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隊的人一聽紛紛變色,沈秋一個跳躍衝過去對著大壯的小腿就來了一爪。
其他人也紛紛瞪他。
大壯自知理虧,轉頭對上秦嚴,“隊長這回是什麼案子?”
秦嚴麵色很凝重。
“殺人案。”
三字一出,包括沈秋在內所有人都提起了精神。
警察烏拉烏拉的駛向案發地,在車上沈秋了解了案子詳情。
報案人是一個房東,事發地在一棟居民房的地下室內。
死者是房東的租客,這兩天剛好是租客交租的日子,房東卻一個星期都聯係不上人。
房東就找上門,結果打開門就看見死者大刺刺的躺在正對門的位置,死了已經有些天,屍體都已經發臭。
秦嚴頓了頓,擰著眉,“死狀極慘。”
這個時候沈秋還沒明白這個死狀極慘是多慘,等警車到了地方,附近轄區派出所的已經將警戒線拉起。
穿著警貓背帶的沈秋一下車就聞到了那股氣味,屍體腐爛、夾雜著一些生活垃圾的臭味。
味道很不好聞,他甩甩尾巴。
跟著秦嚴走進去。
昏暗的地下室原本是樓上住戶的儲物間,光源隻有個天井。
走廊上的燈也是壞的,一走進去牆壁擋住天井,看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這種地方是謀殺的絕好地點。
整個地下室隻有三個房間有人住,十分不愛乾淨,沈秋走了一截就抱住了秦嚴的小腿。
地麵到處都是生活垃圾的汙水,他實在是下不去腳。
秦嚴立馬明白,一把將他抱起。
到了門口,沈秋一眼就看見躺在屋裡的屍體,這才懂了秦嚴那句死狀極慘是多慘。
屍體正對著門口擺成了大字型,似乎就是為了讓開門的人能看清楚死者的慘樣。
死者裸著身體,脖子上一道長長的豁口,是被利刃直接割斷動脈而亡,身下是一大灘已經凝固的血液。
□□被大力捶打成了肉泥,身上沒一處好肉,那些傷的痕跡看起來像是在死前遭受過□□。
沈秋上前聞了聞,卻沒聞到jing(ye)的味道,身上除了乾掉的血跡也並沒有那種東西。
老三等人帶著手套走進來,看見屍體頓覺得身下發涼。
老三將屍體檢查了一遍後翻過來。
這死者身上是沒有一片好肉,不是被掐就是被鞭子等東西鞭打過。
老三掰開對方的屁股,麵無表情。
“死者死前應該被強女乾過。”
沈秋瞪著眼睛,隻覺震撼。
老三卻嘶了口氣又說,“不過……應該是用了工具。”
沈秋剛還想著凶手應當是個男性,聽見這話又搖頭。
如果真是男性不應該會用工具才對,難道是女性?
沈秋再看了眼對方不成型的下身,想了想繞開去屋裡搜索。
死者生前也是個不愛乾淨的,屋裡麵到處都是吃剩下的外賣飯盒,牆邊擺了一圈的礦泉水瓶,裡麵裝著黃色的液體。
沈秋一開始還以為那是什麼湊近一聞,一股已經發酵的尿臭直衝天靈蓋。
大貓貓“噦”的一聲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嗅覺太靈敏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麵無表情的撤開,跳上死者的床。
這屋子本就是儲物間,房間裡自然沒什麼正經的家具,一個布衣櫃,一個床墊直接擺在地上就當是床了。
桌子也是那種9.9包郵的床上電腦桌。
可以看出來死者生前經濟很窘迫。
經濟窘迫,那就應該不太可能是經濟糾紛了。
他扒開枕頭,找到死者的證件。
“喵~”秦嚴。
秦嚴聽見動靜過來,拿起證件一看。
“死者劉某,23歲,江市人。”
他把身份證交給楊悅,讓她儘快去查一下死者的身份。
楊悅走後,沈秋忍著不舒服將這不大的房間全搜索了一遍。
他在屋裡聞到了一股有些熟悉,卻又陌生的味道。
他蹲在布衣櫃前,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剛要起身就看見衣櫃前有一枚半截腳印。
像是有人故意擦掉了剩下的半截。
毀滅證據?
他閃著金色的眼睛,呼叫秦嚴。
完了他又仔細觀察了其他的地方,再沒有相同的腳印,凶手很謹慎在離開前將一切都收拾的很妥當。
屋裡並沒找到什麼有利的線索,秦嚴找到房東。
“你對租客熟悉嗎?知道他平時會跟什麼人來往嗎?”
房東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聞言搖頭,滿臉嫌棄。
“這種小混混我哪個會熟悉嘞。”
“你知道他是做什麼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