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唐真他們為她的手上功夫折服時,簡言突然停了手,麵上帶著笑看了過來。
“唐叔,我想問下配料都在哪裡?”
“要配料啊,我給你拿。”
唐真挺著大肚子顛兒顛兒的跑到另一個料理台上端了個架子過來。
“都在這裡。”
架子上瓶瓶罐罐有二十多個,全透明的,除了幾個罐子裡的調料簡言認識,剩下的都不認識。
這一次她沒詢問,而是自己挨個將罐子裡的調味品嘗了一遍,便繼續動起手將調料抹到了切好的魚上麵。
然後提著魚尾用巧勁兒抖了抖。
那魚身上被切成絲的部位,一下子就像花朵似的綻放開,立起了一根根像刺一般的絲。
拍上澱粉塑好形的魚要立刻下鍋油炸,不然乾澱粉受潮後易使改成的刀雯黏在一起,影響形狀和美觀。
簡言打小練習刀工,為了有力氣顛勺,還跟著老爹學了家傳武術,就算她懂事後學會了愛美開始有意識的保養雙手,手上也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層厚厚的繭子。
厚到什麼程度呢?
厚到感覺不到油溫和疼痛。
不過那是以前的簡言,現在的簡言有一雙漂亮白皙的手。
手指修長如蔥管。
指甲是健康好看的淡粉色。
當然了,簡言原來的手除了有繭也是一雙漂亮到可以做手模的手,不比她現在的手差。
但現在的手沒繭子,軟綿的像是沒骨頭。
手感一級棒。
對油溫也很敏感。
於是,唐真他們看見簡言將手放在油鍋上方兩厘米處過了一下,就收回手拎起了盤子裡的魚放進油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