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監獄的設計有些不合理,牢門的高度比牆壁的高度要低一些,也就是說,站在牢門外是看不到靠近牢門那部分的天花板的。
容音利用的就是獄卒的視覺盲區,她雙手粘在天花板上,腳蹬在牆壁上,像是趴在網上的蜘蛛般耐心地等待著。等到獄卒走到她的正下方時,她立刻鬆開手,朝獄卒撲了過去。
她是從正麵朝獄卒撲過來的,落地的衝擊力將獄卒按倒在了地上,她也同樣摔倒在地。
容音立刻翻身騎坐在了獄卒的身上,拿出那塊生鏽的鐵皮,毫不猶豫地割開了他的喉嚨。
這是地獄允許的殺人。
從那塊鐵皮出現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鮮血從獄卒的喉嚨上噴湧出來,容音看著那些血,抿唇站起了身。正當她打算去拿獄卒身上掛著的鑰匙時,原本瞪大著眼睛抽搐的獄卒忽然暴起,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朝她的脖頸伸了過去!
鮮血再次噴湧出來。
這次血液竄得老高,濺到了容音的衣服上,她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看著剛剛不知躲到哪裡、現在又突然躥出來為她解圍的銀毛狼。
雖然自從遇見後,魏軒總是強調自己的狼族身份,但是當他真的變成一匹狼時,她還是感覺有些不適應。
“謝謝你了。”
銀毛狼坐在地上,搖了搖尾巴。
幸運的是,剛剛雨又再次下了起來,其他獄卒似乎離這間牢房很遠,這個獄卒臨死前也沒有大喊大叫,因此這間牢房裡發生的事沒有被彆人注意到。
容音解開拴在獄卒褲腰上的鑰匙圈,把成串的鑰匙拿在手裡,她沒有朝監獄的大門走,而是朝深處走去。
這間監獄很空,基本看不到犯人,隻有毛發**的灰老鼠在地上爬來爬去,偶爾在牆壁上還能看到蜈蚣和蟑螂。
容音皺著眉前進著,在連續經過了將近二十座牢房後,她終於看到了其他犯人。
那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強壯的光頭男人,個子很高。他隻穿著磨損嚴重的破舊褲子,露出了布滿傷痕的上半身,他的身體很漂亮,有著結實的肌肉,左臂上有黑龍的紋身。
男人正低頭看著手裡的小紙片,聞聲立刻轉過頭,黑漆漆的銳利雙眼如鷹般攫住了她。
在男人的頭頂上方懸浮著四個大字,玩家吳克。
光頭男人看著牢門外的少女,目光落在她破破爛爛的衣服和手裡的鑰匙上:“你也是玩家?”
光頭大漢和嬌弱少女隔著牢門對視。
他在鐵門裡,她在鐵門外。
氣氛有些許的尷尬。
光頭大漢吳克把紙團揣進褲兜裡,走到了牢門前,他雙手握著鐵欄杆,盯著堪堪隻到自己胸膛的少女:“我不是以貌取人,不過你的身份也是犯人吧,你是怎麼把鑰匙拿到手的?”
銀毛狼從容音背後走了出來,得意地晃了晃尾巴。
吳克:我懂了,我理解了。
容音用手托起牢門的鐵鎖,眯眼看著鎖眼處的花紋,低頭在將近二三十把的鑰匙中尋找與之匹配的那把:“這是你的第幾次遊戲了?”
吳克之前就試過暴力開門法,不過他的拳頭雖然被獎勵強化過,卻破不開牢門。牢門是地獄保護的,就像現實中的恐怖遊戲,密室的門永遠無法暴力打開,必須解謎拿到鑰匙才行。
他隻能等著容音開門。
吳克舔舔乾澀的嘴唇:“這是我的第七次遊戲,你也是第七次嗎,這匹狼是地獄給你的獎勵?”
遊戲難度應該不會跳躍太大,她是第五次遊戲,那往上去,最多不超過第八次遊戲,往下去,也不應該會有新人出現,光頭大漢說這是他的第七次遊戲,看來他沒有說謊。
聽到他的問話,容音歪歪頭:“唔,算是吧。”
她已經找到了相匹配的鑰匙,此時正把鑰匙捏在手裡。
容音並沒有急著熱情地去開鎖,而是抬眸問道:“你的紙條有給你這次遊戲的提示嗎?”
作者有話要說: #求波營養液#
光頭男是比較帥氣的硬漢形象,而且他的光頭不是鋥光瓦亮的那種,具體可以參考傑森.斯坦森或者範.迪塞爾,話說我覺得威猛帥氣的硬漢和嬌弱聰明的美貌少女也挺般配的。
【小劇場,有我的微調】
【本期秀兒:姽嫿】
可能是二狗子還是幼崽的時候
一日同四叔家的小白打架,小白敗。
次日同四叔家的小白打架,小白敗。
二狗子叼著肉回窩找容容。
容容我們次火鍋啊。
容容:你那來的傻麅子。
二狗子:四叔給的啊!
容容:跟四叔說謝謝了嗎?
二狗子:我說了!
四叔家
四叔:我留著今晚的晚餐呢?
小白:我不知道!爸,二狗子打我!把我毛都咬掉了!
四叔:打就打吧,作為雄性需要傷疤,展現男人魅力。
隔天
二狗子:小白我們來打架啊(′▽`〃)
小白:不……不……
晚上
四叔:老子今天打的傻麅子呢?
小白:嗚嗚嗚我好疼o(╥﹏╥)o
二狗子:容容,四叔又送了我一隻傻麅子(′▽`〃)我們今天繼續吃火鍋好不好>▽<
容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