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虞舒月也漸漸發覺她要做那些事的時候,身體竟然有些不自覺的僵硬,分明身體就要靠近陸宴的時候,她會覺得是可以犧牲,但這樣的犧牲未免也太大了。
於是乎,原本應該屬於陸總的一個擁抱徹底淪為了他妻子如兄弟般猛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晚上的,夜色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而她老婆原本垂下的繚亂發絲是那樣地迷亂著視線。
可最後,她竟然隻是……拍了拍自己?
陸宴一度懷疑是他自己喪失了魅力。
—
車子在徐徐前行。
吹過一陣晚風,虞舒月也就徹底醒了。
陡然,一個陌生的號碼出現在她手機上,地址顯示同樣是江城。
陸宴的眼神變得警惕,口氣略為嘲諷,“在酒吧給彆的男人留了電話?”
虞舒月:“拜托,大哥,我非常忠於自己的婚姻。”
陸宴吭聲,“忠於婚姻的女人會半夜出去浪?”
“那是因為她的婚姻裡有一位善解人意的婆婆。”
虞舒月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接下了那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個女人。
“舒月麼,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到你了吧。”
既然早知打擾呢親,那乾嘛還要打過來?
“我是從經紀人那裡得知你的聯係方式的。”
“哦。”
“你不好奇我是誰嗎?”
虞舒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熟悉的霸占了熒屏許多年的聲線,那曾經讓人一次又一次淪為備選的噩夢,如今又有可能躲在丈夫相冊深處的女人。
除了於蔓,還有可能是誰?
“關於網絡上的那些事情,我不得不親自聯係你講清利害關係,雖說我們都在統一綜藝,能為節目製造話題是再好不過的,但我也不大明白你讓自己的朋友羅白白出麵聲討我這些粉絲的緣由?”
“我想你應該明白,我這娛樂圈這麼些年也算得上是個花旦吧……”
虞舒月見陸宴好奇電話的另一頭是誰,便直接把手機扔給了陸宴。
她冷聲留下了這麼一句。
“你當花旦的老同學。”
說完變甩了車門,頭也不回地從自家車庫走出來了。
陸宴不明所以。
電話那頭卻驟然變了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