰麵躺著,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彈到半空的失重感。
床頂正上方的天花板是鏡麵的,可以倒映出床上的場景,這個設計可以說是非常欲了。淩雨眯著眼,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臉。
她剛想支起身體,魏軒就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強勢地欺身過來。
“給我乖乖躺著。”
淩雨微微睜大眼睛,今天的他倒是比以往更野了。
此時魏軒雙腿跪在她身體兩側,他直起上身,一邊用那雙似笑非笑的漂亮眼睛盯著她,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上衣下擺微微撩起,露出性感到讓人尖叫的緊致腹肌。
淩雨情不自禁地支起身體,想要摟住他的脖子。
忽然,她的脖頸被青年死死的掐住了。
魏軒收緊手指,他的力量大到了恐怖的程度,隻是微微的收攏,她就有種骨頭快要碎裂的痛感。喉嚨受到壓迫,變得異常難受,她的眼睛開始不受控製地流淚了。
淚眼朦朧中,她看到魏軒嚴肅地扯開上衣:“你給我看清楚了,老子是有著八塊腹肌的性感猛男,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爸爸!”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鬆開了手。
淩雨:“......”
她狼狽地摔回床上,心想這是哪來的中二蛇精病。
就在她捂著喉嚨不停咳嗽的時候,一把鋒利無比的刀貼著她的臉插/進了她枕著的枕頭上。枕頭裡麵裝著鵝毛,那些白色的羽毛頓時飛揚起來,落到她滿是愕然的臉上。
那是真的唐刀,雪亮雪亮的,開過刃。
她甚至能聞到上麵的血腥味。
那得是經年累月,由血液反複洗刷浸潤才能有的味道。
看著她驚恐到扭曲的臉,魏軒俯下身,鼻尖似乎快要與她接觸。
這麼近的距離,淩雨能清晰地看到他逐漸擴大的黑色瞳仁。
“現在,我問你的每一個問題,你都要想好了再回答我。”
魏軒說著旋轉刀柄,鋒利的刀鋒緊緊貼著她的脖頸:“如果有任何的隱瞞,我會先砍掉你的手腳,沿著脈絡將你的身體肢解開,在你痛得叫喊的時候割掉你的舌頭。”
他咧開嘴角,淡金色的眼睛微微彎起。
“現在,問題開始。”
黑天鵝會所的前台小姐姐今天看到了超級帥的帥哥。
那個帥哥留著黑色碎發,五官特彆好看,還是混血,眼睛是非常罕見的淡金色。他的女朋友雖然顏值不及他,卻也非常不錯了。
兩人是來開房的。
說不定是異國戀,混血小哥哥剛從國外過來,準備和女朋友親熱。
前台小姐姐對好看的人都是比較寬容的。當小哥哥出示身份證的時候,她發現他隻有十七,按理來說是不能開房的。不過她有心成人之美,就拿了女生的身份證,裝作不知道他未成年。
令她沒想到的是,還沒過一個小時,兩個人就出來了。
小哥哥心情很好地走在最前頭,滿臉饜足。
前台小姐姐歪歪頭。
噫,這麼快就結束了,有些對不起那張好臉啊。
不過......
前台小姐姐看著那個女孩子,他的女朋友腳步虛浮地跟在他後麵,似乎還有些恍惚。她的臉上還有淚痕,看樣子哭得還蠻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欺負得狠了。
前台小姐姐掐指一算。
嗯,看樣子爆發力還是比較厲害的。
黑天鵝會所離學校不是很近,等到魏軒開車回到學校,趕到和容音約定好的地點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約定的地點就是當初他們傳送進來的地方,魏軒穿過白樺樹林,看到了容音的背影。
她獨自坐在長椅上,黑色長卷發垂到腰際,看起來小小的。
和旁邊成對的男生女生們相比,看起來有些孤獨和淒清。
作者有話要說: 推自己的新文預收:
《鬼屋遊玩指南[無限]》
陸曼曼是鬼屋的資深愛好者。
讓其他遊客們驚聲尖叫的鬼屋,對她來說就如白開水般稀鬆平常,每次出來,她都會拉著鬼屋老板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久而久之,那張欠揍的漂亮臉蛋已經被多家鬼屋拉進黑名單。
某日,她發現自己的桌上多了一張鬼屋門票。
“來玩鬼屋嗎,這次是真的有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