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著手,“球球!哈哈!拉拉!你們一定要好好學啊!我真的不想因為你們被趕出家!所以好好學爭取自己解決生活難題好嗎!”
唯一能聽懂的沈秋:=-=……
我以為你是舍不得我們,結果你隻是害怕我們考不上繼續回去謔謔你。
剛剛還咧著嘴角笑得一副天使樣的薩摩耶腦袋一甩,頭也不回的走了。
哈哈和拉拉有樣學樣,隻留了個屁股給許翼。
許翼委屈巴巴,“好歹一個月同床共枕的情誼呢,這幾個小家夥怎麼對我一點惦念都沒有。”
旁邊的沈醫生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許警官,送狗子上學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到底是為什麼要拉上我一起。”
許翼回過神來。
“啊,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幫我介紹個兄弟。”
沈醫生:?
“就你和傅院長那樣的。”
沈醫生:!?
他眼神逐漸變得怪異,把許翼全身上下的打量了一遍後,用懷疑的語氣問,“你認真的?”
許翼摸摸腦袋,覺得沈醫生問的很奇怪,“當然是認真的。”
然後滿臉豔羨道,“連狗都有堅固如城牆的兄弟情,我為什麼不能有?!”
“可惜我以前的同學都被分派到國內各地去了,不然我也是有兄弟的人!”
沈醫生慢慢的品出味來了。
他斟酌了下,想了個合適的詞語問,“你很羨慕我和傅言生的兄弟情?”
他加重後三個字的讀音,許翼十分肯定的點頭。
“我才來青雲街工作沒多久,同城的同學都被派到了其他地方,平時想約個打籃球的都沒人,實在是無聊……”
他絮絮叨叨一大堆,沈顧終於確定這家夥就是腦子裡缺根筋。
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他該怎麼跟對方解釋,他和傅言生不是兄弟。
好在醫院一個電話打過來解救了他,沈顧掛了電話就跑,許翼還在後麵喊他,“沈醫生你可千萬彆忘了給我介紹兄弟啊!”
沈顧踉蹌了下,跑的更快了。
——
訓練的日子很枯燥,每天起來就要麵對各種各樣的訓練,一開始二傻還興奮於來到一個新地方,但很快就被枯燥的訓練日常打敗。
如果不是沈秋在旁邊壓著,這兩個估計一天都呆不住。
但是……哈士奇總歸是哈士奇,要是真那麼好管就不叫二哈了。
在機構呆了半個月,不隻是二傻,還有其他狗子都開始感覺到煩躁和不耐煩。
哈哈和拉拉知道不能在大哥麵前乾壞事,否則就得被打屁股。
所以這天晚上。
實在是憋不住了。
他倆趁沈秋睡著,自己扒拉開狗舍的鎖扣跑出去。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算了,但哈哈路過彆的狗舍時,秉承著眾狗犯案,大哥不責眾的想法,把其他狗子也全給放出去。
其實,如果到此為止倒也還好,頂多第二天早上被罰一頓早飯。
但是彆忘了。
那可是雪橇三傻之二!
尤其是二哈,那腦回路就和其他狗子不一樣!
其他狗子出去後頂多是在操場草坪上瘋跑一陣。
但哈哈不一樣。
沒了大哥在身邊,他看著機構的這些房子,隱藏在深處的拆家之魂已經按捺不住。
他回憶起白日看見人類工作的地方,帶著幾隻狗子衝到了辦公樓,先是將人類藏在辦公室裡的食物偷吃了個一乾二淨,哈哈又把目光放在廚房上。
………………
次日一早。
太陽早早的透過雲層灑在大地上。
沈秋按照往常的生物鐘醒來,抬眼就看見麵前狗舍的大門敞開。
沈秋:……
回頭一看,哈哈拉拉一個不在。
他心裡冒出一個不好的想法。
下一秒就聽見外麵傳來驚人的慘叫。
“誰!誰乾的!”
“誰把我放在辦公室的零食吃了!”
“誰把我昨天才做好的蛋糕吃了!”
“是誰!把門口挖出了一個大坑!姐,姐你沒事吧!”
沈秋想了想,決定出去看看看,到了犬舍門口,看著外麵操場坑坑窪窪,東邊一個坑,右邊一個洞。
對麵訓犬師的宿舍樓前麵更是有一個大坑,至少沈秋栽進去能被完全覆蓋的那種。
機構的張姐被卡在裡麵動彈不得。
沈秋正看著,左邊傳來動靜,扭頭一看。
由哈哈和拉拉領頭,帶著將近二十多隻狗從遠處狂跑過來。
他們身上濕噠噠的,滾的全身都是泥巴,白狗硬是變成了黃狗。
沈秋咽著口水後退一步。
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完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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