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聽這人居然還敢嚎?
嗷嗚又是一口, 重重的咬在綁匪另一邊屁股上。
疼的綁匪眼淚都飆出來了,順手抱住距離最近的一個便衣大腿,一個勁的往人身上爬。
身後哈哈還不肯鬆嘴,綁匪一邊爹呀媽呀的叫, 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那場麵實在是太過辣眼睛。
可憐便衣一米七五的身高, 被一米八幾的綁匪拽的身形猛晃, 衣衫淩亂, 滿臉抗拒的扭曲, 活像剛被人捶了一頓。
便衣一手推開綁匪的腦袋,一手拎著自己將掉不掉的褲子,聲音滿含怒氣,“你!給我!下去!”
“我不!我下去要被那狗撕了, 嗚嗚嗚嗚警察叔叔我錯了, 我再也不乾壞事了,快, 快把那狗牽走。”
沈秋和眾人看著便衣滿臉悲憤的模樣一時都有些呆滯。
還是哈哈大喊一聲哪裡逃沈秋這才回過神來。
該說不說,辛苦便衣了。
薩摩耶忍著笑衝上前嗬斥住哈哈。
“你咬哪兒不好,非咬屁股,不嫌臭嗎!”
沈秋抬爪敲它腦袋。
哈哈吊著舌頭,看著被便衣抓起來的綁匪還有些意猶未儘,眼睛盯著綁匪的屁股走, “可大哥,他屁股看起來真的好肥哦, 好像大師傅昨天才買回來的豬屁股。”
它開始流哈喇子了,“全是肉, 吃起來肯定是滋滋冒油。”
沈秋:……
他哭笑不得的揉了把狗頭, 看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綁匪, 越發無語。
這個膽子出來做綁匪?要不是林良認識這人,他都要開始懷疑這是不是養老院彙演上要表演的小品了。
警察以最快的時間穩定局麵,哭哭啼啼的綁匪被帶到外麵,聞哲嘴上的膠帶也被撕掉,三言兩語說了被綁架的事情。
聞哲這事實屬是無妄之災 。
就出來買個冰棍,回家路上就被蒙了蛇皮袋直接抬上路邊的車子,救命都來不及喊。
他說這話時,摸著亂糟糟的頭發一臉不爽,“好歹也是個男人,他有本事麵對麵跟我來啊,背後蒙蛇皮袋算什麼英雄好漢。”
吳子倉聽完眼睛一瞪,“怎麼,你還覺得不過癮呢?”
聞哲連忙舉手告饒,“沒有沒有,哪有的事,就是今天這事過了我忽然覺得,我這麼努力學習身體跟不上好像也不行哈。”
他說著看向林良,林良方才反手製服另一人的畫麵他看的清清楚楚,一個隻有一隻手的人都能這麼颯,他一個健全的人還被綁了,這放哪兒去能說理!
少年亮晶晶的眼神落在林良身上,在場大人都不用動腦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吳子倉遞給他手機,讓他先給父母打電話報平安後,說起林良,“你林爺爺當年可是先當的特種兵後才轉的警察,身體素質彆說你,咱們那群老家夥裡最年輕的估計都比不過他現在。”
“你要鍛煉身體,等回去我跟你爸媽說一下,讓你每個星期抽時間來咱們院裡跟著我們幾個老家夥學學,其他教不了散打還是行的。”
聞哲看著林良的眼神越發驚奇。
林良卻是帶著沈秋出了門,他看向被押上車的綁匪,上了警車。
這事還沒完,綁匪身後既然還有人,那就借著這次機會把人吊出來,看看背後到底是誰,這也是他們最開始的計劃。
警車一路駛到刑警支隊,綁匪三人全部被帶進審問室。
沈秋被林良和張桓帶著進了監控室,一整麵牆的監控將審訊室裡的人拍的清清楚楚。
剛剛哭鼻子的綁匪現在看起來冷靜了許多。
林良再和本沈秋說這人的情況。
倒也不是什麼大毒|販,當初被林良抓到也是因為在交易場合放風,不過隻是個小角色,所以被判了一年就放出來了。
沈秋聽完心裡升出果然如此的想法,不然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個毒|販怎麼能蠢到那種地步,被狗咬還能給咬哭了……
說出去都丟毒|販的臉。
三人大概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落網,再加上之前被三傻一嚇,這會兒都沒用刑警詢問太多,一個個就倒豆子似的全交代了。
據其他兩人交代,組局的是刀疤臉那個綁匪。
據刀疤臉自己交代,他是在某天看見了另一個綁匪發來的微信照片裡有老熟人林良,因為嫉恨林良當初抓了他,再加上最近才從裡麵出來沒得活做,想要搭上一個大毒|販的線。
知道雲省那邊的毒|販最想要的就是以前抓他們進去的警察蹤跡,所以就把林良的照片和信息賣給了其中一個大毒|販。
對於為什麼要綁架聞哲,刀疤臉表現的比聞哲還委屈。
“就,林良實在是太獨了,自從那次知道林良在這個城市後,我在那個公園附近蹲守了一個星期才把人蹲出來跟到養老院。”
人是蹲到了,可他一沒看見林良的親朋好友來探望,也沒發現林良有什麼弱點。
因為之前就把林良的信息發給了大毒|販,那邊催得很緊,他實在是沒辦法就把主意打到了經常來養老院補習的聞哲身上。
他為此還特地去聞哲學校打聽了吳子倉和聞哲的關係,這才有了那張綁架照片後的乾孫子之類的言論。
聽到這兒,沈秋實在是好奇,既然都已經去學校問了,難道就不知道吳子倉是退休警察?
到底是什麼樣的心境才能讓他寫下,不準一群退休警察報警這種話。
沈秋實在是好奇,今天要是弄不明白這個,他回去也是抓心撓肝,所以用爪子扒拉了下林良,用爪子在地上寫報警兩個字。
林良看懂了,並理解了沈秋的腦回路,替他把這話問了出來。
監控裡的刑警扶了扶耳麥,然後看了眼攝像頭問出這番話。
綁匪啊了一聲。
他的表情緩緩變得呆滯,還夾雜著一些不可置信。
“警察同誌,你這話我咋就有點聽不懂呢,什麼叫不準退休警察報警,我當時隻是不準那群……”
他話說到這兒說不下去了,也跟著回頭看攝像頭。
刑警聽樂了,大家夥聽到這兒也終於明白,不是綁匪真能蠢到做出跟退休警察放狠話這種事,人隻是沒有徹底調查過養老院的性質罷了。
得知整個養老院包括他威脅的吳子倉都是各個前線上退休下來的一線警察,綁匪的神情很是飄忽。
聽著刑警說完情況,他沉默了大概五分鐘還不死心的問,“警察同誌你真的沒驢我?”
刑警一臉無語的看他,“我驢你做什麼。”
刀疤臉……
刀疤臉快哭了。
他以為自己是和普通人玩,結果在他麵前的全是滿級大佬,虐他這個新手村的小辣雞還不是一虐一個準。
一時間悲從心來,刀疤臉居然抬手捂臉嗚嗚痛哭起來。
這一哭不隻是把審訊室的刑警哭懵了,監控室的林良等人也是看的一臉懵。
不過他也沒哭多久,大概一兩分鐘,刀疤臉一把抹掉眼淚鼻涕。