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我學會了叫爸爸媽媽。他們的研究也結束了,我被放出了基地,從此我們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魏軒說到這裡就停住了,容音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她微微怔住,忽然感覺哪裡不對。
她抬起頭,還沒看到青年的臉,頭發再次被揉了揉。
“我騙你的,你還真信。”
“被給予自由後,我立刻咬死了基地裡的所有人,後來被外麵趕到的保安擊斃了。嘖,一個破基地的保安,槍法還挺準。”
魏軒想了想:“地獄給我的罪名是,弑父殺母,殘害同類。”
容音沉默了片刻:“你的發色原本是銀灰色,對嗎。”
“不錯。”
魏軒懶洋洋地打著哈欠:“來到地獄後,因為收割者身份的硬性需要,我的狼血統得到了強化,身體各方麵的能力都被加強了,不過發色被改成了黑色。”
“那是我變身的征兆,隻有當我特彆需要的時候,狼血統才會被真正激發,發色也會回到原本的銀灰色。”
“那把唐刀,是地獄給你的嗎?”
在裂口女遊戲,唐刀沒有經常出現,回到空間後,魏軒便把唐刀拿了出來。此時唐刀歸於鞘內,安安靜靜地躺在他身邊。
“你說它啊......”
魏軒側過身,伸手撫上唐刀的刀鞘。
“研究員們把我接回來的時候,殺光了我所有的兄弟姐妹。這把唐刀是地獄為我量身定做的,上麵是它們的殘魂。”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摸著刀鞘上的金色奔狼,魏軒垂下眼眸,眼底多了幾分眷戀溫柔之意。他很少會顯露出這種溫柔的情緒,偶爾眼神溫柔,便是無與倫比的驚豔美麗。
“隻要刀在我身邊,我就能感受到它們的存在。”
“隻要握著刀,我,即是狼群。”
他將他的人生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她。
容音垂下眼眸。
可是她不願意將自己的過往說給任何人聽。
出乎意料的是,魏軒並沒有過問她的經曆,他隻是輕輕笑起來,在床上滾了滾,把被子都卷到了自己身上,整個人像是毛巾卷裡的巧克力夾心似的。
“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始接下來的遊戲了,我要睡覺了。”
他剛剛閉上眼睛,又忽然睜開。
“馬上就是第五場遊戲了吧,這次遊戲過後,我們的休息時間會被延長到五個小時,出來後我們煮火鍋吃好不好?”
容音爬到床上,平躺下來。
她的聲音雖然仍舊微冷,聽起來卻溫柔極了。
“好。”
.......
雨聲不斷地在耳邊響起來,像是鼓槌般瘋狂敲打著耳膜。
容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一座監牢裡。
在他們睡著的時候,地獄又把他們放進新遊戲了。
這次應該不是現代背景,因為她所在的這間牢房看起來古舊極了,三麵牆壁都是用粗糙的長方體石塊壘起來的,甚至連現代工業常見的水泥都沒用,全靠自重壓力來貼合。
牢房裡空蕩蕩的,除了她以外沒有彆人。
容音靠牆倚坐著,觀察著這間牢房。
這個牢房的占地麵積大約有十幾平方米。她的左手邊是牆壁,應該是整棟建築的外牆,牆上的高處開著小小的鐵窗,透過欄杆可以看見外麵烏雲密布的天空和閃電的光亮,右手邊是牢門,可以看到對麵的牢房。
對麵的牢房是空的。
牢房裡的條件差極了,地麵肮臟而潮濕,還長了苔蘚和不高的野草,角落裡隱隱傳來一陣惡臭。鑒於牢房沒有給囚犯準備廁所,不難想象那是什麼味道。
難怪她醒來的時候是靠著牆壁坐的。
容音微微皺起眉,站起身來。
看來她這次是孤身一人了。
也不知道魏軒被傳送去了哪裡。
容音走到牢門前,試著拉動牢門,果然被鎖得死死的,就算她剛剛改善過體質,也無法對付這麼堅固的牢門。她放下手,繞著牢房四周走了一圈,不停地用手敲打著牆壁。
終於,她停住了腳步。
容音側過身,將聲音稍許不同的石頭拿了出來。
這個石頭塊處於角落,並不是完整的石塊,有些類似邊角料。石塊是中空的,被掏空的空間裡放著一個鐵皮和一個紙團。
那塊鐵皮和她的手掌差不多大,稍微有些厚,比較堅硬,表麵已經生鏽了,整體呈現出很深的橙紅色。
容音展開紙團,上麵是地獄遊戲給她的說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是魏軒和唐刀的經曆,要是秀兒們想依照這些信息給二狗子寫故事,我很歡迎,可以獲得紅包和加精。
#曼曼和大家說再見啦#
悠曉悠為曼曼寫的小番外已經被我加精了,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